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御書房裡冒着濃厚的火藥味,冷悅站在書案前,義則站在階梯下低頭不語,等着書案上的人發話。
“你好大的膽子,一回來就不見人影!”冷悅有些氣憤的坐下,手搭在書案上對着義說着。
“是,請皇上處罰。”義說着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到軍營領三十軍棍,可服?”冷悅說着站起身看着跪在下面的義。
“服。”義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西莫國太子變成了儲君,死了的嬪妃封成了皇后,小月竟成了郡主,這是怎麼回事?”冷悅嗜血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義,這事可大可小,他竟然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了。
“現在的皇后是楚妃她母后,小月的的父母是十幾年前枉死的慕將軍,楚妃的母后死於皇后之手,陷害楚妃不是皇上的龍脈,從小就被他們虐待大的,慕將軍也是皇后陷害的,一家死於火海,小月是倖存者是楚妃所救。”義如實說出,沒有看書案上鐵青的着臉的冷悅。
“你說笑笑她是被他們虐待大的?”待義說完冷悅問着。
“聽說來西都前一天還被皇后整了一頓,我聽小月說,她來西都的原因是想遠離西莫,遠離他們的視線。”
“那你查到她這次回西莫的目的了嗎?”冷悅繼續問着,一想起他們怎麼對笑笑的,心裡就窩火。
“楚妃回西莫就是想讓那些真相大白。”義也想起小月在廢墟前傷心難過的樣子。
“…….”難怪了,難怪她那麼堅持會西莫,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爲什麼她從來不說呢?還有以前在西莫的時候爲什麼不說出來?倒是現在才說。
“皇上,我得知楚妃把兵符交給西莫皇上了。”義沒敢擡頭看皇上是什麼表情。
“什麼?真有這事?”笑笑你答應過我什麼?你依舊沒做到,你依舊幫的還是西莫對嗎?
“是的。”義訴說着沒敢隱瞞冷悅,隱瞞算是背叛,背叛冷悅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不管是誰,除了瑤瑤。
“你下去吧!”冷悅揮了揮手示意義下去。
“臣告退。”義像是得到解脫似的站起身轉身離開御書房。
笑
笑我該拿你怎麼辦?你不是說不會把兵符交給西莫皇上嗎?那那算什麼?
明德宮…….
“呀,我們的郡主可回來了。”笑笑見來的人故意嘲笑着。
“你開什麼玩笑,真是的。”小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
“你一回來怎麼就不見了,去那裡了呀?”笑笑放下茶杯問着早已坐在旁邊的小月。
“不告訴你。”小月故意買着關子。
“不說我也知道,是和義一起出去遊山玩水了吧?告訴我你們去那裡了?”笑笑說着站起身站在小月身旁手搭在小月的肩上。
“呵呵,我們去了好多地方。”小月還是忍不住的說出來,只想把快樂分享給笑笑,也讓她爲自己高興,因爲這個世界上她是自己最親的人。
“幸福就好。”隱隱約約可見小月脖子間的吻痕,只希望她能快樂,只希望義不要辜負她,小月確實是個好女孩。
“對了,我聽說瑤瑤小姐得了風寒,聽說是因你而起,這是怎麼回事?”小月義下子嚴肅起來問着。
“那天我去看她,滿屋子的藥味,我就叫他們把窗戶開了,可是還沒半柱香的時間我就走了,她竟得了嚴重的風寒,然後就把矛頭全部指向我。”
那天瑤瑤好像很可疑,我去的時候她臉色還挺好的,衣服穿的也很鮮豔,我和冷悅去的時候臉色蒼白,衣服也很素,如果我走後得了嚴重的風寒,她還有力氣換衣服嗎?可是大夫的話不會騙冷悅呀!
“聽你那麼說我想起在三國交界處的時候我們遇見瑤瑤的情景,我覺得很可疑,怎麼可能那麼巧呢?還有她中劍你不覺得太蹊蹺了嗎?”小月疑惑的回想着那天的一幕幕。
“那裡蹊蹺可疑了?”笑笑好奇的心也跟着起,其實自己也想過,可是沒有證據,那時還以爲自己很多疑呢!
“那裡蹊蹺可疑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很奇怪就是了。”雖然覺得很可疑可是真的說不上來那裡可疑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也別提了,知道嗎?”如果這事被大家傳出去就不好了。
“哦,好的。”小月不知道笑笑的用意,可是還是聽笑笑的好。
“楚妃,李公公來了。”守在外面的宮女進來福了福身子對着笑笑說着。
“宣。”笑笑話音剛落李公公就進來了。
“老奴給楚妃請安。”李公公彎下身子又擡起頭道“楚妃,皇上請你去御書房一趟。”
“現在?皇上現在不是該很忙的嗎?”現在他叫我會有什麼事?我好像沒給他惹禍呀!
“也許皇上叫你有事呢?你就去吧!”小月推了推笑笑說着。
“嗯,那我去咯!”笑笑對着小月說着然後轉身離開,那些跟隨笑笑的宮女連忙跟上。
御書房……
“楚妃到。”李公公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笑笑給皇上請安。”笑笑故意的說着福了福身子。
“你過來。”冷悅指了指笑笑說着,冷悅說罷,那些宮女太監很識相的轉身離開把門帶上。
“你現在不是應該很忙的嗎?叫我來幹嘛?”笑笑很隨便的走向冷悅,在書案桌前坐下,看着那一疊厚厚的奏摺。
“都回來這麼多天了,你該把你去西莫的事情告訴我了吧?”冷悅攬過笑笑,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胸前。
“你不是知道了嗎?還問?”笑笑擡起頭問着,看着冷悅的臉。
“可是我想聽你說。”
“事實就是那樣,也沒什麼好說的。”笑笑站起身在一旁站着。
“那兵符的事也是事實嗎?”冷悅沒打算放過笑笑,不管怎麼樣都想從她嘴裡得到答案。
“你不相信我?”笑笑放下手裡的奏摺嚴肅的問着。
“叫我如何相信?那不是事實嗎?”冷悅反問着。
“我說過不會給就不會給,爲何還要問?”冷悅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我寧願在西莫皇上那裡表現的很堅強,讓他對我動手,我寧願承受那種痛,因爲那樣會使得我可以狠心,我可以有藉口說西莫皇上如何如何不好,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你這邊,可是我所承受的那些好像都在自作自受。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見笑笑難過的樣子,我始終忍不下心,我該相信她的不是嗎?
“嗯。”笑笑應着依偎在冷悅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