陸臣風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雙眼朦朦朧朧,剛要睜開眼睛,卻渾身疼痛,如此又昏了過去。實則是他不會武功,陣盤傳送需得以元力護體,這才使他昏死過去。
而白衣人則是在他不遠處,倉促之間驚慌失措,才與他一樣被陣法所傷,以至昏迷,橫倒在地。
傳送分兩種,第一種就是陣盤,而第二種則是陣法傳送,陣盤的製作需要陣法師刻入陣法進去,而且製作的材料也頗爲珍貴,可以說,製作陣盤非常困難,即使非常精通陣法的人也未必做的出來,相較而言,陣法要容易的多,只不過陣盤比較方便,傳送一般較遠,而陣法則相反。
陣法傳送只需要在地表堅固的地方刻下陣法,然後在所有陣眼中放入元石,如果有人要使用,即可開啓,不過只能夠定點傳送。
不知多久之後,白衣人身體微動,緩緩睜開雙眼,雙眼睜開之後,就看見自己躺在一個巨大的石臺上,雙手撐地而起,舉目四看,更是看見石臺前方有一道大門,大門高達數十丈,人與之相比,宛如螻蟻,而且大門竟然大開,門內幽幽森森,好似沒有盡頭。
白衣人看到之後,不驚反笑:“果然,如此墓穴,定有奇寶,天佑我也。”
轉目掃向石臺,卻看見一個渾身血跡的人,原來正是開啓陣盤的小孩,當下想到:“陣盤應該還在這小畜生身上,還得靠陣盤才能出去。”
想着就向着陸臣風走來,凝望片刻,躬身出手在陸臣風尋找起陣盤,不過卻沒有找到,心想:“是不是被藏了起來,不對,他一直昏迷,卻如何藏匿。”
又在搜索片刻,仍是不見,又想:“需得把他弄醒,在詢問一翻,否則無法離開此地。”
當下拉起陸臣風,右手扶身,左手抵背,緩緩輸入元氣而入,沒多久,陸臣風就感覺渾身暖陽陽,呻吟一聲,陡然轉醒過來。
陸臣風只覺眼前漸漸清晰,不過凝目一看,身前卻是那白衣人,心裡一驚,道:“你···我怎會在這裡。”
白衣人冷冷道:“別廢話,先前你拿的圓盤在哪裡,交出來。”
說着還緊緊的抓着陸臣風的胸口衣服,將他提了起來,雙眼惡狠狠的盯着他。
陸臣風慌亂,道:“我不知道,它不在我手裡。”
白衣人聞言,怒道:“小畜生,竟然把它弄丟了。”說着啪的一聲打了陸臣風一記耳光。
陸臣風嘴角溢出鮮血,咬着牙,他從來沒有恨過別人,即便當年別人視他若蛇蠍,敬而遠之,他被迫流浪他也沒有,只有今天,白衣人無故打他,才使他產生了滔天的恨意。
陸臣風對他怒目而視,心想:“此人今天恐怕不會放過我,圓盤,對,他如此重視,我何不騙他,哼,等老子將來弄死他。”
白衣人看他怒目而視,欲要再打,不過陸臣風突然面色一變,說道:“圓盤被我藏起來了,你還想要嗎?”
白衣人卻大笑:“死到臨頭
,還想騙我。”
陸臣風深知,一定要他相信,否則自己必死無疑,於是又道:“那個人給我圓盤時,告訴我怎麼把他藏起來,你是找不到的。”
白衣人一驚,心想:“他會開啓陣盤,難不成也可以藏起來,算了,先不殺他,等我取了裡面寶物在說。”
當下放下路臣風,狠狠說道:“你可別想耍什麼花招,把圓盤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臣風卻道:“拿給你,你會放過我嗎,除非我覺得安全,否則我不會給你。”
白衣人怒道:“你······”還沒說完就看見陸臣風一臉堅毅,心想:“先緩緩,待會在收拾他。”
於是不再多說,就走向大門,陸臣風宛若無物般被他提起。
陸臣風初時只顧應付白衣人,此時擡頭一看,見到如此高大的門也頓時駭然。
馬上,白衣人已經來到了大門前停住,心想:“大凡墓穴都有危險,而且此墓非凡,必然更加如此,到底進不進去,富貴險中求,拼了。”於是踏步進入門內。
陸臣風見他進入這大門之內,又看門內好不陰森,已經心驚,但奈何身不由己,也只能夠隨着白衣人而入。
入門而暗,只模糊看見一條幽深通道,白衣人會武,因此黑夜亦能看清,而陸臣風則不然,卻只能看見身旁一丈之物。
白衣人提着陸臣風前行很久,兩人都不知何時纔是盡頭,卻突然發現前方亮光漸現,白衣人大喜,連忙奔向發光之處,可是剛到光源處一看,卻發現兩人前方是一堵厚厚光牆。
白衣人停下腳步,不敢再向前去,放下陸臣風,冷冷道:“進去。”
陸臣風看他竟然叫自己去試,怒道:“你自己怎地不去,難道你不要圓盤了。”
白衣人冷哼一聲,道:“小雜種,叫你去你就去。”說着雙手抱住陸臣風,將他丟了進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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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臣風一聲驚叫,不想白衣人真的把他丟了進去,全然不顧圓盤之事,而此時,陸臣風就感覺好像進入流水裡面一樣,光牆竟然如此詭異,心想這回死定了,不過很快陸臣風就從光牆另一邊跌了出來,顯然沒有危險。
白衣人看見陸臣風進入光牆之後沒有危險,當下不作停留,一個縱身,自己也進入了光牆,但是,下一刻,白衣人立刻發覺不對勁,他的意識徒然迷失,慢慢的發現自己好想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陸臣風落地之後,發現自己無礙,滿是欣喜,轉頭一看卻發現白衣人站在光牆中一動不動,表情甚是痛苦。
陸臣風先是一驚,然後大喜,笑道:“臭雜種,操你奶奶的,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可恨我不能夠親手弄死你,我······”
他實在痛恨白衣人,就連平日也沒有一刻不停的罵過一個人,過了很久,陸臣風終於罵累了,才終於停了下來。
停下之後,心想:“不知道他能不能出來,要是
出來我就慘了,不行,得趕緊走。”心念至此,立刻朝着通道深處跑去。
也是陸臣風幸運,這是一個專門對付武者的陣法,陸臣風不是武者,因此沒有被陣法所困,否則他也回被困在其中。
不過,當陸臣風跑向通道沒多久,就遇到了麻煩,他的前方出現了五個通道,這一下,陸臣風頓時茫然無措,不知道要走那條路,走錯他又擔心會遇到危險,想了一會,陸臣風終於決定走向最中央的一個通道。
走進通道,沒多久陸臣風又遇到同樣的五個通道,陸臣風咬了咬牙,還是走向了中間的通道,這一次陸臣風依然沒有危險,陸臣風暗暗鬆了口氣,然而同樣的情況又再次出現。
這一次,陸臣風還是走中央,不過就當他進入之時,一股血腥之氣飄了出來,陸臣風擡頭一看,卻見自己前方是一片血海,縱橫方圓數十丈,而血海對面纔是出口。
陸臣風一怔,隨即臉色一變,就要退回去,哪知就在這時,血海掀起大浪,浪過之後,一隻血色烏鴉猛的衝向陸臣風,陸臣風側身閃避,沒想到身後不知道何時又出現了數只血烏鴉,陸臣風忙着躲避,不料碰的一聲,掉在了血海里。
血烏鴉紛紛衝進血海里面,追着陸臣風而去,陸臣風在血海中無法呼吸,而去被血腥味薰得幾乎昏倒,連忙從血海中爬出來,不料血烏鴉不僅在血海中追他,血海之上也有一大片,口中發出難聽的怪叫聲。
陸臣風不停的用手拍打,不過,血烏鴉好似跗骨,不斷的衝到他臉上用嘴啄,鮮血從陸臣風臉上流出,只不過他一身都已經是血,到底哪些是他的血卻不得而知。
血烏鴉分別從血海上下攻擊,陸臣風雖然拼命遊向對岸,但是渾身上下還是被啄出無數傷口,陸臣風失血過多,神智已經漸漸不清,如果不能夠出去,他堅持不了多久。
而就再這時,血海中又傳出一聲嘶吼,血烏鴉一聽,紛紛飛走,陸臣風本以爲沒事了,豈料血海卻不斷翻滾起來,不多時,陸臣風看見一顆頭顱伸出血海,頭顱於烏鴉無異,不過卻異常巨大,好似一塊巨石,然而另一邊卻又從血海伸出一條大尾巴,好似蛇尾,顯然是這個怪物的,它的身體還在血海中,不過光尾巴就又五六丈。
陸臣風一臉駭然,而怪物又緩緩沒入血海中,隨即陸臣風就被它一尾掃中,陸臣風順着血海表明,好似飛石一般射出,啪的一聲,血水四濺,落在數丈之外,口中鮮血狂噴。
而這時,怪物遊向了陸臣風,就要吃了陸臣風,不過當它遊近時,卻突然發出慘叫,用來陸臣風噴出的是丹田裡面凝聚的毒血,怪物被毒血所傷。
岸就在旁邊,強忍着傷痛,陸臣風遊了過去,當爬到岸上,走入出口時,陸臣風身體搖晃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其實,哪些血烏鴉只是普通的,而有尾巴,沒有翅膀的那個怪物卻是個變異,非常厲害,如果不是陸臣風丹田又毒血,陸臣風已經被它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