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回去的幼女曉涵和幼女芸被從身心上都教育了一遍，疲憊不堪的她們都倒在牀上。“晚安。”
“晚安。”
雖然還是沒有叫對方的名字，但她們已經和對方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互相認可了。春天種下一粒友誼的種子，秋天——哦，春天就收穫了。
第二天，曉涵和芸早上一起來就看到了冷酷樣子的死神蘿莉。“你們不是想要五葉草嗎？”
聽到這句話，曉涵和芸向着對方偷偷看了一眼，昨天就知道對方在偷偷尋找五葉草的事情，都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默契？尷尬？
幼女曉涵不太懂自己的感情，只是知道自己沒有拿到五葉草是因爲芸捷足先登了，還有點點挫敗感。
幼女芸則是對自己魯莽行爲的反思。看着曉涵背後那沒有癒合的翅膀，芸對自己的冥炎有些自豪。
看到兩幼女的視線都不在自己的身上，死神蘿莉試圖輕咳一聲，但並沒有成功，只是惹來了曉涵和芸帶着點點笑意的目光。
“我可以滿足你們，這是st1210，主要成分是五葉草，附加一定的麻醉劑。”死神蘿莉將兩瓶綠油油的藥劑放到了自己旁邊的桌子上。
聽到自己的目標被做成了藥劑，曉涵和芸沒有在用那種看萌物的目光看着死神蘿莉，而是盯上了據說能激發她們天賦的st1210。
“這個月的大型比試就選爲你們誰能忍住疼痛，誰先因爲疼痛而叫出聲，誰就輸了。先去洗個澡吧。”死神蘿莉看向曉涵，“曉涵，讓師傅幫你洗澡吧。”
“不要。”曉涵直接回絕了，這讓死神蘿莉十分奇怪。平時曉涵都是想要但卻因爲母親的原因而回絕，而現在是毫不猶豫地回絕。這讓死神蘿莉有種不安感。本來芸就因爲父親的囑託，對她敬而遠之，如果曉涵再這樣，那她就完全和她們隔開了一道深深溝壑。
這就是代溝嗎？死神表示自己爲了避免代溝。都用蘿莉化身了，爲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她想要去挽救。
“曉涵，師傅會幫你洗得乾乾淨淨的。”死神蘿莉試圖利誘。但沒有成功。甚至於害怕師傅對自己動手的曉涵都跑到了芸的身後。而芸則是用警惕深邃的目光望着死神，將曉涵護在身後。
失敗了的死神只能放棄。“你們快點去吧。”
……我是洗澡的分割線……
愜意地躺在浴池中的芸，正享受了洗浴的美好。這是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芸下意識取過毛巾，護在身前。但當她看到門前那雖然有些模糊。但明顯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幼女後，稍稍放鬆下來。
“怎麼了？”芸提問道。本來這個時候，曉涵應該在旁邊的浴室的，這個時候來到這裡，還敲門，肯定是有事。
“那個……”從門外傳來曉涵糯糯的聲音，“我有點害怕。師傅會不會對我做些什麼，我這樣做會不會太激進了。”這時候，曉涵雖然還小，但還是明白師傅的不高興。但她如果認真想就會知道。師傅不會對她們做過分的事情，不然，她們的父母就不會送她們到這裡來了。
“應該不會。我曾經就是這樣做的。”
“可是……”曉涵還是有些擔心。
“進來吧。如果你不擔心，我和你有謠言的話。”有些成熟的芸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怕，我相信芸。我進來了——”曉涵似乎有些沒心沒肺地說着，手放在了把手上。
“進來吧。”芸仍然泡在浴缸裡。
“嗯。”曉涵將門打開，慢慢走了進來，看着泡在浴缸裡的芸，雖然只看到了她的頭部，或者說正是看到了她的頭部。看到了那紅脣，曉涵想起了那次嘴脣接觸的柔軟。芸真軟，把她抱在懷裡，會不會比那些抱枕還舒服。誒。我好像抱過芸了，很軟很輕，很舒服。
正當曉涵千思百轉的時候，芸也在看着她。一頭蓬蓬的黑髮，稚嫩陽光的臉龐，小小的身體被寬大的浴巾包裹着。她愣在那裡幹什麼。展示她的身高嗎？
“還不過來。”
聽到芸的聲音，曉涵纔回過神，和芸一起泡進浴缸裡。浴缸很大，完全將兩個小幼女容納下來。“那個……謝謝。”曉涵糯糯地說道。
“不用謝。你以後怎麼辦？”
“以後？”想到自己以前和師傅的接觸，再想到以後可能會發生的情景。曉涵有些想哭。
看着那個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的曉涵，考慮到自己的處境。“我們結盟吧。”
“結盟？”
“對，結盟。之後我們一起抵制師傅對我們的過分行爲。”說着，芸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將小拇指遞出來。
“結盟。”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從此，芸和曉涵結成了對抗師傅的攻守同盟，共同進退，從此形影不離，洗簌，學習，吃飯，洗澡，還有睡覺都在一起，這是後話。
同盟是同盟，約定是約定，在喝了st1210之後，仍然是死死地盯着對方，死死地咬着牙，忍着疼，不哼一聲。
當時，曉涵和芸喝過藥之後，一左一右躺在牀的兩側，被鋪蓋包裹着，僅僅露出兩個小小的腦袋。兩頭烏黑的頭髮，稚嫩的臉龐，乍一看就像一對姐妹一樣。一個活潑，另一個文靜，就像是兩個對立面一樣。
冥炎與白羽，靜與動，外向和內斂。就像是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樣。不過，她們可沒時間去考慮這個，只是邊忍着過敏反應帶來的疼痛，邊睜着大眼睛，看着對方，彷彿對方是自己的仇敵一樣。
“痛苦吧，這些都是你們沒有足夠力量所帶來的。”因爲外形是蘿莉，死神蘿莉就像是在犯中二一樣。
儘管是加了麻醉成分的，但爲了成功率，仍然源源不斷的疼痛從全身傳遞到大腦。
相比於這兩個忍耐着的小傢伙，死神蘿莉可是輕鬆多了，悠閒地聽着音樂，哼着小曲，品着香茗，這無形中幫助曉涵和芸積聚着對師傅的不滿，對對方的同病相憐的感慨和情感的積累。
“哦，都忍耐到疼痛減少到能睡眠的程度，雖然是1210型，但這兩個小傢伙還真是厲害。”收拾好一切離開的死神並沒有注意到曉涵和芸在睡夢中抱在了一起。也許只是以爲她們感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