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宣一副天下太平的笑着說道:“其實不瞞你說,事實上我們五個都是‘貝多芬’司令的‘私’生子。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會相信的,但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你們可別看‘貝多芬’司令一副嚴肅的模樣,事實上他是個老不害羞的老‘色’鬼。喜歡到處沾‘花’惹草,所以纔會製造出我們這五個母親都不同的異母兄弟來。”
在一旁看着的東方月朔,看別人都沒有注意到他。便在那裡偷笑,雖然上次看見過他們誣陷‘貝多芬’司令。不過這次這些小鬼們可是在國會衆多上級的面前,真不知道‘貝多芬’老兄能不能順利過關了。
“你少在那裡胡說,司令絕對不是那種人。我和他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我敢保證他不是那種人。”國防部長一臉“他絕不是那種人”的表情說道。
“人家說的真的,啊!我知道了。你們倆個一定是狼狽爲‘奸’,所以你纔會幫着他說好話。”程宜宣指着國防部長的鼻尖說道。
“對!一定是這樣,你是壞人!”其他四個好夥伴默契十足的助陣,四根手指頭爭相指向了國防部長。
“你們.......!”
“來人,立刻解除‘貝多芬’司令的監禁令。要讓他立刻來向我報到,立刻馬上。”‘貝多芬’的直屬上司,對着隨身型通訊器下達了命令。接着,纔對程宜宣他們說道:“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吧?”
“還是這位伯伯明事理。”程宜宣拋了一個飛‘吻’給了他。
只見他沉默了幾分鐘才說道:“我有那麼老嗎?”
“那就大叔嘍!”程宜宣繼續氣人說道。
“在年輕一點,哥哥比較合適吧!”
“那就叫大叔老兄好了。”程宜宣一副“就這麼定了”的語氣。
“你.....”
“呵呵!”‘貝多芬’的直屬上司剛要說什麼,軍艦局局長便嘲‘弄’的輕笑兩聲說道:“堂堂一個局長,居然會吃五個小鬼的虧。”
“這麼說來你很行了,那我讓賢欣賞你的演出。”那位局長面不改‘色’的說道。
這兩位局長一直是面合心不合,老是明爭暗鬥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
軍艦局局長得意洋洋的轉向了程宜宣,便準備大顯身手。
“我.....”
“你一定是想讓我們叫你大叔吧!,不過可你這麼老。本來應該叫老伯的,叫你大叔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你可不要厚臉的硬要學人家當大叔老兄哦!否則是笑死人的。”
“你.....”這個小鬼哪來的那麼多話,居然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廢話。害得他都沒有機會‘插’嘴,這種事對堂堂的局長來說。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呀!
這回該死對頭局長取笑他了。“怎麼?你不是很行嗎?”
“你.....”軍艦局局長頓時語塞。
“你們這幾個該死的‘混’球的臭小鬼,不在學校裡該死的‘混’球的好好的學習。跑來這裡該死的‘混’球的幹什麼?”‘貝多芬’司令一進‘門’,看見程宜宣這幫小鬼便破口大罵。
“爹地,我們終於見到你了!”隨着程宜宣的一句話出口,五個小壞蛋便齊步擁向‘貝多芬’司令。極其強力的“抹黑”他,真是一點都不手軟呀!
“誰是你們該死的‘混’球的父親,我纔沒有那該死的‘混’球的好福氣呢!不要該死的‘混’球的舊技重演。”‘貝多芬’司令忙着推開死命粘着他不放的五個小壞蛋。
“爹地,你怎麼可以不認我們呢!我媽咪說,我是你們在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颱風夜裡。空前‘激’烈的人神‘交’戰之後所製造的愛情結晶,難道你都忘記了嗎?還是說你故意不認我?”
“對啊!我媽媽也說了。......”
結果這五個害人‘精’個個都編出一段香‘豔’刺‘激’的風流史來“抹黑”‘貝多芬’司令。
“你們該死的‘混’球的少在那裡胡說,別在這裡該死的‘混’球的破壞我的名聲。不要以爲該死的‘混’球的誣陷我,你們這羣該死的‘混’球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貝多芬’司令氣得想殺人,只可惜猛虎難勝羣猴。所以也只有龍遇淺灘被蝦戲的份了!
在一旁一直看着東方月朔很同情在心裡暗歎道:“老兄,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反倒國防部長站出來說道:“你們這幾個小鬼都不準再鬧了,全給我一字排開的站好。報數!立刻!”
“你們這幾個小鬼最好給我該死的‘混’球的聽清楚,你們最好該死的‘混’球的安分一點。乖乖順從該死的‘混’球的國防部長,他雖然是我該死的‘混’球的的好朋友。卻不像我和東方月朔那麼該死的‘混’球的好說話,免得該死的‘混’球的備受皮‘肉’之苦。”‘貝多芬’司令氣歸氣,不過還是放不下他們。於是便小聲的提醒他們,畢竟這些小鬼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