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貝蒂咬着牙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樂︾文︾小︾說但是我們手裡確實沒有那麼多的vx毒劑。”
“不可能，從我們技術部破解出的資料來看。確實有一批毒劑通過了你們手，流入了鄧比將軍的手中。”趙建飛搖頭道。“那些資金賬戶存在大量的異常資金流動，除非是購買大批軍火，否則資金也不可能達到如此大的規模。”
“資金賬戶確實有那麼多資金進出，但是這並不能證明是用於購置大批vx毒劑。”貝蒂搖頭道，“秘社是一個很龐大的組織，在全世界範圍都有業務，自然非洲也不例外。而南非是整個非洲最爲穩定的地區，所以秘社大量資金的來往，都會通過南非的銀行。即便是今天，你們只要去，查也能查到大筆的資金流動。”
“但是有幾位黑市賣家，他們已經確定了這一點。而且確認了這批毒劑至少在500公斤。”將岸皺眉道，“這個你怎麼解釋？”
“趙建飛，其他人或許不清楚軍火黑市的內部情況，但你是應該知道的。在黑市上，出於安全的考慮。所以賣家和買家不會直接見面，交易都是通過中間人來完成的。尤其是涉及vx毒劑這樣風險很大的交易，你覺得他們有幾分把握知道買家是誰？”貝蒂看着趙建飛道。
趙建飛點點頭道，“沒錯不過，據說當我們找到那個中間人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你這麼說，似乎是已經知道死無對證。”
“好，那麼我們再來說說說vx毒劑的本身。這種毒劑非常致命，接觸了極少的劑量，也能在幾秒鐘之內致死。美國號稱有全世界最強大的軍事武器，但即便是他們手中的vx毒劑儲量，也不過是3000噸左右。即便是在黑市上，這東西也是有市無價。對於一般軍事組織來說，我們確實是神通廣大。但是，還沒有能到呼風喚雨到地步。”貝蒂淡淡地道。
“什麼意思？”趙建飛皺眉道。
“她的意思是，即便是秘社，要在短時間內在弄到500公斤的vx毒劑，也很困難。”將岸皺眉道，“她的話，倒也不無道理。不過，也有些事情也不絕對。畢竟秘社的能量很大。”
貝蒂點點頭道，“你們說的vx毒劑，我們確實有，但是隻有很少的量。而且根本就不在非洲。雖說化學武器是窮人的核彈，但是vx毒劑卻是化學武器之中的貴族，它的成本並不便宜。如果是同樣的價格，完全可以弄髒彈，或着採購沙林等相對便宜的毒氣。效果一樣，價格卻便宜太多。”
“這也不好說，畢竟vx的威懾力遠比沙林要強得多。鄧比將軍不是傻子，他要的不是殺人，要的是絕對的威懾力。所以vx是更最好的選擇。”林銳想了想道。
“你好好看看這個地方，這裡是非洲。小孩子手裡都拿着武器，但是大部分是ak系列的，因爲什麼？因爲便宜。你覺得500公斤的vx毒劑，而且是黑市價。鄧比要花多少錢？而這一大筆錢，他得花多少時間，搜刮多少非洲人的血汗，才能賺到？”貝蒂冷笑道，“你們覺得，鄧比在非洲的小軍閥之中，混到今天這樣的地位，他是個傻子麼？”
“他一點都不傻，而且很精明。”林銳淡淡地道，“我們路過了前線的幾個鎮子的時候，發現大量居民都被他強行遷移。幾個重要城鎮都已經空了。如果不是在準備毒氣襲擊，他又爲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最近他買過一批100口徑的火炮，而你們所在的東區學校，又在不斷地進行炮彈生產。這難道也是毫無根據的麼？”趙建飛看着貝蒂冷笑道。“你真的把老子當傻子騙麼？”
“100火炮確有其事，而且生產火炮彈藥也是真的。但那是爲了對付政府軍的裝甲車，你們知道，最近戰局對鄧比很不利。政府軍畢竟裝備精良，鄧比已經受不住正面戰場的壓力了，他採購100火炮，增加反裝甲能力也在情理之中。”貝蒂看着他們道，“你們的情報有誤。這裡根本不存在什麼vx毒劑。”
“但是所有情報都顯示了這一種可能。”林銳皺眉道。”一條情報有誤，可以解釋。但是要說所有情報都有誤？我就不太相信了。”
趙建飛看了看將岸，咳嗽了一聲，低聲道，“精算師，你說呢？”
將岸搖搖頭道，“很難直接下判斷，但是我們應該有一個佐證可以證實他們是否擁有這批致命毒劑。”
“哦，那是什麼佐證？”林銳皺眉道。
“上次你不是提出來過麼。通過追查毒氣防護用品，來追查毒氣道下落。維塔克已經讓人去辦了，我想這會兒，差不多應該有消息了。”將岸緩緩地道。
“那就，馬上打電話問問維塔克，看看他那條線索查得怎麼樣了。”趙建飛壓低聲音道，“我感覺她不像在說謊，這件事本來就有很多的疑點，不過我們之前一直沒有太在意。我們專注於任務，卻沒有想過任務本身會不會有問題。”
“你是說，那批vx毒劑也許真的如她所言，並不存在？”林銳有些吃驚地道。
“這一點，從維塔克道消息那裡就能得到證實，如果那家工廠確實進了大量的防護用具或者設備，那就說明vx必然在那裡。”趙建飛緩緩地道。“相比之下，我現在倒更想事情能夠這樣發展。因爲如果那批藥劑不在的話，反而會證明一件真正可怕的事情。”
“什麼？”林銳皺眉道。
將岸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道，“隊長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如果證明了那批vx毒劑確實在的話，不過就是這個女人在說謊。而如果確實沒有，那麼問題可就相當嚴重了。因爲，這就意味着，有人能夠誤導晨星公司的情報系統。而這個人對於晨星公司的瞭解程度相當深。你猜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危險。”林銳嘆了一口氣道。
“是的，這是一種極度危險。這說明這個人，能夠進入晨星公司的情報系統，和任務分配系統。而做到這兩者之中的任何一點，都能導致一場災難。”將岸冷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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