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準備輸血...!”
“輸血?”二大爺看着餘夏道:“公子...血可是不能胡亂輸的,如果輸的不好,輸血的人和被輸血的人都是要死的。”
古代的人很迷信,他們認爲血是人體最重要的一種血液,所以不管輸血還是被輸血,最終的結果都是會死。
說真的,這種迷信十分的根深蒂固。
你讓餘夏這個時候,和這些古人解釋,輸血死是因爲血型不對,而被抽血是因爲被自己嚇死的,其實古人是聽不進去的。
科學在這個時代,其實更像是假的,而且現在餘夏也沒有時間來驗一下丁小雨到底是什麼血腥,正好餘夏是萬能的O型血。
所以餘夏只能回答:“二大爺,你就放心好了,我乃是天選之人,我是不會死的,所以用我的血來救他。
不但我不會死,擁有了我這位天選之人血液的他,也一定不會死。”
說着...餘夏就將自己的急救箱給拿了出來,找出裡面的針管,還有掛掉設施,準備開始抽血,然後輸入到丁小雨的體內。
就在餘夏準備的時候,外面圍觀的落櫻臺百姓也是炸開了鍋,全部都驚駭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此時,正好丁大山也跑了回來,看到自己的妻子之後,丁大山連忙的問道:“容兒,小雨怎麼樣了?”
林容兒立即大哭的喊道:“山哥,公子要用自己的血輸進雨兒的體內。”
“什麼...?”丁大山一愣,立即衝進了醫鋪之中,正好看到了餘夏正在抽自己的血,而這震撼的一幕,至今讓這位一米八八的漢子,跪倒在地,哭的是不能自已。
“公子萬恩...公子萬恩,公子乃是何等尊貴之身體,居然願爲小兒抽血而輸,丁大山無以爲報,無以爲報。”
跪在餘夏的面前,丁大山不停的磕着頭。
看着丁大山快要將自己的頭給磕出血,餘夏正好抽滿了200CC的血,按照他現在的體質,200CC抽完,頭也開始有點暈眩了,但是他卻依舊堅持的來到丁大山的身邊,一把將丁大山給扶起來道:“丁大山,我餘夏身爲落櫻臺的公子。
就必須要爲你們有所付出,要不然這聲公子不就白叫了,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說到此處,餘夏身體一歪,好在被丁大山一把給扶住:“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有點累了,你扶着我,我將血給你兒子輸好,這樣你兒子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說完,餘夏在丁大山的幫助下,跟着幫丁小雨輸好了血,交待了二大爺,等血輸完了,如果丁小雨沒有症狀了,就拔掉針管,如果還有症狀,就再來抽自己的血。
“公子...!”丁大山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餘夏則是擺擺手笑道:“不礙的...抽這點血我還是死了的,”而此時餘夏出來的慘然一笑實在是讓人心疼不已。
等來到醫鋪的大門前,餘夏看着醫鋪外圍觀的落櫻城百姓道:“餘夏不才,受衆位鄉親愛戴,願意跟着我餘夏。
餘夏給你們的不多,但是請相信,餘夏可以給的,一定會都給你們。
在餘夏的心中,你們都是餘夏的親人,當你們有難,餘夏將拼盡全力,至死方渝...!”
“公子...!”餘夏那有氣無力的一段話說完,在場的落櫻臺百姓就沒有不哭的,這個時代,說真的,恃強凌弱的事情太多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貴人毫無顧忌的羞辱着底層的百姓。
如果一名百姓在街上被一名貴族給殺死,只需要銀錢四十兩就夠了,所以人命賤如狗是這個時代的寫照。
但是此時餘夏的這些話語,和這個時代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正好成反比,在餘夏毫不猶豫的爲丁小雨獻完血之後。
餘夏說的這些話,更加的成爲了無可置疑的真心話。
這些話,深深的擊中了此時那些百姓們心底最後的柔軟。
“某某此生髮誓,誓死追隨公子,如違此誓,天打雷劈...!”所有的百姓發出了屬於自己烙印的誓言。
這是他們可以表達自己忠誠,可以拿出最大的誠意,跟着所有人跪倒在地,就這樣看着丁大山扶着餘夏,慢慢的走回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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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了下午的時候,餘夏一直睡在自己的牀上休息,邱小麥和餘裳兒都心疼的陪在餘夏的身邊,這個時候,餘夏的娘陳花英來了,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丁小雨已經穩定了。
這個消息讓餘夏十分的開心,自己的付出總算沒有白費。
但是餘夏卻不會想到,這一次餘夏所做的事情,很快就被落櫻臺的百姓給神化,都在傳餘夏乃是青山山神之子,前來搭救青山周圍的百姓。
因爲以前青山是青山山神的棲息地,青山山神看到青山百姓受苦,所以就派來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你這個時候反駁,馬上對方就會用事實回擊,餘夏用自己的神血救好了本來必死的孩子,這就是傳說中的以血續命。
餘夏公子如果不是青山山神的兒子,爲什麼可以做到以血續命?
這樣的流言,就像長了翅膀一樣,瘋狂的在青山周圍幾百裡不停的傳播,沒有過多久就連大都永安都有餘夏是青山山神之子的傳說。
這是餘夏沒有想到的,誰知道,自己那天的胡謅,居然被傳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不過,從目前看來,結果是很好的,所有的百姓歸心,餘夏的聲望到達了最高。
這樣可怕的民心凝聚力,是真的很可怕,怪不得那些古代的帝王都用一些神話來包裝自己,最突出的就是那位混混皇帝編造自己斬白蛇的事情。
《史記》中有兩處記載,一,劉媼夢到與神相交,太公也看到一條龍盤旋在劉媼的肚子上,後來懷孕生下劉邦。
二,有一次劉邦喝醉酒在路上碰到一條大蛇,拔劍砍死了大蛇,有人看到一個老婦人在路邊哭泣並說,她的兒子是白帝之子被赤帝之子殺了,說完後老婦人就不見了。後來連旗子都爲“赤”色。
其實這和餘夏的青山山神之子有什麼區別,都是假的,但是雖然假,卻可以凝聚民心,這對帝王是很有力的。
就像現在的落櫻臺,再也找不到一個對餘夏不滿的聲音,而餘夏在所有百姓的心中和神再也沒有其他的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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