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一切告知給花狐碟時,是在牀笫之上做了兩個小時之後才抱着爛泥一樣的她,說出了關於五姓弟子的事。
花狐碟迷迷糊糊的腦子不夠用了,嘟着嘴嬌羞暗暗掐我,“你,你,你就是個騙子,故意把人家弄成這樣才說這些的是吧。”
我嘿嘿一笑,“你太聰明,我只能這樣,嘿嘿,我也該有點秘密是吧。”
“十分事,你說的三分,隱藏了七分,還是說了七分,隱藏了三分啊。”
花狐碟美女蛇在我懷裡膩味這說,“恐怕還有更重要的事你沒說吧。”
“沒了,頂多隱藏了二分,說了八分,嘿嘿,我也是那個日本女人找了我之後我才知道的,當年這廟宇和我們樑家很有關聯,之後又冒出了孫家和劉飛的楊家,我這才知道五姓弟子的事,其他的真沒什麼了。”
“真沒有。”
花狐碟依然將信將疑,審視的目光看着我。
我哈哈一笑,“當然是真的了,我說的都是實話,隱藏那兩二分也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沒意義的,大是大非都和你說了。”
“哼,隱藏的纔是最重要的吧,別以爲我那麼好糊弄。”
花狐碟粉面桃腮的嘟着小嘴脣啄了我一口,“那個日本女人來找你,你就信了,沒有什麼物證或者證據的,你可是懷疑主義者,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她吧。”
“實話說我現在依然不太相信呢,但孫爺爺和我家乃是世交,爺爺和我說過,遇到任何危險都可以去找孫爺爺,說孫爺爺永遠不會害我,孫爺爺永遠值得信任,所以孫爺爺說他們孫家和日本女孩的千葉家有過聯繫,我就也信了。”
“哦,這樣啊,孫家,我倒是聽你提過,這麼一聊那倒是信得過,嗯,劉飛呢,斷定是楊家的人了。”
“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不過這些已經沒有必要,他就算是楊羅昌書童的孩子,也算繼承了楊家的衣鉢,這不就行了,刨根問底的事情做起來太費事,現在探尋地宮已經迫在眉睫,就沒死較真。”
“哈哈,日本人的千葉家你沒較真,這個劉飛的楊家你也沒較真,合着三家,只有孫家可以判定,你可真行,這五姓弟子,好像就是個笑話。”
“所以說啊,我也很糊塗呢,很多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哎呀,一想起來就頭大啊,要不然我說說了八分,隱藏了二分,就是因爲我也搞不清楚。”
“那就合作?這可是與虎謀皮,你開玩笑呢,什麼都不搞清楚,你就合作了,別是爲他人做嫁衣,別騙了。”
“那倒也不是,千葉櫻花有鑰匙呢,進入地宮得有鑰匙,沒有鑰匙是進不去的。”
“哈哈,這件事最大的問題不是鑰匙,是那個啞女和大黑貓,你剛纔已經說了,上次失敗最大的問題是沒有搞定女孩和大黑貓,這次最重要的依然是大黑貓和女孩,至於鑰匙,可有可無啊,沒有鑰匙,弄開不就行了,笨蛋。”
花狐碟暗暗掐我,翻了個白眼。
我一想,也是,起身從褲兜裡拿出了孫爺爺給我的鑰匙說,“你看看,這就是鑰匙,孫爺爺給我的,他的作用到底多大呢。”
“道魚!?”
所謂道魚就是陰陽圖,但形態似魚,一白一黑,像是一個掛墜,“這麼小。”花狐碟頗爲驚訝,拿在手裡,看了看,肯定和我想到了一塊去了,“大小和泰國臥佛寺下的那個地宮鑰匙伏魔杖一模一樣啊。”
“我看得到這個時,也是這個想法,那個是佛寺,自然是佛家的法器,這個是道觀下面的自然是道家的法器,肯定有某種聯繫啊。”
把話題扯到了這上面。
千葉櫻花已經斷定了泰國地宮下面就是藏着鑰匙呢,我沒提,只是說有聯繫。
花狐碟拿着在那看了看,笑着搖了搖頭,“看來是了,這次的地宮探尋,志在必得啊,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天降隕石又是什麼,你們的祖先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她的觀念還存在於天降隕石呢。
我也沒有說破。
當然內心深處也明白,有可能花狐碟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只是在瞞着我而已,我哈哈一笑,攔住了她的芊芊細腰,手往上拖住了她的一對**,“我可都說了,嘿嘿,咱們啊,明天就開始計劃吧,你看怎樣,別再拖了,拖得時間夠久了,我都厭煩了。”
“怎樣?哼哼,最至關重要的你沒說,你可別以爲我好騙,你們祖先守護的東西,你們這些後輩能不知道。”
回身掐我,“說,你肯定知道對吧,這纔是最重要的。”
“我對天發誓,我真不知道,我問過他們,他們也都不清楚,只說了一個大概。”
“大概,大概什麼啊。”
我嘿嘿一笑,“大概就是上天的某種東西,應該還是和天降隕石有關係,但卻不是特別具體,不是特別清晰,所以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就這些,那豈不是白說了,你啊,就是糊弄我。”
花狐碟不答應,跨坐在我的身上,“你,你就是沒說實話,哼哼,連枕邊風都懶得聽你兩個,你是不是和那個日本女孩有一腿啊。”
“怎麼可能,我這幾天真心沒有碰其他女人。”
“哼,你別以爲我是傻子,那個尤黛妮回來了,你出去廝混我沒管你,你小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啊,一肚子男盜女娼。”
非常不高興。
對於我的言辭,根本不信。
花狐碟頭腦清楚,心思縝密,很難有事情瞞着她。
我嘿嘿一笑,起身抱住了她,“過幾日地宮就要打開了,裡面有什麼,到時去看不就行了,我說什麼,其實都沒有意義,看到裡面東西纔是最有意義的,因爲現在很多事情都是猜測。”
“這倒也是,但你肯定還有事瞞着我,你小子,知道的越來越多了。”
“哼哼,你不也有事瞞着我,咱倆啊就誰也別說誰了,繼續吧。”
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就要繼續。
花狐碟不幹了,“別鬧了,疼,下面都疼了。”還掐我呢,“少拿這些事糊弄我,我告送你,這件事之後我就會回泰國,我們必然還會去探尋泰國的地宮,你們所謂的五姓弟子想要過去的話,免不了得我們幫忙,你啊,爭取想清楚吧,別到時,什麼都不好說。”
“不好說,怎麼不好說啊,你師父紅蠍子可是個不錯的人,嘿嘿,你,你難不成還要難爲難爲我。”
咯咯笑着,摸了摸下面,早已經汁水橫流,立刻湊了進去,開始了進攻,“早晚有一天一切都會見分曉的,你隱瞞我的必然比我隱瞞你的多,哼哼,跟你比,我肯定就是九牛一毛。”
“慢點,疼。”
花狐碟咯咯一笑,享受的咬着嘴脣,抱着我的脖子說,“這我可以肯定,但我絕對不會害你,你的那些什麼日本朋友,中國朋友的,我可不敢保證,嘿嘿,你啊,相信我,終歸不會有錯。”
慢慢的越來越快。
她享受的就也懶得說了。
我也身心巨爽的享受起來,還湊到她耳邊嘟囔着說,“要不要試試三人行啊,我把尤黛妮叫來,一起。”
“你個沒心沒肺的,果然是個浪蕩坯子,居然想到了這些,哼哼,門都沒有,我咬不死你。”
對着我的肩膀就要下嘴。
我給躲開了,“謀殺親夫啊,嘿嘿,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當什麼真啊,哈哈,要是可以的話,不如找白狐碟,你們更熟悉不是。”
“你個王八蛋,我怎麼上了你的賊船啊,氣死我了,負心漢啊。”
要和我拼命。
我立刻速度更快了,讓她宛如一艘漂泊在大海上的小船,徹底散架了,在那隻得任由我,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