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無形的波動橫掃稻妻,正在野外的顧三秋愣了一下,隨後站到了高處,皺眉看着波動傳來的地方。
“怎麼了三秋。”
武御鳴雷問道:“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啊,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問題。”
“搜天索地的手段,戰爭不是已經結束了麼,怎麼還在這種時候搞這麼一出。”
顧三秋朝天吞吐元素力,一陣陣光芒閃動之後本來面貌化作虛影若隱若現。
“嘖,還差一點時間。”
顧三秋看向了武御鳴雷:“你和萬葉先回去,我用烈風之力可以送你們一程,戰爭剛結束怎麼又有那麼多破事。”
萬葉臉色一變:“不會是又要開戰吧,海只島不是已經臣服了麼,雖然那只是一些表面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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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和海只島沒什麼關係,搜天索地的手段如果只是用來對付那些戰敗者的話,老實說這手段也太過於奢侈了一些。”
顧三秋說道:“你們先回去稻妻城,如果說天守閣那邊沒有什麼動作,依舊是三奉行代行將軍執行公務的話,那就應該和我的猜測類似。”
鳴雷斜眼看了過來:“說人話,你的猜測是什麼。”
“稻妻大概率又有某種事情發生了,只不過如今只是處於秘而不宣的狀態。”
“只有仙人及以上才能夠察覺到的搜天索地的波動,本質上而言其實就是波動十分微小而細緻,普通的甚至擁有者,法師學徒都沒那個能力。”
鳴雷恍然大悟:“難怪我剛纔莫名感覺身體有些怪怪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嗎?”
萬葉鄙視:“你開什麼玩笑,有三秋跟我們站在一起,那股波動會掃過來纔怪了,別不懂裝懂撐臉面。”
“楓原萬葉!”
顧三秋看了一眼上演全武行的兩兄弟,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設計的套路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煮飯婆恢復,悲劇的提前處理,風雷二人組依舊好好活着,怎麼看都比較圓滿,甚至自己還多了兩個命星綻放的哥們兒和打手。
但是現在看來,萬葉倒還好一點,感覺自己印象當中那位沉着聰慧的友人君已經變了個感覺。
命運的更改,難道也是有代價的麼。
總不可能是因爲大徹大悟之後的喜樂衝昏了頭腦吧。
轟隆!
烈風之力的催動甚至憑空炸響了雷霆,伴隨着武御鳴雷的指指點點,顧三秋直接將兩人往鳴神島的方向送了過去。
反正萬葉的神之眼屬性是風,死肯定是死不了的,頂多就是頭昏腦漲想吐而已,就像當時自己帶着鐵憨憨高空飆人一樣。
“那麼問題來了,戰爭結束不應該是休養生息麼,又來這麼一出到底是爲了什麼,總不可能是好玩吧。”
煮飯婆又不是那種窮兵黷武的性格,再說了稻妻現在的情況也不支持對方窮兵黷武,所以說突然這麼搞一出的原因實在是讓人費解。
光芒閃動,恢復人形的顧三秋爲自己套上了掩蓋身形的黑袍,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察覺不出欺騙哥們兒的羞恥。
“開玩笑,恢復本來面目都要這麼久的話,這豈不就是證明少爺我的天賦屬實不行麼。”
“少爺,少爺,嘖嘖。”
顧三秋嘆了一口氣,如果他真能夠長生的話,或許等到他九百歲一千歲的時候,或許就能夠在甘雨老祖她們那邊混到一個“青年”的印象了吧。
不過還是很有意思的。
顧三秋隱去蹤跡離開了站立的地方,至少自己現在作爲一個合格的“小少爺”,在面對一些老妖怪佈局的時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藉口。
哎呀,我還小,不懂你們這些老頑固那些所謂的潛規則啦,你們什麼想法關我屁事。
然後等到自己要被找麻煩的時候,顧三秋就可以相當安心地往後一縮,等待家裡大老過來揍人就可以了。
到時候無論是青金色的夜叉長槍,還是森寒無比的寒冰箭失,甚至是從天而降的巨大天星,從頭到腳寫着的都是“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怎麼了”這句話。
免死金牌了屬於是。
顧三秋輕鬆地哼唱着莫名其妙的歌謠小調,按照某人給他留下的記號迅速來到了一個山洞當中。
“我來得不算晚吧。”
“很及時。”
山洞當中有着巨大的空間,博士背對着顧三秋正在擺弄一些精密複雜的儀器,散兵則是在一旁抱着手冷臉圍觀。
“沒想到你居然還真能找過來,看來你麼兩個是真的有我所不知道的默契。”
散兵冷笑道:“對了,你那兩個朋友呢,居然沒有把他們一起帶過來?”
“你少打他們的主意。”
顧三秋瞥了散兵一眼:“奉勸你一句,想要找到達成目標的方式方法,只有深入挖掘你自身的能力才能做到,外力永遠是外力。”
散兵滿不在乎地說道:“哼,謬論,只要他們能夠爲我所用,你所說的外力就是我自己的力量了。”
“那你就試試吧。”
顧三秋溫柔微笑:“達達利亞和羅莎琳沒有在我們璃月打開局面,或許你能夠成爲第一人?”
“有一說一,如果你真的成功了,這一筆功績在愚人衆內部可不算小。”
散兵切了一聲:“不就是命星的力量麼,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稀奇的。”
顧三秋“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掌。
“對噢,命星指代的是提瓦特大陸上每一個人,像你這樣的角色好像還真沒有命星,原來你是嫉妒了啊。”
散兵的目光危險了起來:“你這是想要我動用命之座的力量和你全力開戰的意思?”
“喲,你還真有?”
顧三秋這下有些驚訝了:“你一個有命星的人,爲什麼還要在些許小事上糾結,你本來就是這片世界一個獨立的生靈,難不成你以爲這片星空出錯了,還是說高居王座的”
“喂喂,你們兩個瘋子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挑一個我不在場的情況下。”
博士制止了顧三秋越來越危險的言論。
“我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夢想,可不想要現在就像那些垃圾一樣平凡地死去,都給我注意點行麼。”
“哦,行。”
顧三秋瞬間轉移話題:“那麼,你這是在探索淵下宮的時候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麼,爲什麼還非得在那個時候出現,還用了和我約定交易這樣拙劣的藉口。”
博士微微一笑:“很拙劣?”
“很拙劣。”
顧三秋同樣微笑:“瘋子和急性子的人唯一的共同點在於,當他們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一定要立刻進行。”
“後者只是性格原因,而前者純粹就是因爲會迅速忘記,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事情上。”
“當瘋子發現了一件重要事情的時候,無論是什麼都擋不住他們的熱情,所謂的交易也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藉口罷了。”
“或者你可以理解爲這是一種科研工作,明明已經研究出了最新一代,但依舊在藏拙,一個道理。”
“你同時以執行官和自己的名字立誓,證明了這件事情可公可私,既然如此時間就不可能拉的太長。”
顧三秋微笑着解釋道:“甚至是現在就要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