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我們都知道那是什麼怪物，動起手來一個須彌城都不夠他殺的。”
副手甲冷靜分析：“我們能動用的資源很多，甚至還能夠給整個璃月一些額外的商業便利。”
“契約精神，只要對方願意簽下契約，這件事情就十拿九穩了。”
“而且，我們的首要目標是保證計劃順利實施。”
“璃月的契約之神遭人謀殺，等計劃實施成功，我們也已經履行完了契約的內容，一切都是可以扭轉過來的。”
“璃月吃了我們多少，等魔神爲我們所用的時候，他們要吐多少出來就只能由我們單方面決定了。”
副手甲極盡嘴遁之能：“那可是千船萬帆之地，你們就沒想過一個問題麼。”
兩個快被忽悠瘸了的同伴下意識反問。
“什麼。”
“等到我們反過來啃璃月的時候，只要稍微動動筆尖，就能篡改一大批數據，到時候......”
乙丙二人瞬間清醒：“虛空不可能檢測不出來的。”
“我知道，所以說一切都可以在合理範圍內進行，就像是教令院內部，有些傢伙把八成新九成新的機械零件當老化廢品運出去一樣。”
副手甲搓了搓手：“真正的大頭，在於璃月那些人給我們的好處費，懂了嗎？”
乙丙瞬間清醒，然後萬分激動。
“幹了！”
......
半個小時之後，乘坐着臨時改裝出來的電梯設備抵達樹頂的甲乙丙，就被不遠處吹風乘涼的顧三秋一招暴擊打暈。
“不行。”
顧三秋懶洋洋地雙手交疊搭在小腹上。
“多少錢我都不做，對我，對璃月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開玩笑，再過一段時間，整個須彌他都能插手管理，看得上這點小恩小惠？
“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裡肯定在想，我拒絕的這麼幹脆，會不會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和我有關係。”
顧三秋坐了起來，手摸到旁邊的冷飲杯先灌了一口。
“跟你們這幫沒什麼見識的人普及一下吧。”
“如果我動手了，就相當於是在挑釁你們須彌的魔神。”
顧三秋隨便比劃了一個手勢：“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換個脾氣暴躁一點的魔神，說不定就會覺得這是我代表璃月和你們須彌開戰的訊號。”
甲乙丙三人面面相覷。
魔神及其卷屬之間的事情，在他們須彌可以說是連半點記載都沒有，一切全靠猜。
沒有記載，沒有歷史文本，就算是虛空的運算能力再上升一百倍，也不可能憑空變出相應的記錄。
還有這種說法嗎，動手基本上就能夠視作爲開戰？
總感覺這些魔神卷屬過得好像還沒有他們自由啊。
由於顧三秋暴殺，或者說羞辱大賢者的桉例在前，個人威懾直接拉滿，甲乙丙三人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
既然魔神和魔神卷屬都如此剋制，面前這個人爲什麼能浪來浪去？
“如果你想讓我出手幫你們，可以。”
顧三秋擺了擺手：“價錢什麼都是次要部分，拿到你們魔神的旨意再說吧，比如說什麼同意我出手，或者說准許授予臨時執法權什麼的。”
“哦對了，提醒一點啊，那份旨意肯定是需要魔神真名的，別想用什麼奇怪的東西來湖弄我。”
大風吹過，甲乙丙三人只覺得周圍環境刷的一下就換了個樣子，平安落地。
“現在怎麼辦？”
副手甲無奈了：“還能怎麼辦，回去老老實實發文件吧，先把三十人團那邊的問題平定下來再說。”
副手乙還停留在甲剛纔畫的大餅裡面。
“不，那個所謂的魔神真名估計也就是上個時代的東西了，以我們現在的技術力，也不是不可能將其複製出來。”
丙毫不猶豫搖頭：“如果開戰，不僅計劃停滯，後續的責任你擔得起嗎。”
“魔神真名，可以看做是一種只有魔神才能夠掌握的加密算法，我們現在連大慈樹王留下的虛空神器都無法徹底掌握，拿什麼去僞造。”
“管他是什麼時代的東西，反正我們確實是沒有辦法彷造。”
“老老實實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大賢者閣下不是已經給了我們指示了麼，按照他說的來做已經夠我們花上一段時間了。”
樹頂上，顧三秋一直在盯着這幾個龍套角色，神色略微有些古怪。
“有點想象力啊這幾個人，找援助居然找到我頭上來了。”
能夠逼得現在的須彌學者想出這種盤外招式來，也足以證明他們內部是真的急了。
三十人團的內部安保人員，邀請自己和風紀官部門，三十人團護衛隊協作執法？
騙鬼去吧，比起這個來，倒還不如去想想今天要去哪一條街吃飯。
沒錯，吃飯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純粹的大胃王來說，是可以用街道來計算門店數量的。
教令院的人看顧三秋或許會很不順眼，但是飲食行業的人絕對願意將這位當做財神爺供起來。
“不過，趁着這個機會......”
顧三秋留下一道依舊在擺爛摸魚的化身，然後悄悄地跟在了甲乙丙的身後。
國崩的位置他找不到，但是這三個龍套仔的工作地點總是能夠找到的吧。
放一把火提前演練一下？
不行，這火來的也太刻意了，不能這麼做。
隨後，當顧三秋睜開了眉心法眼，看到這三個傢伙回到辦公地點的途中，經過了大概十幾層虛空的掃描之後，對於自己的謹慎很滿意。
出入少說都要掃描十幾次，而且還不包括一些零碎的血液收集，虹膜和指紋採集功能。
尤其是後兩者顧三秋多看了兩眼，除開像是遺蹟巨像這種大傢伙，還有大炮小子的魔神機甲，這種小細節處也能體現出須彌的特點。
賽博，但還沒有完全賽博。
從一個比較完整的角度來看，雨林間的智慧之國，其中充斥着一些比較顯眼的機械風格，倒是更像於末日之後，在重新繁盛的自然環境當中就地取材重建的復興文明。
半個虛空神器的管理員權限開道，顧三秋化身背後靈跟在了三位龍套身後，免費請他們扮演了一次引狼入室的主角團隊。
或者，狼纔是真正的主角，也不是沒有人期待怪物對主角團大殺四方這種比較反轉的劇情。
但不得不說，須彌人在對虛空神器的算力壓榨方面，確實是做到了某種極致。
這要是換做是一個普通的勢力和部門，沒有虛空神器在後面撐腰，光這一套認證程序下來就夠嗆。
你提前五分鐘準備打卡上班，午休時間你都不一定進得去公司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