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昆咧嘴一笑:“肯定不會,但最近肯定有點忙,你知道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很難清閒下來,聖人還叫我明天上早朝,你聽說一個五品的副尉上早朝的嗎···”
“那是夫君優秀,聖人都要重用你。”
“哎呀,知道就好了,別說出來了。”夜昆表示自己被媳婦誇得飄起來了。
“瞧你嘚瑟的樣子。”葉離輕輕錘了夜昆一下,兩人緊緊靠在一起。
而此時的寢宮裡面,長孫御將曹公公叫了進來。
“通知道德子、滄溟、夜司空,明日早朝必須到!”
曹公公臉色一下就難了,恭敬說道:“聖人,道德子您知道,夜司空抱病在家休養。”
“就算是死的,也要來!”
“是!老奴這就是去通知。”看到聖人發火了,曹公公立馬就走了。
看着牀榻上的愛妃,長孫御伸手輕輕滑過臉龐,目光中露出了惋惜,輕嘆了一聲就離開了。
當夜昆和葉離走出皇宮的時候,外面的人簡直瘋了一樣過來詢問,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夜昆只能拉着媳婦,叫上阿弟跑···
這些羣臣簡直太八卦了。
回到家裡夜昆也將這件事告訴了所有人,長孫蕊顯得十分驚訝,童盈盈怎麼可能會自殺!
“弟妹,童貴妃確實是自殺的,並沒有下藥的痕跡。”夜昆說道。
“阿哥,也許有高手潛入進去將童貴妃打暈,然後掛上去的。”
夜昆搖了搖頭:“童貴妃並沒有外傷,事發的時候宮女都圍在周圍,裡面有動靜肯定會察覺到的。”
“而且皇宮重地,只要有道力的波動,就會被察覺到,哪怕再厲害的功法,也逃不掉道力散發。”長孫蕊補充了一句。
葉琉坐在旁邊輕聲說道:“那麼看來這位童貴妃是真的自殺。”
“問題是爲什麼自殺,我找不出任何的理由。”長孫蕊搞不明白,作爲聖人最寵的愛妃,沒有理由自殺的。
風滇一拍桌子,一副我很聰明的樣子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被人威脅了!”
夜昆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風滇的想法很特別,但現在問題又來了,作爲聖人的愛妃,什麼人能威脅到童貴妃,恐怕整個皇宮裡的人都無法威脅童貴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麼只有家裡!”元稹突然舉手發言。
夜昆看着元稹和風滇,怎麼感覺他們的腦子就像開了光一樣,今天這麼靈泛了。
“阿哥,元稹想的確實有點道理,既然皇宮裡面威脅不到,那肯定是來自家裡,今天左相的情緒似乎很激動,恐怕有什麼問題。”
聽着阿弟的話,夜昆很欣慰啊,阿弟終於有了獨特的思維了。
“看來童家被威脅了。”長孫蕊低沉說道。
顏慕兒輕聲說道:“能威脅到童家的,我看只有五嶽了,畢竟一個左相,一個貴妃。”
“我倒是覺得,童家應該被人抓到什麼把柄了。”葉離說出了不同的看法。
顏慕兒頓時朝着葉離看去,葉離也不甘示弱,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摩擦。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裂骨翹着二郎腿說道:“我覺得,直接把童家的人抓來,吊打一番,就知道情況了。”
“確實是個好辦法。”絕天點頭贊同。
看來作爲老尊上的屬下,做事永遠都是那麼的簡單粗暴。
“說不定這件事能引出更大的秘密也說不定。”葉琉的看法很獨特,夜昆還是滿喜歡這個未過門的媳婦。
聽着大家的討論,夜昆也做好了準備,明天上朝應該能有用,如果可以的話,要把躲在陰暗角落的人跩出來,然後放在地上摩擦一百遍,直到冒火爲止。
夜昆突然朝着長孫蕊問道:“聖後是個什麼樣的人?”
隨着夜昆這麼一問,衆人都好奇了,畢竟在太京,只提過聖人,從來沒有人提過聖後。
甚至一些大小慶事,聖人都從來沒帶聖後參加,久而久之,甚至都不知道還有聖後這個人了。
“聖後這個人···很危險。”長孫蕊的話讓衆人頓時一驚!
夜昆好奇問道:“爲什麼聖後會很危險?”
“這我也不知道,聖後一直待在寢宮從未出來過,父皇也交代過,不准我們去聖後那邊請安,看父皇的樣子,似乎很嚴重。”
此時裂骨都很好奇,這聖後是個什麼樣的人,說得這麼神秘,要不今天晚上去幫夜昆探探?
還是得讓你裂骨叔出馬。
“阿哥,你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朝,這可不能遲到,嫂嫂要提醒阿哥纔是。”
“阿弟放心好。”葉離表示今天晚上不睡覺,都要把夫君看好了。
此時的夜家裡···
夜司空回到家裡,夜陽大步走上扶着父親:“童貴妃真死了?”
夜司空點了點頭,目光深邃,顯得老奸巨猾。
“這童貴妃好端端的怎麼死在宮裡了,難道是被後宮那些女人害了?”夜陽攙扶着父親推測道。
“愚蠢。”夜司空只冒出這兩個字。
夜陽趕緊低頭。
“那些女人敢這樣做嗎!”
父子兩都沒說話。
“明天要去早朝,將朝服準備好。”夜司空淡淡說道。
“早朝?”
“你想讓爲父說多少遍!明天早朝不是那麼簡單,說不定會死人的。”
“父親,聖人不會藉機對我們夜家發難吧?”夜陽擔心問道。
夜司空看了兒子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用你的腦子想想,要是弄垮了我們夜家,對聖人有什麼好處,現在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你當聖人比你還蠢嗎!”
其實夜陽也是挺造孽的都,四個兄弟,只有自己留在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