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往中國的計劃就這麼定了,不過傅展鵬當初在這個世界的佈局,已經有了一個以鐵血戰士飛船系統爲核心的宇宙飛船已經被製造了出來,所以傅展鵬卻是決定衆人一起搭乘這艘飛船前往中國,反正這艘飛船上也裝有鐵血戰士一族的隱形系統,以這個時代的科技而言是不可能發現這艘飛船的存在的。
就在傅展鵬去拿飛船的時候,衆人也是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江殷小聲的衝着秦天問道:“你說……傅展鵬那個變態是不是其實已經解開了基因鎖第四階了?我怎麼感覺這傢伙比以前更可怕了呢?”
秦天聳聳肩,雖然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額頭卻也是隱隱有冷汗冒出,他說道:“這個嘛……畢竟解開基因鎖這東西如果自己不說,不和對方親自打一架也無法判斷,不過,雖然可以肯定傅展鵬沒有精神力方面的強化,但我總覺得在他背後說他的壞話會死的很慘啊……”
吳宇和江殷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吳宇說道:“剛纔聽傅展鵬話裡的意思,他好像是打算給每個人都發一臺魔動炮來着,這麼危險的東西我總感覺心裡發虛啊……”
這時候,小哈突然壞笑着把腦袋伸到這三個八卦的傢伙中間,說道:“章欣剛纔告訴我,我們戴的那個耳機,不管附近有什麼聲音都會傳到傅展鵬那裡,讓你們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要小心點……”
尼瑪……
江殷三人頓時石化了……
………
…………
……
等到傅展鵬把飛船拿出來之後,衆人才得以見到這艘飛船的全貌,全長三百多米,寬一百多米,高十米,建在哈姆納塔的龐大地下基地有一半都是爲了這艘飛船而建,飛船呈長梭型,看上去像是一條比目魚或者電鰩,外面是銀白色的金屬外殼,不過據傅展鵬所說這金屬外殼乃是用高達尼姆合金製造的,就是因爲這個材料以這個世界的科技水準製造太過緩慢導致原本的飛船工廠只建造出了一艘飛船出來,而不是傅展鵬所想的飛船艦隊……
不過,衆人更加好奇的是傅展鵬打算怎麼把這艘飛船給帶回主神空間,畢竟這玩意兒的體積可是遠遠超過了隊員們身上的空間袋之類的東西,也沒有人學過空間魔法或者空間異能之類的,想要兌換這麼龐大的體積的空間裝備,至少也是價值一兩個b級支線劇情和上萬點獎勵點數的高價貨。
“這個……你們就不必擔心了……”傅展鵬只是這麼高深莫測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衆人便陸續的登上了這艘飛船,對於辛辛苦苦造出了這艘飛船,卻輕而易舉的被別人給拿走勞動成果的阿德貝來說,他個人倒是沒有太大的異議,一是他和中洲隊之間的私人感情好,二是他明白他們現在所有的一切可以說都是靠中洲隊的援助才建立起來的,如果中洲隊不願意,就算要片刻間把他們一招打回解放前也是輕而易舉。
雖然族中也有不少的聲音要把飛船佔爲己有,但是傅展鵬在這個世界設置的代理人也是傅展鵬的智能機器人早就做好相對應的措施了,首先是把操作系統故意設置的無比困難,他是把飛船上面的應用文字全部設置成爲鐵血語保證沒有人能夠看得懂,除此之外,所有飛船的維護,保衛,製造過程都是採用智能機器人來工作,沒有人類可以混上來。所以這艘飛船終究是沒有被守墓一族給據爲己有。
上了路之後,一切都還順利,傅展鵬也沒有計較江殷他們在他背後說他的壞話,衆人的情緒都漸漸高漲了起來,這次的目地地是舊社會時期的中國,也即新中國成立之前的時代,又是處在了抗日戰爭最激烈地時期。這個時候回去中國,衆人都有大開殺戒的想法,再有就是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對於他們這種擁有強大防護道具的輪迴小隊隊員來說威脅無限接近於零,所以,衆人幾乎是把這次到上海的行程看作是一場旅行來對待了,一路上也是有說有笑。
從埃及到上海,按理說就算是坐飛機,也得坐個幾十個小時,不過傅展鵬製造的飛船是能夠直接上宇宙的,飛到上海實際上只用了三個小時,這還是傅展鵬爲了避開天上的飛機以及適應和測試飛船性能的緣故,不然的話,如果是全力飛行,從埃及到上海,甚至用不了二十分鐘。
“對了,話說回來,這次行動傅展鵬你有沒有什麼計劃嗎?我總覺得你還是有什麼算計沒有跟我說啊?”封傑坐在一張金屬靠椅上,他問離他不遠處正在看着一疊文件的傅展鵬。
“沒有算計,也沒有計劃……”傅展鵬低着頭看文件,頭也不擡的回道。
(騙人……)
封傑和其餘團隊成員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從傅展鵬上了飛船之後,他就拿着一疊文件在那裡仔細研讀,雖然衆人都接過那疊文件看了看,但是非常遺憾的是,這疊文件竟然是用一種奇怪的密碼文所寫成,無論怎麼去想,傅展鵬拿着這疊文件的舉動實在是太可疑了。
(傅展鵬這傢伙難不成打算把整個凌空懸閣給搬走?可那畢竟是修真者的手筆,傅展鵬應該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吧?他到底打算幹什麼?怎麼幹?)
封傑心中不斷思索,但是想來想去也是想不到傅展鵬究竟有何打算,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這樣的情況從認識傅展鵬就已經開始,雖然一直都想要去改變什麼,但是久而久之的適應,到現在爲止已經漸漸的快變成習慣成自然了,也真不知道是悲哀纔好,還是慶幸纔好……慶幸這廝是自己人。
隨着時間的推移。中國所在的亞洲地區也漸漸陷入在了黑暗中,此刻已經是晚上時分,在這個時代而言。晚上時分就代表着一天地結束,當然也有着例外,全世界少數幾座大城市,或者是一些激戰的戰場,或者是通宵制訂作戰計劃的軍營,這些個地方卻是通宵明亮,不存在什麼一天結束之類的事情,中國的上海,或者說東方地上海就是這樣一座不夜都市。
抗日戰爭時期的上海……此刻的上海灘……
“丁力先生。這位就是駐上海軍區第二軍中佐康雄小次郎,中佐大人,這位是上海灘最有實力地幫派,青幫的老大丁力先生。”
在上海某間歌劇院的豪華單間中,一名看起來略微文弱的中年男子正聚精會神的看着臺下的歌劇表演,而在他旁邊則站着一名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打上了髮油,連一根亂叉的頭髮絲都沒有的眼鏡青年,這名青年正一句話一低頭的對着旁邊另坐地一名軍官說道。
這名軍官穿着一身日式軍服,軍服上的軍銜表明了這是一位校官,而他看起來居然才二十七八歲的年齡,也算是名少壯派的軍官了。
名爲丁力的男子看也不看二人,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們是第六批來找我的人了,中佐先生,還是直接說出你們的來意吧,我時間忙,禁不得你們這樣來浪費。”
那個髮油眼鏡男馬上就做出一副要發火的模樣,而素年軍官卻向他擺了擺手,這名青年軍官竟然向着丁力微微一低,這才說道:“來打擾先生實在是抱歉得很……”這廝一開口竟然是流利無比的漢語,而且還帶着一絲京片子的味道,若不是他穿着日本軍服,無論怎麼也都像是個中國人。
……自既然先生時間緊,那在下也就直話直說好了……佛頭,十億日元,或者可以換成等價值的黃金,如果先生覺得拿到這筆錢在中國會很不安全,那我們也可以爲先生提供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身份證明,我大日本帝國,德意志帝國,甚至美國……只要先生願意,天下之大何處都可去得。”
丁力微微搖了搖頭,他這才說道:“姑且不論我知不知道佛頭的所在,你知道我是怎麼回答之前五批客人的嗎?”
康雄小次郎愣了一下,他好奇的問道:“請問先生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丁力這一生壞事做盡,出賣合夥人,逼良爲娼,買賣軍火,倒賣毒品,甚至是販賣人口,我丁力知道自己的命,天生下地獄的人……我丁力一切都可以賣,連我和我爹媽的命都可以賣……唯獨只有一樣東西我不敢賣,我他媽永遠不賣國!”
“我是這麼回答的!”
上海灘自從年初開始就是一陣暗流涌動,除了極少數人知道內幕以外,大部分的人都完全被蒙在了鼓裡,甚至還有許多自詡於上層人士,或者是消息靈通者,認爲可能是日本軍隊又在計劃着什麼大屠殺了,或許南京的慘狀又會在上海重演一次……
正因爲有着種種猜測和流言,所以上海灘漸漸開始亂了起來,而知道詳情的少數人,又爲了爭奪那傳說中的東西而無暇他顧,以至於上海灘的混亂一日甚過一日更加不幸的是,本來在日軍佔領上海後,維持了上海次序的外國勢力,他們也正是這場混亂的發者之一,因爲他們也想要得到那個東西,所以這混亂真的已經沒有人去阻止了……
強納森此刻正站在窗戶邊默默看着外面街道,而在他手上還拿着一塊淡紫色的黃金塊,就這麼無意識拿着黃金塊隨意拋動着,這時,一隻手伸過來將那被拋在天空中的金塊接住,同時順手勾住強納森的脖子,將強納森脫離窗子。
“嗨!伊芙,相信我,親愛的,我沒事,不不不……你哥哥也沒事,他很好,他比我要好得多,是的,我們只是在中國做一些生意而已,我們的兒子還好嗎?最近天氣有點熱,你在英國那邊可要照顧好自己和兒子,好像德國的軍隊最近已經佔領了法國,天吶,親愛的,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去接你和兒子一起去美國……”
歐康諾用臉和肩膀夾住一個類似於大哥大的通訊器,一隻手勾着強納森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不斷地把衣服武器錢包等塞進揹包和旅行箱裡。
“好了,我們就說到這裡吧,我們還要趕火車,就是這樣,再見,親愛的。”
歐康諾鬆了一口氣,關掉了通訊器,這通訊器自然不是這個時代科技的產物,而是當初仇風給他們的小玩意兒,其主要原因是強納森發現了這玩意兒具有強大的商業潛力,所以死皮賴臉的從仇風那裡要了兩個回來,這玩意兒後被歐康諾和伊芙沒收了,一直被這兩個夫妻作爲私人電話使用,用了好幾年了居然還能用,估計用到傳說中的手機出現問題也不大。
“強納森,剛剛得到的消息,丁力已經死了,我們恐怕等不到封傑他們了,我們必須趕緊離開,張先生已經買好了前往美國的船票,我們得趕緊走!”
歐康諾大聲的朝着強納森叫道。
而強納森則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接着他轉過身來直接衝向了房間角落處,在那裡有一個不起眼的大箱子,他將紫金塞入到了箱子中。提起箱子就對歐康諾說道:“還待在這裡幹什麼?我們快點逃命啊!”
歐康諾一時無語,看他忙活的樣子,再看看強納森一副風輕雲淡萬事不驚的樣子,他真心覺得其實如果說逃跑也是一種天賦的話,那強納森地這項天賦可以用奇蹟甚至是神蹟來形容……
這時候,歐康諾也是把一些必備的東西塞好了,然後才說道:“我們得等張先生,船票在他手裡……”
歐康諾話沒說完,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名穿着灰色大褂帶着圓帽的青年走了進來,只見他的臉上還帶着微微的焦急之色,說道:“歐康諾,強納森,我們快點走,日本人已經發現我們了。”
強納森立刻湊到他的身前,諂媚的笑道:“張先生,我們的船票呢?”
“在這兒。”張先生從口袋中掏出三張船票,而比那船票更引人注意的是,這位張先生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一般人要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