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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此刻,三層的賭場依舊是熱鬧非凡的一片景象。
在側對21點牌桌的老虎機旁,這已經是白雪將第99個硬幣投入老虎機了。相較於剛剛武松同炎尹辰倆人豐厚的碩果,白雪和同餘海玩得可以說是慘淡至極,因爲至今,他們仍是一子未中未得。
"你說這人都已經玩兒了三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要動的意思啊。"只見遊戲機上再次一子未中,白雪頂着怒氣的面容側過身衝着餘海低聲道,而在外人看來,她此刻的這一神情,似在撒嬌,似在嬌嘖。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啊,不過這一趟杜頭目只讓咱們盯着他的行動,說是要回去才收網的,所以,咱們只要將他的行動記錄彙報給頭目就好了。"同樣低着聲音的餘海答道。
"可是,自從上了船,進了賭場,他都只有在玩兒牌而已,難不成他真的是來旅遊的?"白雪有點疑‘惑’地開口道。
而,突然間,餘海卻是向她眨了下眼,低聲說道:"看,有情況了。"下一刻,倆人裝作是情侶間玩鬧,眼睛卻偷偷看向21點的牌桌。
順眼瞥去,突然間,原本在玩牌的那個穿襯衣領帶黑西‘褲’的中年人,此刻正不時地低頭看着手錶,眼睛不時看向四周瞟來瞟去,像是在等什麼人。而就在他又一次擡頭張望時,一對老夫‘婦’闖入了他的視線,在眼光相‘交’之時,他瞬時間就給轉回了頭繼續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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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
轉輪桌旁,武松似乎正在抱怨着什麼:"真是的。大都全部給玩兒過了,都沒什麼意思。"
聞其言,同在一旁無聊轉玩着手中酒杯的炎尹辰給點點頭贊同個:"嗯,武哥,確實‘挺’沒意思的。玩樂這麼久都沒給分出個勝負來。"他炎尹辰指的是他和武哥暗自的小賭對弈。
而,聽着炎尹辰這麼說,武松無神的眼底頓時神采奕奕開來。這炎小子倒還‘挺’對他胃口的。不會像小白臉那傢伙矯情得令人討厭。這番小賭比拼起來,雖然不相上下,但他覺着還‘挺’盡興的。有意思兒。
聞言的夢盈,不禁在旁翻了個白眼,笑罵道:"行啦行啦,都讓你們贏了那麼多了。難道你們都沒有看見那麼多青睞目光?"
趴在桌上的武松頓時來了個鯉魚打‘挺’,‘挺’直了脊樑腰桿子。裝作四處打量的樣子,開口道"沒有呀沒有呀,小盈丫頭,我怎麼看着的全是對我羨慕嫉妒恨的白眼呀!"
"武哥。你可是還看漏了一樣,周遭可是還有着唾罵呢。"炎尹辰在一旁笑兮兮地加了句。而他指的是正是那些被武松給贏了錢的悲催黨士。
被點名揶揄的武松隨即轉了個身,湊到炎尹辰身前。反手間就要給了他個爆慄,卻被眼疾手快的炎尹辰瞬間給躲了過去。再衝武哥咧嘴燦爛一笑。
見此一幕,夢盈卻是無了個語,但卻沒有出言制止之類的,那是因爲她柳夢盈對於武哥同盜版蟲他們這副耍寶的模樣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嬉笑間,炎尹辰無意中卻發現一個金髮‘女’孩兒正對着他‘露’出笑臉還大方地給拋了個香‘吻’,炎尹辰隨即給抖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順帶眼角直‘抽’。
而這有趣的一幕自然也被夢盈和武哥給看在眼底裡,前者直接遞了個‘豔’福不淺的挑眉神‘色’給他,後者武哥卻是直接上前攔着他的胳膊,一副哥倆好的‘交’情嘿嘿笑道:"嘿嘿,炎小子,這下你要寂寞可就有美人相陪了。還是個金髮碧眼的洋娃娃。"
而那個金髮‘女’孩兒的神情舉動令得炎尹辰看見後,瞬間就給換了一張怒臉,而他的耳邊再聽着武哥的風涼話,更是把炎尹辰氣得直接就給了他一拳。
於此同時,炎尹辰心裡頭更是自顧暗暗叫苦"媽蛋,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垂眸閃着笑意的柳夢盈再擡眼時,正看見一對老夫‘婦’從前面走過,定眼一看,便看見了不遠處看似在旁閒晃,實則正跟在其老夫‘婦’後跟頭的白皓,夢盈暗自沉了沉眼‘色’,信步到武哥和盜版蟲身旁,輕輕捅一下盜版蟲的胳膊,眉頭順勢一挑,往白皓所在的方位側了眼過去。
於此,武松同炎尹辰彼此間會意,收斂了嬉笑玩鬧,結束一輪遊戲後,仨人便起身一同兜兜轉轉地離開了。
……
而再說到白皓這邊,
眼見那名略帶熟悉感的歌手快步走進了員工休息室後,見四下無人,白皓隨即也悄悄地翻進窗子。
"這位先生,爲什麼要跟着我?我可不是斷背。"
突然間,低沉的嗓音在白皓耳後響起,而這一話語卻讓神‘色’間本是古井不‘波’的白皓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隨即慢慢地轉過身,白皓看似不以爲然地瞄了他一眼,繼而很是淡然地開了口:"呵,別想太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一樣東西罷了。"
"噢?"聞言,歌手眉頭微挑,瞬時微微一愣,而就在此時,白皓劈手掀開他的夾克下襬,頓時,一個瞄準鏡給‘露’了出來。
白皓仔細地端詳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淡然的微笑,開口打了個招呼道:"呵。果然是那裡出來的人啊。嗨,好久不見了,海‘精’。”
聽着這樣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歌手頓時一驚,"你是?"
"怎麼,不先請我坐下嗎?"白皓沒有回答歌手提出的這一問題,反而淡笑着反問了下對方禮節‘性’的一個問題。
話落,白皓自已拉了把椅子坐下,歌手從冰箱中取出兩瓶飲料,打開來遞給白皓一瓶,也坐了下來,
"現在可以說了嘛?"細飲了一口飲料的歌手斜睨了白皓一眼,繼而開口說道。
"好吧,那我長話短說,‘國安部’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語畢,白皓喝了一口飲料,眼睛一瞬不瞬地緊盯着歌手的面部表情。
聞言,歌手瞳孔微縮,身子不由地微微一震,"沒錯,我是‘國安部’深海小組的海‘精’。沒想到深海小組解散那麼久了,居然還有人記得。"說話間,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激’動,不過到底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人,‘激’昂片刻過後,馬上就給恢復了平靜。
見此,白皓本是淡然的目光隨即柔和了下來。
"怎麼會不記得呢?就算有些人被時間所淡忘了,但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出生入死的戰友又怎會忘記?況且,三年前那一場任務,真的也是令人覺着記憶猶新啊。"說到這裡,白皓眼底裡帶有着一抹哀傷神‘色’。
"你也是‘國安部’國安小組中的一員?"歌手很是震驚,但又覺着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聞言,白皓輕嘆一聲,略帶笑意地開了口:"是呀,雖然那個時候,大家都不曾見過面,不過‘深海’小組中的狙擊手,西江人林躍的名氣可是不小的呢。"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