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接過文件的動作微頓，眼簾擡起睇她，“什麼時候？”
“就剛纔幾分鐘前。”小維道。
蘇薇多看一眼她，狀似隨意道，“小維，你覺得徐經理怎麼樣？”
小維連想都沒想就道，“他這個人很目中無人，像那種居功自傲的人，比如年羹饒那類型，從上次策劃會議上就能看出來，徐經理根本不將蘇總放眼裡……”說到這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連忙補救，“呃，蘇總，我只是想替你打抱不平，不是有意貶低您，不管您是不是蘇總，您都是蘇氏小姐，以後的繼承人，他徐經理算個屁。”蘇景軒沒了，以後公司肯定是蘇總的了，不是繼承人是什麼？
蘇薇跟小維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但人心隔肚皮，上一秒忠心，下一秒就背叛，在背後被捅了刀子都不知道。
“我知道，謝謝。請幫我倒杯溫開水。”說完低頭繼續看文件，待小維出去後微擡頭，眼裡閃過抹精光。
徐經理跟沈暮雲串通，他就是頭埋伏在蘇氏裡的中山狼，不把他給除了以後勢必是個禍害。
……
中午午餐時間，凌玲在訂好的位子上等人，眼看時間都過了十分鐘，就擔心他不來。
“淩小姐，久等，路上塞車。”沈暮年的聲音自她後方飄來。
凌玲擡頭間沈暮年己經在她對面落座，塞車？開玩笑，這間餐廳是離他那個公寓最近的，根本是故意讓她等公報私仇。
“淩小姐，我看你滿臉怨婦臉，是不是被拋棄了？”沈暮年沒戳穿她的心思，特意嘲弄她，誰讓她從前老是揹着薇薇找他麻煩。
凌玲張嘴就想罵你才被拋棄，但想到等一下有事求人，硬生生吞回去，薇薇啊，我這可都是爲了你才吞下這口氣，以後你不給我討回這口氣我跟你沒完。
“對啊，感情不順，沈總有好介紹？”
“沒有，你這樣牙尖嘴利的女人恐怕沒幾個男人敢恭維。”沈暮年很直接拒絕並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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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玲氣得暗用指甲抓花他那張醜到斃的死人臉，皮笑肉不笑地直接進入主題，“沈總，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行不行？”
“飯都沒吃，有你這麼請人幫忙的嗎？”沈暮年慢條廝理地拿起菜單看。
凌玲無話可說，這確實是應該的，回頭這筆帳記得薇薇頭上。
吃飯途中，沈暮年倒是主動問起凌玲要他幫什麼忙。
凌玲將事情跟他說了下，他投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她，“可以幫你引薦，但成不成就看你嘴巴行不行。想不到淩小姐對‘私貨’也有興趣。”
凌玲連忙咳了聲掩飾緊張，理所當然道，“能發財的誰不想？我哪像沈總你那麼牛叉，不工作都有錢收。”
沈暮年似笑非笑看眼她，吃完後直接走人，果然是副食客樣。
凌玲打電話給蘇薇，“我從路子修口中問到半個月後路子修要接批私貨，買主好像還可以增加人，那個買主是做正經生意的，但私下會接些私貨，我見過幾次他跟沈暮年談生意，我剛纔找了沈暮年，他答應幫忙引薦。你放心，沒把你供出去，我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