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海倫的秘密

所謂獸人的法當然是一句玩笑,在何太平砰然倒地的無奈下,海倫終於放棄了玩笑的想法,轉而傳述起自己的往事。也許那並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美好記憶,當敘述漸漸深入時,原本掛在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而代之的是一種悲哀與無奈。

四百多年前,海倫是精靈族中的新晉長老,深受族民的擁戴。擁有自然魔法天賦的她,早在兩百歲時就到達了魔導師的境界,並且被公認爲最有可能成爲下一任族長的人選。在那些日子中,自然女神似乎偏愛自己的這位子民,將一切的光輝與幸運都賜予她。然而,女神的佑護並沒有持續太久,幾年後的一天,大災難終於降臨到精靈族居住的森林中——那是一場地震,百年罕見的強震摧毀了半座森林,將海倫擁有的一切都摧毀。幾千名精靈在一瞬間失去生命,數萬名精靈在地震過後無家可歸,而更所的人則是受傷致殘。在這種打擊面前,或許普通的種族早已絕望哭泣,但高傲而堅強的精靈族,卻在幾名長老的帶領下,開始了艱難的重建過程。但厄運女神似乎對於這個種族充滿嘲弄意味,地震過後帶來的瘟疫,在短短的幾天內就瀰漫了整個精靈族。當大部分精靈都奄奄一息的倒下時,整個精靈族都被滅族的陰影籠罩着。幸運的事故,從災難中僥倖逃生地海倫還安然無恙。她帶着幾個月前的一個研究發現。獨自進入到精靈族地藏書館。在連續幾晝夜的查閱後,一條掩藏已久的線索終於重新面世:在黑森裡的彼處。坐落着危機四伏的神殿——那是精靈族的發源地,也是自然女神的居住。而這座神殿中,隱藏着獨特的神器,只要開啓它就能夠淨化一切黑暗,包括瘟疫在內。證明了自己的研究無誤之後,海輪帶領數名自願應徵的精靈戰士,踏上前往神殿的旅途,期間經歷的磨難無法計算,但終於被他們成功突入到神殿中。在這裡,他們遇到了一些無名兇獸的阻擊。幾名精靈戰士爲了保護海輪盡數陣亡,而身負重傷的海輪卻在偶然情況下闖入偏殿,雖然成功躲避了兇獸的襲擊,但也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不過在這裡。她找到了一座奇怪的魔法陣,來自於古魔法時代遺留的魔法陣。按照偏殿中的典籍記載,這種魔法可以將生物直接轉化爲類似於幽魂的存在。使用都能夠保留神智和記憶,但身體將會完全幽魂化,只在每個月的幾天中,擁有暫時將身體固化的能力……

“半幽魂?固體化?”何太平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輕輕插口道,“也就是姐姐你現在地樣子。是固體化後地形態?看起來也不錯。這麼來做幽魂地話。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好處?你知道副作用是什麼嗎?”海倫輕輕掃了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使用這個魔法陣後,我的能力下降了將近一半,而且恢復得極爲緩慢。另外在實體化之後,人的各種慾望都會加強,如果不是因爲我出身於精靈族,恐怕早已陷入瘋狂。”

“厄,難怪姐姐你剛剛那麼主動,我還以爲……”何太平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卻終於訕訕地摸了摸腦袋,尷尬轉口道,“不過到了最後,姐姐你還是選擇了使用魔法陣,爲了能夠以幽魂的狀態進入神殿內部,對嗎?”海倫靜靜的沉默着,用一聲輕嘆做爲回答。正如何太平所的,在那種情況下他只能拼着犧牲自己,以幽魂狀態避過兇獸,並且在費了一番周折後進入神殿內部。幸運的是,那個神器的啓動只需要魔力就足夠了,這讓無法實體化的海倫鬆了一口氣。而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神器在得到魔力後隨即啓動,它散發的聖光在瞬間淨化了整個森林。但被吸光魔力的海倫,卻陷入昏迷之中,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生機。幾個月後,當海倫從休眠中甦醒過來時,精靈族已恢復了往日的祥和。但當這位犧牲自我的女性打算返回族中時,卻遇到了那些精靈遊俠的攻擊。直到這個時候,海倫才愕然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不再是精靈族的一員,而是邪惡的亡靈——精靈族最爲厭惡的亡靈。她嘗試着嚮往日的同伴解釋,雖然也得到他們的感謝,卻仍然被拒絕回到族中。而這其中,一名長老最爲仁慈的建議也只是,讓她在百里之外的森林中停留“可惡,這簡直是恩將仇報!”何太平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大聲怒喝。他簡直無法理解精靈族的做法。即使亡靈如何邪惡,但海倫畢竟是爲了救援全族而淪爲亡靈,難道這樣的犧牲也無法換得他們的接受?

“你當然無法理解,精靈是不慬得變通的頑固生物。”海倫輕輕搖搖頭,無奈地嘆息道:“而且我觸犯了族規--根據族規所,任何精靈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進入神殿,即使是全族盡亡也不允許。我不知道那是爲什麼,但族規從最初就是這樣規定的。”她到這裡,微微擡頭望向上空,許久沒有話。直到半響之後,這位陷入回憶的美人,才緩緩開口道:“接下來的事你都清楚了,離開精靈族後,我開始在大陸上流浪,時不時要和那些教廷的牧師打交道。不過我的運氣不錯,,終於被我找到這個亡靈城,並且投入到老城主沐的麾下。”

伴隨着最後一句,海倫輕也趁着轉頭的細微動作,偷偷擦去眼角的水珠。他若無其事的低頭撥弄野草,只當作自己沒有看見身過的場景。但心頭也沉重嘆息着。一個精靈,爲了拯救本族而甘願成爲幽魂。卻又在成功時遇到被拯救者的恩將仇報,雖然無法想象當時地情景,但何太平很清楚,或許海倫曾排徊在絕望與恐懼中,甚至想過死亡這件事。“那麼,這件事到此爲止吧!”但在他試圖開口些什麼之前,恢復了正常神色的海倫已轉過頭來,露出詭異的笑容:“對了,我不希望這件事傳出去。如果聽到有人在議論我的話……唔,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老實,何太平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在那種殺氣的籠罩下。他還是非常識趣的閉上嘴巴,並且決定以後做夢也要緊緊封口。海倫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切入到正題道:“很好,接下來我們正經事。實際上。我本來打算在這裡享受溫泉後去找你的,現在看來沒必要這麼做了。”何太平怔了怔,已猜到她要談的事。果然下一刻,海倫就已肅容道:“派往西亞德的第二批使者已經平安歸來,並且帶來了極爲重要地信息——修達領主表達了與我們合作的願望,他邀請我前往西亞德做客,並且建議在那時簽訂合作協議。”

“晤,看起來修達領主已經迫不及待了。”何太平知道海倫在詢問他的看法。因此稍微思考幾分鐘。就點頭回答道。“不過話又回來,姐姐你去西亞德的話會不會太危險?如果那位修達領主突然翻臉,摔杯子召出一羣神聖騎士地話……”“關於這點。我當然考慮過,而且那位修達領主也考慮過。”海倫無謂的聳了聳肩膀,微笑道,“你知道和亡靈使者一同回來的是誰?那是修達的兩個弟弟,親弟弟——也就是在我平安返回亡靈城之前,他的兩個弟弟都會留在這接受款待。”

“親弟弟又怎麼樣?”何太平微微一怔,按照破壞原則竭力遊道,“你知道的,我見過很多兄弟相殘的演出。或許那位修達大人根本不在乎這兩個弟弟,甚至還會因爲我們殺了他的弟弟而高興,那能夠讓他地領主位置坐得更鞏固一些。”“這的確是個值得注意地問題,不過幸好我們也做了調查。”海倫沒有因爲他的潑冷水而不滿,依舊淡淡的解釋道,“幾個亡靈使者走訪了很多居民,甚至使用了攝魂術。他們得到地答案完全一致,修達和兩個弟弟的關係非常好。六年前,爲了救援落入綁匪手中的兩個弟弟,他甚至單獨赴約,還爲此損失了兩根手指。”何太平張了張嘴,似乎還想些什麼,但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藉口。海倫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微笑道:“我知道你在爲我擔心,不過任何事情都值得賭博一回。實際上,我爲你提供了兩個選擇——留在亡靈城幫助休格管理城市,還是陪我去西亞德旅行?”正文三千多,已滿,以下不佔字數。這裡和大家發牢騷,幾句話,解釋書評區所謂的抄襲問題——不是我喜歡羅嗦,有些事還是解釋清楚的好。前幾天寫到地精的笑段時,在和書友羣的朋友聊天,突然談到《龍槍編年史》裡的侏儒城那段。有個朋友,爲什麼不考慮把那個經典笑段寫進去,也介紹《龍槍編年史》給讀者。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就去網絡上找了電子版,把那章侏儒城中的笑段摘錄下來,用在昨天的章節中。上傳之前,我就是怕人會我抄襲,特意在章節末尾註明:謹以本章向《龍槍編年史》的偉大地精緻敬,本章取材於《龍槍編年史》這樣的話,已經夠清晰的,我自己又查看一次,確定不會產生誤會才上傳。結果兩個小時不到,某位書友就留言:“作者,你欺負我們沒看過《龍槍編年史》?”他的語氣很得意,好像爲自己看過龍槍編年史而自得,又好像自豪終於抓到我的罪證。我無語,我只能,這位朋友,當你看完盜貼之後能不能稍微看一下後面的作者留言。然後,這位朋友不出聲了。等到下午,又有一位V開頭的朋友跳出來,:“作者你借鑑人家的笑段,一定要明,不明就是抄襲。”我我明瞭,在章節末尾。他半天沒開頭,又繼續道:“那你爲什麼放在章節末尾,你放在章節開頭才行。”我汗,原來我把明放在哪裡還要請教您老人家,沒見過實體出版把明放開頭的。最後,這位朋友又了,你爲什麼複製黏貼,複製黏貼就是抄襲。我想了半天,突然覺得很有罪惡感,那我下次拿這些笑段來用的時候,一個一個字打出來,行不行?好像我在起點看了很多書,別人寫笑段都是直接複製黏貼的,我記得無罪大大的上一本星際小,裡面大段大段都是網絡上流行的笑話,敢情他也抄襲了?好吧,總之我錯了,對不起這位書友,對不住您不了。我不敢刪您的帖子也不敢禁言,免得您我打擊報復,我就放在那裡,讓他自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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