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率一干同僚恭迎管大將軍得勝班師!”華亭縣令帶着一干衙門裡的同僚趕到碼頭的時候,正巧管錚下了樓船,正和淺淺西西二女在那裡聊天!一見果然是管大官人回來了,那縣令連忙上前參見着!
“貴縣,有心了!”看着眼前連汗都顧不上擦的華亭縣令,管錚溫言以對道!
“不知將軍在華亭,停留幾天?若是不忙,還請將軍多盤桓幾日!也好讓下官,一盡地主之宜,爲將軍和將士們接風洗塵!”華亭縣令是極力的想讓管錚多留幾日,他相信最多三日之後,郡主和主公留會大駕前來迎接這位大紅人!如果將眼前這位給服侍舒坦了,那自己一個勤勉的評價是跑不掉了!或許,能將位置挪上一挪也不一定!
“最多今日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本將軍就要率軍前往柴桑交兵權覆命了!”管錚如何不明白華亭縣令的想法?只是,將在外尚且好說。自己既然回了江東,統率大軍在一處逗留太久的話,沒的招人猜忌!當下面帶歉意的,對那縣令解釋了一番!
“將軍事忙,一晚足矣!一晚足矣!”華亭縣令也不是不知趣的人,聞言知道這就是人家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了!所以,並不再提要管錚多留幾日的話,只是在那裡連連作揖表示着自己的謝意!
然後,在接受了華亭縣令的邀請,表示自己會去他府上赴宴,又將士兵們統一安排到了華亭縣的軍營裡之後!管錚這才帶着胡爭還有那些個親衛,奔一處所在而去!沒錯,他正是要去見黃月英!
很快,管錚就來到了墨門在華亭縣的安身之處!一年多的時間裡,墨門子弟們已經將原先那個荒涼之地,建造成了如今這個擁有着二百多幢青瓦房的聚集地!而房屋四周,也用高牆將墨門和外界阻格開來!只是一東一西各留了一扇門,方便裡頭的人進出罷了!
正門處,高高懸掛了一塊匾額,上頭寫了兩個大字“墨門”!黃承彥如今,終於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將這塊招牌給掛了出來!在江東,因爲管錚的原因,沒有人會來找他們的麻煩!甚至於,在很多時候衙門裡還會提供一些便利!
衝門口的守門人示意了一下,管錚就在人家一臉的感激之色中踏入了墨門的聚集地!現在的管錚,與兩年前的管錚相比,無疑從一個壞人轉變成了人家心裡的恩人!
走了沒多久,就看見黃月英彎着腰在水井旁取着水!管錚輕擡了一下胳膊,示意親衛不要跟隨。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到黃鸝兒的身後,打量起這個分別了一年之久的女子來!而左右經過的墨門中人,也很是識趣的不曾出聲相擾!一時間,整個墨門上下莫名的安靜了下來!管錚的耳朵裡,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再也聽不見一絲的嘈雜!
“這些懶鬼,大白天也不見個動靜!”黃鸝兒費力的將一桶水從井裡提了上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在那裡自言自語着!
“小娘子在忙吶?要不要本官人來幫你呀?”看着眼前女子的背影,管錚滿腔愛憐的走到黃鸝兒身邊,出其不意的來了句!
“啊!”黃鸝兒只覺耳根處傳來一股熱氣,緊接着一個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驚之餘發出了一聲尖叫,隨之小手握拳向後一打!
“嗷!”管大官人胯下的管小二,很華麗的中招了!
轉身看着撫蛋狂跳的管錚,黃鸝兒先是一陣驚喜,後是一陣羞澀!絲毫沒有留意眼前這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現在很蛋疼,或者說是蛋很疼!
“死鬼,你,你捨得回來了?!”一聲嬌嗔之後,黃鸝兒不顧光天化日,衆目奎奎!毅然決然地撲進了管錚的懷抱!
“嘶!回來了,回來了!咱進屋再說,進屋再說!”管大官人強忍着蛋疼,一把將黃鸝兒拉住,就向屋裡走去!
“大白天的,你想幹嘛?”黃鸝兒被他拉扯着進了屋子,一臉羞澀的衝管錚問道!
“快,找點兒冰水來!我敷敷!”管錚一邊解着褲子一邊對黃鸝兒急道!
“作死呀!你,我!成親之前你休想!”黃鸝兒眼見這貨開始脫褲子了,一跺腳在那裡羞道!
“不是,你剛纔打着我這裡了!”管錚將手放在蛋疼之處輕揉着,對黃鸝兒說道!
“啊?誰叫你嚇我來着!打壞了?不能吧?”一看管錚疼得連汗都出來了,黃鸝兒向前走了幾步急問道!
“打壞了你就慘了!這輩子準備守活寡吧你就!唉喲!”管錚咬着牙,強忍着疼痛在那裡說道!
“要不,我幫你揉揉?”看着管錚這副模樣,黃鸝兒也緊張了!不經大腦的提出了一個,讓管錚期待已久的建議!
“可以嗎?”管錚似乎覺得管小二在褲衩兒裡點了點頭,隨後假模假式的在那裡問道!
“揉揉怕什麼!快點,褲子脫了!我給你看看,不成就抹點藥膏吧!”黃鸝兒很單純,單純到轉身將房門也掩上了!
“它,好醜哦!”黃鸝兒用手指扒拉了管小二幾下,好奇的說道!
“額!天生的,沒辦法!”管錚聞言汗了一個!這要他說黃鸝兒什麼好?是無知,還是單純!?
“這裡疼?這裡疼?”黃鸝兒將管小二握在手裡,輕輕揉着問道!
“哦!耶!”管大官人只覺得管小二火熱的身子上,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那是黃鸝兒素手上的溫度!冰涼的小手握住火熱的管小二,這種滋味只讓管大官人發出聲聲愜意的**來!
“它變大了耶!”隨着黃鸝兒若有若無的套弄,管小二很配合的長大了!而黃鸝兒則是很新奇的湊過去看着這個可大可小,讓人感覺十分神奇的東西!
“唉耶!它吐鼻涕了!”套弄了一陣,黃鸝兒感覺到手上的管小二發出了一陣震動和跳躍!再一看,已經被吐了一手的白色鼻涕!隨之一把將管小二扔到一旁,甩着手在那裡滿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