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那北旻天心中就忖道:“哼!什麼延遲通婚,這夜雲霄根本就沒有多少誠意。可惜,他只是在垂死掙扎。眼下形式明確,雙方實力差距巨大,他不敢不答應成爲我北秦國的附庸國,所以他只想通過這個比鬥,將成爲附庸國的實質延緩一年而已。不過,只要他親口答應成爲我新月國附庸國,就不怕他反悔,讓他拖延一年有何不可?反正以秦望的實力是不可能會輸的。我就答應他一部分條件,看他如何去做?”
想到這裡,北旻天道:“夜國主,兩國通婚本是天大的好事,對你們新月國百利而無一害,你這般拖延可就不對了。”
“北兄,話雖如此說,可就這樣匆匆從我皇族之中選一名公主遠嫁你們北秦國,是否有些草率?這樣做是否對我族子弟的未來有些不負責?這婚姻本是人生大事,自然要仔細斟酌。”
“夜國主說的也有些道理,可北某想說的是,通婚這一條最多隻能延遲半年。
聽聞此言,白雲霄沉吟了一會,才點頭道:“好!半年就半年!”
至此,雙方也初步談妥,那北旻天當即轉頭道:“秦望,你就讓新月國的朋友們好好看看我北秦國武者的實力,切莫讓新月國的朋友們失望了!”
“是!北前輩!秦望不會讓新月國的朋友們好看的!”
說完這話,秦望當即走出人羣,一步踏入大殿中央,鄙夷地掃視了敖言非等人一眼,然後冷聲道:“各位新月國的朋友,爲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你們就一起上吧!你們放心,今日秦某隻想和各位友好切磋一下,絕不會傷及爾等性命。”
他這話一出,新月國一干八階強者都是暗自惱怒,一雙雙憤怒的眼神迅速落在秦望身上。
不過,卻是沒人出戰。
因爲衆人心中清楚,就算他們一起上,也絕對不可能是秦望的對手。他們也不明白,爲何白雲霄費那麼大的功夫,和對方談比斗的條件。
其實,這場比鬥,不用比也知道結果只有輸。
卻說秦望見新月國一方沒有人出戰,眼底鄙夷之色更濃,當即不屑地冷笑道:“怎麼?我已經放寬條件,讓你們一起上,你們竟然還沒有人敢上。難道你們新月國的人都是孬種不成?”
聽到這話,衆人大怒,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他們雖然實力不濟,但也寧可選擇失敗戰死,也不願意被人如此羞辱。
當下,新月國一方八階強者紛紛對秦望喝罵起來。
那敖言非更是暴跳如雷,大罵道:“秦望,你這狂妄的傢伙,你還真當我新月國無人。我敖言非今日就算血濺五步,也要領教一下你的實力。”
“呵呵!就你?”
秦望用眼角不屑地瞟了敖言非一眼就連連搖頭。
“就你一人還不行,多找幾個人過來吧!要知道,這場比鬥一局定乾坤,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若不想輸得太快,那就一起上吧!放心,秦某絕不會說你們人多欺負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