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
“少廢話,拿着這把劍,跟我走!”
白清雪不情願地小聲說了一句尊命 ,願來,紫天柳自己會把頭髮梳那麼好 ,那還要她幫忙幹嘛!
白清雪跟在紫天柳後面瞎轉悠,在前面的紫天柳忽然拉了她一把,一團黃色火焰擦臉而過,白清雪順着那火團的主人看去,除去偶爾聽到那匆忙的腳步聲還有一角黑色衣角閃過。
又是他!!
白清雪的心又開始動搖起來,她想,她應該是喜歡諾龍魂的吧,不然,也不會只看到他的一節衣角心就動搖!!
隨後,白清雪呆愣兩秒,搖搖頭,自己都不禁暗罵自己沒出息!前面的紫天柳看白清雪發呆,伸出手在她面前晃動了幾下,白清雪臉色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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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幹嘛?”
“徒兒,抓人需要十二分注意力,不可再發呆!”
“是,師父!”
紫天柳繼續御空看白華,白清雪眼睛盯着白華,心卻不知飛向何方!此時的諾龍魂藏在大石頭後面,那十個暗衛他根本不管,反正他認爲那些暗衛自己可以應付,每每諾龍魂看到有弟子過去時都要從地上拾起一顆小石子然後用法力砸那些弟子!
相同的是,那些弟子在被砸到的時候,都會捂着被砸痛的一處,不吭聲,反而惡狠狠的扭過頭,眼睛都快看成白眼了還是沒找到罪魁獲首,這着實讓諾龍魂嘲笑了一會兒,不過很快便沒趣了!
正欲帶着十個暗衛走時,紫天柳卻瞧見那一身黑衣的諾龍魂!紫天柳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小樣!跟我鬥!”
又吩咐白清雪用法力傳波去給趙隱念報信!白清雪雖剛明白自己有一點喜歡諾龍魂,但是還是會分辯這是大事,便手指合攏,將兩手急速交錯,一會兒,便有一團字飛向空中!
白清雪再轉頭看紫天柳時,她已經下去了,又怕諾龍魂傷到了師父,又怕紫天柳傷到了諾龍魂,白清雪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紫天柳又給她傳音,
“愣什麼,趕快下來!”
白清雪頭上直冒冷汗,若是不下去,不是明擺着偏坦魔教嘛?白清雪便將劍身的劍尖偏下鋒,劍緩緩朝下方飛去!
諾龍魂看是逃不掉了,叫出暗衛,紫天柳步步緊逼,諾龍魂正欲往後退去,卻看見紫天柳使出法力往諾龍魂身後一扔,炸出一排深深的裂縫,並且露出火紅的熔漿,那諾龍魂看寬度並不大,想要御空飛過去另一邊,那一邊卻“轟隆隆”倒去另一邊,諾龍魂縮回正欲起來的腳,回頭看着越來越遠的另一個山頭,仰頭大笑,
“紫天柳,你怎麼這麼狠辣啊!連自己門派區域都要毀掉!”
紫天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不狠辣,怎能堵住你這個老奸俱滑的魔君呢?”
“別忘了,紫天柳,你只有一人!”
剛說完這句話,諾龍魂身後齊刷刷出現十個穿黑衣的暗衛!紫天柳輕蔑的說道,
“這種下三濫的手斷,虧你想得出來!”
諾龍魂沒有理她得嘲諷,直接讓暗衛去打!紫天柳被十人圍攻,已是很難脫開身,無暇再去顧忌白清雪,現在只能求白清雪自求多福了!
諾龍魂走到了一邊看戲,正巧看到呆呆站着的白清雪,諾龍魂走過去白清雪也不知道,諾龍魂輕叫了一聲,
“丫頭!”
白清雪被嚇得不知所云,看諾龍魂靠這麼近臉蛋微紅,往後走了一步!白清雪往後走一步諾龍魂就往前走一步!
遠處趙隱念帶着玉雲歐陽逸到來,看到這情景,趙隱念心中莫名竄起怒火,
“魔界妖人,竟敢在此作惡!”
說完,降落在地,白清雪正欲向趙隱念跑去,卻被諾龍魂一柄刀架在脖子上,白清雪的心一陣顫抖,又聽諾龍魂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丫頭!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只是想逃出去,若是……若是你願意跟我走,我也不會讓你留在這裡!”
最後一句諾龍魂說得很小聲,卻還是被白清雪聽到了,白清雪心中一陣竊喜,可是這裡有爲她但心的師父,有她最好的朋友,玉雲和林玉葉,還有她發誓要和莫若黎做朋友,還有念尊殿上的那棵梅花樹,她還想再去看看!白清雪一一細數了一遍,白華有這麼多東西值得她守候,她不能去,
“對不起,你要抓我,我不同意!”
白清雪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想裝傻,畢竟再遇到時不會搞得尷尬而不愉快!諾龍魂就那麼滿臉期待她說得答案時,聽到的,卻是她理解錯誤的意思,眸中的光黯淡下去,
“好!你在白華呆着,竟也成了榆木疙瘩!”
玉雲和歐陽逸被安排去了幫助紫天柳,趙隱念看他倆說話說得那麼歡,心中的怒火又增加了一分,
“魔教妖人,竟敢用這種卑鄙手段!”
“手段?我這也是有原因的!”
諾龍魂讓白清雪擋在前面,對那些暗衛吹了聲口哨,紫天柳和歐陽逸也是是非分明之人,沒再打暗衛,倒是玉雲,不解人情,非嚷嚷着要把這些人殺光光,要不是歐陽逸攔着,玉雲早就被那些暗衛給踢得老遠!
那些暗衛大多都是內力受創,暗衛一是中間武功最高的,紫天柳當時怕後患,主力攻擊暗衛一,所以,暗衛一傷得最重!
諾龍魂看着這些暗衛,臉上並無則怪之意,只是讓他們好好養傷,諾龍魂依舊拿着刀讓白清雪擋在後面,到了熔岩邊緣時,諾龍魂腳下一滑,諾龍魂倒是沒有跌倒,不過白清雪不知怎的,直接掉下了熔岩壁上。諾龍魂臉色猛得蒼白,伸手去拉,卻拉到的直是空氣,他大喊,
“丫頭!”
趙隱念飛奔到熔岩邊,縱身跳下,紫天柳在後面朝他大喊,
“你瘋了!”
得到的,卻是趙隱念最後的一句話,
“沒有,相信我,我會把小雪帶回來!”
白清雪面對着灼人的熔岩,身上像是蒸發了般,後來便沒了知覺,她不知,她是死了,還是活着,她只知道,一襲白色衣袍映入她眼,她用微微沙啞的嗓音叫了一聲,
“念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