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世緩慢地走出鏡子‘迷’宮,剛用手掀開布簾就看見童寒咣急急忙忙朝着這邊衝了過來,對方看見自己,腳下的速度不由得加快。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夏姐姐,你找到了沒?”童寒咣看着夏世兩手空空,有些失望道,“難道說目標不在這裡?”
“這裡根本就沒有這三樣東西的存在。”夏世雙手環‘胸’,慵懶地說道。
“呃?”童寒咣不明白夏世的話,這是比賽所指定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有這三樣東西?
“走吧。”夏世見李俊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轉身朝着旁離開。
童寒咣緊抿着嘴角,眼前的夏末和以前不太一樣,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太一樣,只好跟在她的身後離開,李俊見狀,上前小跑兩下才追上二人。
夏世帶着兩人進入書店,隨意買了一本書,又到鑰匙店買了一把鑰匙,最後走到珠寶店買下一顆寶石,因爲有邀請函,所以一分錢沒‘花’。
“夏末,你確定這三樣東西是比賽所需要的?”李俊皺皺眉頭,對着夏世說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時間還早。”夏世無所謂的聳聳肩,拿着東西朝着這裡最大的競技場走去。
“你覺不覺得夏姐姐有些不對勁?”童寒咣站在李俊身邊,輕聲問道,“不管是語氣、動作等等和平時都不一樣,難道被妖魔俯身了?但是我沒有聞到妖魔的氣味?”
李俊看着夏世的背影,此時分析器的結果有些詭異,數值一直不停地上下浮動,但是卻是升高狀態,最終結果,夏末的數值居然會是問號,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沒有妖魔俯身的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夏末並非本人。
想到這裡李俊的心猛地一跳,拉住童寒咣的手肘,壓低聲音道:“我去‘魔鏡世界’查看一下,你小心一點,這個也許不是夏末。”
童寒咣知道他看出了什麼,重重點點頭。
兩人分開之後,李俊小跑到‘魔鏡世界’走了進去,裡面清冷,沒有其他顧客,牆壁上的蠟燭讓整個環境有些‘陰’暗,分析器掃描整個房間之後,將平面圖很快製作出來反‘射’在眼鏡上,這個‘迷’宮不大,卻很難找,因爲鏡子讓人產生幻覺,無法判斷前面的路是否走過。
李俊跟着平面圖將整個‘迷’宮走了個遍,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但是夏末身上的變化是騙不了人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了‘弄’清楚,又怕童寒咣有危險,只好前往競技場。
夏世和童寒咣被攔在結界外,只有三個人同時進入才能通過。
童寒咣一直看着遠處,他不知應該跟夏末解釋李俊的去向,但是對方一直都沒有詢問,似乎早就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來了。”夏世輕柔地說道。
童寒咣看着遠處半響都沒有看見李俊的身影,她正準備放棄,李俊的身影就跳入他的眼簾,略興奮地對着夏世正想說什麼,但是想到她的不對勁,就壓抑住這樣的心情,朝着夏世‘露’出一絲笑容。
“你喜歡他?”夏世見童寒咣雙眼發光,一副興奮地狀態,忍不住詢問道。
“……”童寒咣睜大雙眼,他連連擺手,“我們只是朋友,別瞎說。”
“你的個‘性’還真讓我有些窩火。”夏世一伸手將童寒咣用力夾在腋下,豐滿的柔軟一直抵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些喘不過去又有一些尷尬,趕緊用手拍打夏世的肩膀讓對方放開自己,夏世忍不住噴火道,“男人這種動物,就要直接扯碎衣服緊接着撲倒,如果你不主動,就會被別的人搶走了。”
童寒咣含着眼淚使勁地點頭,夏姐姐舉動太過粗魯了,之前溫柔的夏姐姐有着天壤之別,無論一個人變成什麼樣子,習慣‘性’的小動作是不會改變的,眼前的夏末完全顛覆之前,連小動作都沒有了,他刻意肯定這個‘女’人不是夏末。
夏世見對方點了頭,纔將其鬆開,‘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重重地打在童寒咣的肩膀上:“孺子可教。”
童寒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看着李俊一眼趕緊躲在他的身後。
“怎麼了?”李俊皺皺眉,這是第二次看見童寒咣做出這樣的動作,第一次是因爲夜一。
“沒……沒什麼。”童寒咣想到夏姐姐剛纔說的要直接推到,想到那樣的場面忍不住臉紅。
“人到齊了就進去吧。”夏世將號碼牌還給兩人,清冷地說道。
李俊拿着手中的號碼牌看了一眼,跟兩人一起進入了競技場,順利地方他有些詫異,靈異局絕對不可能讓一個冒名頂替的人進入結界的,難道說眼前的‘女’人就是夏末?那爲什麼‘性’情大變?而且還是毫無徵兆的改變。
他不由自主地偷瞄夏末的側臉,打量着她,希望能夠找到一絲破綻。
童寒咣站在一旁,見李俊看着夏末癡‘迷’的樣子,他緩慢地移開視線,只是心猛地一‘抽’,痠疼的感覺在他的身子裡快速蔓延,如同病毒一般,連手指都疼得發抖。
夏世看着四周,這個競技場很大很古老,石頭做的階梯有些已經出現裂痕,青苔無所忌憚滋生,進入競技場內的組隊不多,都分散坐着,等着最後的結果。
夜一在走廊外等了許久,暗暗纔出現在他面前,臉‘色’有些蒼白,他趕緊上前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見到你想見的人了嗎?”
“嗯。”暗暗嘆了一口氣。
“瑾的死已經成爲事實,不要活在過去,這樣的悔恨讓我一個人揹負就好。”夜一見她滿懷心事,眼神柔和地看着她,輕聲說道,“相信瑾也希望燦爛的笑容再一次出現在你的臉上。”
“當年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暗暗擠出一絲笑容道,“當年我只是接受不了他離開我的事實,所以纔將一切的錯歸在你身上,這麼多年,我也放下了,也慢慢接受了,只是時常會想起他。”
“你見的那個人……”
“走吧,我們出來太久了。”暗暗的臉‘色’更加蒼白,不想提起這件事。
夜一皺皺眉,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