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內,蕭文雅寶貝似的將紙包緊緊抱在懷中。
江懿眼瞥着紙包,輕蔑道:“老媽,這些無稽之談您也信?”
蕭文雅不樂意,狠狠剜了江懿一眼:“我這是爲了誰?要是你能找到媳婦,還用我這麼操心嗎?你今年都三十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以爲我願意爲你操心。你表姨家的東子,比你還小好幾歲,現在人家兒子都滿地跑了,你呢?還單身光棍一條條,我真是命苦啊,找個老公滿天飛不着家,養個兒子還不省心,我容易嗎?”
蕭文雅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難過。
眼淚啪啪直掉,江懿頓時就慌了手腳。
“媽,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見蕭文雅情緒還不穩定,江懿索性一拍大腿一咬牙:“媽,您說怎麼着就怎麼着吧!”
“你說真的?”蕭文雅抹着發紅的眼睛看江懿。
江懿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只要能安撫好自家老媽的情緒,隨她怎麼着吧。
“真的!”江懿認真的點頭道。
蕭文雅立馬收聲,笑道:“你小子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害我白流那麼多眼淚,真是的!”
江懿無語望天,女人這種生物果然容易情緒化。
蕭文雅哪裡還有剛剛的悲傷委屈,眯着眼看面前一臉吃癟的兒子,心情無比舒爽。
“兒子,開車去你家,咱今天就把陣擺上!”
江懿見自家老媽是要來真的,想要阻止,卻被蕭文雅瞥來的眼神震的立馬閉口不言。
蕭文雅站在公寓客廳的內,滿意的點點頭:“比我想象的要乾淨些!”
江懿不無得意:“老媽,我雖然單身,但絕對的注重衛生!”
蕭文雅看着只有幾罐啤酒的冰箱,嘆道:“這屋裡還是得有個女人啊!”
視察完兒子的工作,蕭文雅在屋內轉了一圈,指着客廳內的陳設說道:“把客廳多餘的東西挪出去,曹道長說這陣法要擺在客廳纔有效。”
“老媽,真的要擺這陣法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江懿越想越覺得不靠譜。
“頂多就是不靈驗,能出什麼問題啊?”蕭文雅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翻看着陣法圖與注意事項,確保無誤後,開始指揮江懿擺陣。
江懿看着手中刻着復古文字的木柱,毛線般粗細的紅繩,畫滿紅色線條的符紙,怎麼都覺得透着股詭異。
顯然蕭文雅不這麼認爲,她現在全部希望都寄託在這個神乎其神的陣法上。
見江懿還在發愣,催促道:“我說你幹嗎呢?還不趕緊照着圖紙擺!”
江懿嘆口氣,只能在老媽的震懾下,依照圖紙擺下曹道長所說的改姻緣陣法。
看着客廳地板上用紅繩木柱連起的五芒星圖案,江懿嘀咕道:“媽,這看着都不靠譜。”
蕭文雅低着頭看了看圖紙,一拍腦門驚道:“曹道長說了,要在這木頭柱子上貼上符紙。”
江懿依言拿起符紙,正要往木柱上貼,就被蕭文雅叫停動作。
“等等!”
江懿見蕭文雅拿出一根大頭針對他示意道:“伸出手!”
江懿看着針尖上泛着的寒光,身體抖了抖:“老媽,您這是要幹嗎?嚴刑逼供?”
“你個死孩子,老孃現在沒功夫和你說俏皮話。曹道長說了,要將你的血滴在符紙上,這陣法才能湊效。趕緊的,把手伸出來!”
“老媽,很疼的……”
不待江懿反抗,蕭文雅就一把扯過他的手,下手毫不留情,直扎的江懿嗷嗷直叫。
“哎呦,老媽您輕點!”
看着豔紅的血珠不斷滴出,落在黃色的符紙上,江懿說不出的心疼。
將符紙貼在木柱上,陣法算是布成了。
想象中牛逼哄哄的光束與震撼感沒出現,姻緣大陣死水般平靜,江懿與蕭文雅面面相覷。
“老媽,您看我就說是騙人的吧!撤掉,多佔地方啊!”
江懿說着就要撤下陣法,蕭文雅扯住他:“你急什麼再等等!”
兩人又等了片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見天色已晚,蕭文雅說道:“我先回去了,陣法不準私自撤掉,過幾天我要來檢查,要是你敢不聽我的私自撤掉陣法,我要你好看!”
面對老媽惡狠狠的警告,江懿無奈點頭應下。
蕭文雅走後,江懿蹲在地板上看着眼前五芒星圖案嘖嘖嘴,嘀咕道:“分明是騙人的,姑且擺上幾天,省得老媽嘮叨個沒完!”
江懿站起身走進臥室,他今天還沒碼字,再不努力存稿就是斷更的節奏。
白晝褪去,夜幕降臨,當黑色完全吞噬白亮,客廳地板上拉起的紅繩驟然亮起幽幽的紅光,隨即紅光暴漲,五條光柱俯衝直上,映在漆黑的天花板上發出詭異的光亮。
臥室內的江懿完全沉浸在小說劇情內,絲毫沒有察覺到客廳詭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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