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狀,很不爽地揪着夏末的長髮,將她的頭迫使地揚起看着他粗狂的臉。
“以前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現在到漲了不少的本事啊。”男人的聲音有些尖銳,冷聲笑道,“回去纔好好的收拾你,給我帶走!”
架住夏末的兩個男人帶她朝着一個馬車走去,夏末還想掙扎,但是力不從心,只能任由這些人擺佈,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突然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稚由。
夏末看見稚由的出現,緊繃的神經不由得放鬆下來,發現自己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你們想要帶走我的人,至少跟我說一聲吧。”稚由搖晃着扇子,淡然一笑。
“你算什麼東西?!”爲首的男人見有人爲夏末出頭,頓時臉‘色’難看至極,“她可是水城夏家的三小姐!”
“我知道。”稚由眯着眼輕聲回答,“那又怎樣?”
“怎樣?!”男人皺着眉大聲吼道,“她可是七王爺的未婚妻,如果讓七王爺知道你動了她,你全家就等着死吧!”
“七王爺?那個傻子?”
“你……”男人用手指着稚由的鼻子大聲說道,“你居然敢說七王爺是傻子!”
“說了又怎麼樣?你不是說動了她,我全家都要死,既然要死了,多說兩句傻子有什麼關係?”稚由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道,“在說了,你們看不住傻子的新娘並失了身,你覺得你們夏家能逃得過全家被斬的命運?!”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緊緊地捏着拳頭,看着眼前稚由瘦弱的小身板,一拳快速地朝着稚由的面‘門’攻擊過去,對方輕易躲開,並且突然的消失在他的面前,男人一驚,整個人緊張地站直身體,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有看見稚由的身體。
“喂,你們看見了沒有?”男人問了身邊的同夥道。
衆人搖搖頭,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這樣鬼魅的身手,除了高手之外稚由妖魔,不管是哪一類,很顯然這個‘女’人是對方的在意的人,稍不留神,命就留在這裡了。
就在衆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輛馬車從遠處緩慢的駛來,馬車前掛了一個鈴鐺,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聲音不大,清脆,有種悅耳舒適的感覺。
“那馬車是九王爺的。”其中一個男人小聲地說道,“如果讓他看見三小姐在這裡,指不定鬧出什麼樣的風‘波’呢。”
爲首的男人點點頭,趕緊讓兩人將夏末拽上馬車,夏末哪裡肯,看見有了救兵便使勁地掙扎着身子,但是力氣很小,很快就被對方拿下,一股腦地丟進了馬車內,很快兩個男人也坐了進來,‘逼’迫她不準‘亂’動。
馬車緩慢地停了下來,一雙白皙的手將其轎簾掀起,琰絕緩慢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冷眼看着對面的馬車。
男人被琰絕看得全身不自在,一股寒氣從腳跟一直竄入到背脊,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只要認識九王爺的人,都知道九王爺從不接近‘女’‘色’,他身邊只有他心愛的‘女’人,被世人都當兇猛野獸的驅魔‘女’,琰絕,人稱阿妖。
眼前的‘女’人貌若天仙,傾國傾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美貌,男人的臉‘色’微微一紅,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但是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一道白‘色’身影從他的眼神飄過,眨眼功夫,剛纔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九王爺馬車的旁邊,一臉戲謔的眼神看着他。
難道說這個男人和九王爺有什麼關係?爲首的男人心裡暗想。
“阿妖,出何事了?”夜鳴清潤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有人擄走了那‘女’人。”稚由指着對面的馬車看着琰絕,“你怎麼打算的?”
“她是我們夏家三小姐,夏沉。”爲首的男人害怕九王爺誤會趕緊說道,“數月前,三小姐失蹤,我們到處尋找,好不容易找到,自然要帶回夏家,讓家裡人放心。”
琰絕聽完對方說的話,眼神逐漸地移動到馬車上。
“借你們三日,三日必還。”
爲首的男人嘴角‘抽’動兩下,這是個人,又不是什麼東西,還需要借,最主要的是三日必還?三日後是七王爺迎娶三小姐的大喜日子,不過礙於九王爺在場,他只能‘露’出笑容點點頭。
“只要家人放心,三日必將小姐送到龍祥鎮。”
琰絕聽見此話,緩慢地轉身進入馬車內,男人見狀,趕緊轉身,無人注意下用衣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雖然皇室不接受阿妖的存在,但九王爺用情至深,說錯一句話,他的人頭就可能落地。
他跳上馬車,揚起長鞭快速地離開這裡。
稚由看着馬車遠去的背影,對着馬車裡的兩個人道:“你覺得他們三日會將她送回來?”
“三日後是七弟和夏家三小姐的大婚之日,定然不會送回來。”
“那又如何,我決定過的事情從未改變過。”琰絕輕聲說道。
“知道了,到時候我陪你。”夜鳴溺愛地看着身邊的小‘女’人,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撫‘摸’着。
稚由看着城‘門’口蹲坐的黑貓,嘴角的笑意更甚,似乎又有什麼好玩的了。
夏末被兩個人控制住,根本就無法開口說話,手腳被繩索困住,聽見b0ss的話才安靜下來,她很清楚對方的個‘性’,只要她熬過這三天,b0ss就會來接她。
馬車裡的兩個男人見夏末老實下來,才暗暗鬆口氣,他們只是一個下人,就算三小姐是個廢物,他們也不敢真的動手,不過看着她臉上五根手指印,眼神中泛着一絲同情。
馬車一直跌跌撞撞的,夏末不知龍祥鎮離水城有多遠,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水城和自己成長的地方是否是一個地方,對目的地的無知,讓她有些恐懼,如果跡還在的話,她會安心很多。
“三小姐,你渴了嗎?”右邊的男人看着夏末額頭上的汗珠,壓低聲音問道,似乎不想讓外面的男人聽見。
夏末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輕柔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