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和風滇無比佩服昆哥啊,看看···聖人都要徵求我昆哥的意思了,如果說昆哥能當聖人不,元稹和風滇覺得,那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夜昆皺了皺眉頭,你既然讓我說了,那我就直說了。
“聖人,周邊勢力確實窺探我們太京很久了,這是一個隱患,而且是要消除的隱患。”夜昆低沉說道,意思很明顯了,隱患就要幹掉,那麼以後就沒有擔心了。
長孫御微微凝視着夜昆,出聲說道:“我太京是大國,要有國威,如若像夜昆所說,蠻力消除隱患,東幽其他勢力如何看?以爲我們太京狼子野心,到時羣攻之。”
“聖人,說來說去,太京只是沒有一個好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東幽的勢力也將閉嘴。”
“年輕人,想法還是衝動了點。”長孫御輕笑了一聲。
這是一句帶着諷刺意思的話。
夜昆放下筷子,淡淡說道:“聖人,按照您的意思,五嶽這次打了過來,我們太京只是被動防守。”
“是的,防守。”長孫御點了點頭。
“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我們只是簡單的防守嗎?”夜昆的語氣不禁有點提高,一旁的葉離拉了拉夜昆,別被聖人帶節奏了。
長孫御淡然說道:“你想看到生靈塗炭?我太京少年郎戰死異鄉嗎?”
“那也是爲了千千萬萬的太京人而死,周邊勢力如若不統一,太京沒有一日安寧。”我昆哥攔不住了,就差拍桌子上凳子了。
裂骨倒是很欣賞夜昆這股殺戮的精神,怎麼阿離還說夜昆是個好人啊。
我怎麼沒看出來,句句帶着殺氣,就差給他兩把刀,就能從太京一路砍到五嶽了。
夜秦有點擔心啊,以前阿哥挺穩重的,今天的情緒怎麼沒穩住啊。
長孫御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製造機會,對周邊勢力進行統一?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失敗會如何?”
“你以爲周邊的勢力都是虎雕嗎?坐着等着你來殺?他們身後的勢力會讓我們輕而易舉殲滅嗎?我們動了,纔是他們最好的藉口。”長孫御得語氣也提高了不少,討論嘛,就是這樣的。
夜昆聽後不語,主要還是對周邊的勢力不怎麼了解,如果只是簡單的統一還好。
但如果牽扯更廣,那就得好好機會才行。
“聖人如此說,那麼我們太京更加危險了。”夜昆低聲說道。
長孫御輕嘆了一聲:“東幽表面看起來平靜,但是暗流洶涌,各種龐大的勢力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太京能有現在的安穩,夜昆你知道爲何嗎?”
“爲什麼?是因爲元尊劍帝嗎?”
“元尊劍帝確實佔了,但歸根到底還是劍冢!”
夜昆想起那萬劍齊飛的場景,甚至根本就不需要人來控制,自己開啓了三段,這誰頂得住啊。
二段是劍皇的標誌,那三段就是劍帝的標誌。
成千上萬的劍帝,難怪有人想來破壞劍冢,就是想毀了太京最強大的守護劍冢。
風滇此時好奇拱手問道:“聖人,草民一事不明,別的地方就沒有劍冢這樣的地方嗎?他們的劍是如何來的?”
“劍冢是我太京的標誌,而其他勢力有他們自己的標誌,方法不同罷了,但劍冢是最強的一種,當年元尊劍帝拼命爭取的,造就太京的太平,夜昆你說要打破這種太平,這不是讓先烈痛心嗎?”
搞來搞去原來是想教育我昆哥啊,聖人你是真的夠無聊的,饒了一大圈,就想說這句話吧。
夜昆不說了,反正你是嘴強王者···
場面一度陷入安靜和尷尬之中,長孫御也沒問什麼了。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曹公公從外走來,恭敬笑道:“兩位小王爺,聖人要更衣了。”
夜昆和衆人站起身來,拱了拱手隨即離開。
在夜昆離開之後,長孫御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夜昆也皺着眉頭,在雪地裡步行,獨自思考問題。
裂骨看着夜昆,好奇跟了上去:“夜昆。”
“裂骨叔。”夜昆微微笑道。
“剛剛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裡。”
夜昆輕笑了一聲:“裂骨叔,我沒怎麼在意的,畢竟每個人的角度不同,然而我只是展現出聖人想看到的一面,如果是的話。”
“?”裂骨表示自己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其實我也是剛剛纔想到的,當然只是一種推測,我們這個聖人深不可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我就把他的人設定義到暴君這個位置,有些事情倒是能連通了。”
裂骨表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這樣的問題我們同樣都是用拳頭解決的。
偏偏老尊上喜歡用腦子,這點倒是和老尊上很像。
夜昆是覺得,五嶽的那種毒,就是聖人安排的,陷害冀文山,毒殺使臣,做這些的目的就是爲了挑起五嶽的戰爭。
從而發動侵略,當然了,這些都是夜昆一個方面的猜測,沒有證據,只有想法。
不過夜昆覺得,這種猜測機率很大,所以剛剛聖人才問了那些問題,主要是想看看自己的想法,那就自己隨着他的意思說。
如若以後聖人安排自己做事,那麼就能石錘了,如果聖人沒有任何舉動,那麼自己的想法也許錯了。
甚至感覺,聖人和緋雪一樣,都是屬於那種超級騙子。
“你們在聊什麼?”葉離帶着大大的絨帽走來,微微笑道。
裂骨拍了拍胸脯笑道:“當然是在聊男人之間的事情了,你懂什麼,一邊去。”
“裂骨叔,你可不要帶壞的夫君了,不然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會告訴···”
“哎呀,阿離,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嗎,瞧你這認真的樣子,多大點事啊,對不對···我去找夜秦聊天。”裂骨說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