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幽冷見到源初竟然也實現了血脈狂化,而且竟然比自己還要強大許多,頓時就徹底無語了,他就想不明白了,源初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怎麼有這麼多的強大手段啊,哪怕自己底牌盡出,源初依然可以從容面對,而且根本看不到他的手段的盡頭,源初就像是一個百寶箱一般,隨手之間,就可以掏出一樣逆天手段,將自己壓的喘不過氣來,一點脾氣都沒有。
幽冷現在也知道自己未必是源初的對手了,可是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自己已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放出了豪言壯語,要是現在被源初嚇的直接認輸的話,以後他也就不用再混了,乾脆自己撒泡尿自殺算了。
想到這,幽冷頓時仰天一聲長嘯,邁開大步便向着血脈狂化之後的源初撲了上去,源初別看此時雙眼血紅,好像瘋魔了一般,其實他現在實際上非常的清醒,源初的血脈狂化是自己的一門獨門秘技,跟吞服血狂丹不同,是可以自控的,根本不會喪失理智,其實他就算是不實現血脈狂化,也一樣可以輕鬆斬殺幽冷,只是那樣就太高調了。
而自己通過實現血脈狂化來強行提升實力,進而將幽冷斬殺的話,別人就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了,會認爲自己的實力也只是很強大而已,只是靠着血脈狂化才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並且,衆所周知,血脈狂化後武者是會暫時喪失理智的,在這種情況下,源初就算是將幽冷殺了,也不會得到什麼懲罰,就跟精神病犯罪可以免去處罰一樣,源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見到幽冷竟然不知死活的還敢跟自己裝逼,源初哪裡還會再放過他啊,只見源初也是仰天一聲咆哮,而後便雙眼一片血紅的瘋狂的向着幽冷迎了上去,雙方頓時展開了一場血腥的近身肉搏。
兩人沒有什麼花哨的招式,有的只是最原始的近身搏殺,雙方你一拳,我一腳的不斷進行着激烈血腥的對碰,兩人誰也不進行躲閃和防守,只是瘋狂的進攻,你打我一拳,我就踢你一腳,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看的衆人全都是一陣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老大,就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幽冷本來覺得源初的血脈狂化應該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強大,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可是真正動起手來,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麼的不靠譜了,源初血脈狂化之後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自己根本就無法抵擋,可是此時就算是他想要認輸退走也不可能了,因爲源初已經徹底瘋魔了,將自己死死咬住,不給自己任何脫身的機會,他現在已經徹底無語了。
幽冷最開始憑藉着一股瘋狂勁還勉強能跟源初對碰幾招,可是很快他就已經敗下陣來了,源初的實力簡直是恐怖之極,他根本就扛不住啊。
片刻之後,幽冷在源初的又一次重擊的轟擊下,終於堅持不住了,直接被轟飛了出去,一路鮮血狂噴,渾身的骨頭都寸寸崩碎了,他強忍着劇痛本來正想要喊自己認輸了,可是沒想到源初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就在他倒地的瞬間,源初便又瘋狂的撲了上來。
源初邁開大步,三步兩步的便來到了幽冷的身前,直接騎在了幽冷的身上,掄動着小山一般的巨大的拳頭對着幽冷的腦袋就是一陣狂轟亂炸,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的極速落下,每一拳都力有萬萬鈞,每一次落拳都會賤氣一片血花。
最開始的時候,幽冷還能痛苦的嘶喊幾聲,可是很快幽冷的聲音便漸漸變小,最後已經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此時,幽冷的腦袋已經被徹底砸成了肉醬,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源初好像真的瘋魔了一般,哪怕是幽冷已經被砸爛了,他還在不斷的揮動着拳頭,砸的擂臺都快要徹底崩碎了。
就在衆人覺得源初應該會停手的時候,源初猛然站了起來,將幽冷的屍體高高舉過頭頂,而後抓住幽冷的兩條大山一般的大腿向着兩側猛然用力一拉,只聽到刺啦一聲血肉被強行撕裂的聲音傳來,幽冷的肉身便被源初從兩腿中間一劈兩半了。
感受着瀑布一般的血水從頭頂飛落而下,此時源初纔好像漸漸恢復了理智一般,將幽冷的已經被撕碎了屍體狠狠的扔到了擂臺上,而後雙眼愣愣的掃視着四周,好像不知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
寂靜,全場一片死寂,此時,若大的教軍場足有上百億大軍肅然而立,竟然聽不到任何聲響,甚至連呼吸聲好像都停止了,只有不時拂過的陣陣陰風,將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散佈到了教軍場的各個角落,送入到了每個人的那彷彿已經窒息了的鼻孔當中。
此時,擂臺周圍的防禦陣法已經解除了,源初的身形也已經恢復到了常人大小,眼中的血色也漸漸褪去了,他臉色無比凝重的故作驚訝的看着面前的已經變成一堆碎肉的幽冷,其實心裡早就已經樂開了花:“幽冷,你個雜碎,你剛纔不是挺能裝逼的嗎,你現在倒是再給老子裝逼看看啊,敢跟小爺我裝逼,你還嫩的很呢,本來我並不想殺你的,可是你一再挑戰我的底限,我不得不宰了你了,這可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可別怪我啊!”
一陣死寂之後,全場頓時突然爆發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此刻所有人全都瘋狂了,大家不斷的大聲呼喊着源初的名字,聲浪一浪高過一浪,顯然此刻所有人已經都將源初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在幽冷無恥的吞服了血狂丹的情況下,源初竟然還能斬殺幽冷,而且還是施展同樣的血脈狂化生生將幽冷給撕碎了,這種霸道鐵血的風格,已經讓衆人徹底瘋狂了。
然而,最徹底瘋狂的還是幽冷的親叔叔,第四元帥,亞歷山大,他見到源初生生將自己的侄子在自己的面前給活活打死,而後竟然又生生撕碎了,頓時徹底驚呆了,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當他再次恢復清醒看到源初的時候,已經出離憤怒了,他豁然起身,指着源初無比憤怒陰冷的說道:“源初,你個混蛋,你竟然敢當着本元帥的面殘忍的殺死了我的侄子,我他媽今天跟你沒完,我非殺了你不可,我也要讓你嚐嚐被撕碎的滋味,你拿命來吧!”
說着,亞歷山大便要飛身向着源初撲去,想要爲他的侄子幽冷報仇雪恨,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亞歷山大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一臉得意的嘿嘿壞笑着看着亞歷山大,那種嘚瑟的模樣任誰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衝上去狠狠將他修理一番。
亞歷山大看到對面竟然有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先是一愣,等到他看到來人的時候頓時鼻子都差點氣歪了,他看着來人眼神無比陰冷的說道:“拿破崙,你他媽的擋住老子的去路幹什麼,源初竟然敢當衆斬殺了長老會的長老,身爲大統領的幽冷,還無恥的施展血狂化,簡直是罪無可恕,我要去親手殺了他,以正軍法,難道你想要袒護他不成?”
拿破崙聞言很是得意的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亞歷山大,我並非是要袒護源初,而是想要主持公道而已,源初雖然當衆斬殺了幽冷,可是擂臺比武選拔本就是死傷在所難免,況且是幽冷先對源初下殺手的,更是無恥的吞服了血狂丹想要通過血脈狂化斬殺源初,以大欺小,源初迫不得已同樣施展血狂化,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將幽冷斬殺,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亞歷山大一聽頓時徹底無語了,源初雖然斬殺了幽冷,可是的確是幽冷無恥在先,源初被迫斬殺了幽冷,也無可厚非,自己想要以此來懲處源初實在是有些牽強,況且還有拿破崙這個死對頭明顯是要袒護源初,看來自己今天爲幽冷報仇斬殺源初是不太可能了。
拿破崙看到亞歷山大啞口無言的模樣,頓時更加得意起來,他故作義正詞嚴的說道:“亞歷山大,源初能夠以小隊長的身份斬殺了身爲大統領的幽冷,可見源初天賦逆天,實力驚人,乃是不可多得妖孽天才,我們修羅地獄現在正急缺這樣的人才,理應大力提拔栽培,重點保護,而你竟然想要當衆扼殺天才,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就算是我不出面保護源初,恐怕其他的諸位元帥也不會容忍你當衆扼殺天才吧?”
說着,拿破崙竟然很是得意的掃視了一眼其他的八大元帥,他知道像源初這樣的妖孽天才,這些人不會不想要收入帳下的,自己要是能夠拉攏另外八大元帥一起阻止亞歷山大的話,源初就更加的可以高枕無憂了。
果不其然,聽到拿破崙的話,另外八大元帥不禁全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並且全都對亞歷山大不顧大局,想要當衆扼殺天才的舉動表示憤慨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