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中的聲音嬌柔宛轉,蕩人心魄。所有人心中不由一驚,多麼好聽的一個聲音啊。正當大家心中好奇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子,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身穿藍布印白花裙,僅僅包裹着小屁股,整個大腿都露在外面,自胸至腰間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金色耳環,足有酒杯口大小。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帶是整個人更加的嫵媚,雙腳卻是赤足,小小玉腳,看的周邊幾個男人們都吞着口水。
這女子風韻雖也甚佳,但聞其音而見其人,卻覺聲音之嬌美,遠過於其容貌了。
女子盈盈一笑:“別來無恙,兩位判教的老聖女,你們還好吧?”
說話間,女子一躍到一旁的馬車上。斜坐在那裡,伸着自己的兩條大長腿。男子們都盯着這女子長腿和胸口肆無忌憚地看着,人間尤物啊!
站在一旁的齊辰逸,臉色立刻黑了,走了過去,擋在了女子的身前。
“你給我走開!”女子完全不領情,一看是齊辰逸,小嘴也微微翹了起來,這個臭男人,她自己跑了,他也不知道來找她嗎?
齊辰逸不說話,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這女人,也太膽了,竟敢穿這麼少就給他出來,還有沒有點女人樣了!
佟非涼將兩人之間的眉宇間的互動看在了眼裡,她看了一眼軒轅旭。軒轅旭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對佟非涼眨眨眼睛。
佟非涼白了一眼齊辰逸,這個臭表哥,自己竟然識得苗疆的女子,不早說,害他們擔心那麼久。
看齊辰逸像個石頭那般站在那裡,女子心中還挺高興的,於是也不管他了,看了一眼左牧敖。
“交出來!”那嬌嫩的聲音,說這三個字的時候,卻冰冷入骨。
左牧敖看她是一個小姑娘,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拿着龍鳳雙劍就要離開,女子一擡腳,整個人飛向左牧敖,左牧敖冷哼,心中暗想,現在,真是是個人,就不把他左牧敖放在眼裡啦!他倒是要讓這些小輩看看他的本事!
左牧敖將龍鳳雙劍丟給了自己大兒子,拔出了自己的長劍就和女子對打起來。
齊辰逸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兩人,深怕那丫頭有個半點閃失,他好隨時出手。
佟非涼走到了齊辰逸身邊:“表哥,這人就是那個苗姑娘?”
齊辰逸有些尬尷,怨恨地看了一眼軒轅旭,點了點頭,軒轅旭不在乎地聳聳肩。
“長得不錯!”佟非涼給了一箇中肯的意見。
“咳咳。”齊辰逸臉通紅,但眼睛依然直直地盯着苗姑娘和左牧敖的打鬥。
左牧敖的武功很深厚,出手很重,苗姑娘明顯已經有些吃力了,但是她騰空一飛,在高空中定住了,雙手一合,再一分開,轉動手腕,全身上下的銀鈴都發出陣陣響聲,四面八方涌出來無數只黑蛇。
“咦。”軒轅珍躲在了皇甫少厲身後,這比剛剛噁心多了。
一旁的齊媽媽,如今臉上的血已經止住了,不顧疼痛,她站了起來,走到自己兒子身前,也啓動內法,晃動自己的銀鈴,逼着黑蛇退後。可是,這一次,這些黑蛇根本不聽她的話,依然向他們母子倆油走來。左牧敖,一豎長劍,將地上靠近的蛇一一斬殺,可是太多了。
空中的苗姑娘,笑,笑聲都那般的好聽。
“苗雪齊,你都被逐出苗疆多少年了?你以爲,我養的蛇,也能被你驅走嗎?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這個時候,左鵬炎手中拿着火把衝了過來,見到有火,那些黑蛇也都陸續後退,有些還被左鵬炎的火把燒死了!
苗姑娘怒了,眼睛睜得更大了:“你敢傷我的蛇!”
一個飛身,苗姑娘衝着左鵬炎就飛了過來,狠狠一掌打在了左鵬炎的胸口,左鵬炎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整個人跌在了祖母和父親的腳下。
齊媽媽趕緊蹲下去,一扯開,左鵬炎的胸口,果然一個黑色的五指印落在上面。
“臭丫頭,解藥!”
苗姑娘冷臉說道:“沒有!”
齊媽媽拿起長劍,就向苗姑娘衝過來。左牧敖也大怒,跑去幫忙。看着兩個人圍攻苗姑娘,佟非涼問:“表哥,你不上去幫忙?”
齊辰逸雙手緊握雙拳:“這丫頭,性格不好。若是她不處在危機時,我出手了,她反過來會打我。”
佟非涼看了一眼齊辰逸,這麼多男子當中,原來是她家表哥口味最重啊!佟非涼充滿同情地搖了搖頭。
這邊一看到自己兒子受傷的苗若蘭,立刻跑了過去,用自己的獨門解藥給左鵬炎解毒,甚至還用自己的內力給左鵬炎續命。而,左鵬炎醒來後,看到是苗若蘭,立刻一腳把她踹到了一邊,一臉嫌棄的樣子。
苗若蘭沒想到左鵬炎會這樣對她,她心痛地看着自己的兒子,如今自己這番樣子,她又如何告訴他,自己就是她的生母呢?
在齊媽媽和左牧敖兩人的夾攻下,苗姑娘的武功立刻就不夠用,沒兩下,就被齊媽媽一掌打落在了地上,左牧敖乘勝追擊,齊辰逸瞬間飛了出來,擋在了苗姑娘的前面。
“滾開,不用你幫我!這裡是苗疆邊境,他們敢傷我,就走不出這裡!”
“哼,好大的語氣,臭丫頭,你以爲你是誰啊?敢這麼說話!”齊媽媽一臉的鄙夷地看着眼前的小丫頭。
“姑母,你的嘴還是這麼毒,不知道如果你死了,還能不能這般說話呢?”
話落,一個長得魁梧的男人站在了齊辰逸身邊。
齊媽媽心中一抖,這丫頭竟然是五毒教教主之女。
男子橫眉看了一眼齊辰逸,沒有再搭理齊媽媽,反而打量着齊辰逸:“哈哈哈,你這小子,就是我們家清清嘴裡的野男人吧?”
重重的一掌,這男人拍在了齊辰逸的肩膀上:“小子,我們家丫頭性子可野,你眼光刁啊!”
齊辰逸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哥哥。”苗若蘭顫微微地說道。
苗若望看了一眼苗若蘭,搖了搖頭:“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樣。”
苗若望的神色裡有悲傷,又無奈,也有痛惜,曾經他這個妹妹可是苗疆一枝花,多少男人慕名而來,如今這張臉,連他這個哥哥都覺得可怕。
“清清,去把你姑母扶過來。”
清清一臉不開心走了過去,不情願地扶起苗若蘭往自己父親這邊走。
苗若望徒手,看着齊媽媽和左牧敖,臉色一冷:“交出龍鳳雙劍。”
齊媽媽冷哼:“休想!這劍,本就是父親答應我的,等我出嫁,這劍就歸我的。”
苗若望寒心地看着齊媽媽:“姑母,是你,殺死祖父的。只爲了和那個男人私奔,還偷走了龍鳳雙劍,如今還敢這麼說。難道你心中一點良心都沒有了嗎?而且,就算你得到龍鳳雙劍,又有何用?龍鳳雙劍,只有有緣人,纔會觸動他們的威力,否則就和普通的劍無半點分別。我想,也是因爲你們無緣啓動,否則,這龍鳳雙劍早就問世了,也不會一直躺在你們左家的寶庫吧。”
苗若望說完,又往前一步:“苗雪齊,交出龍鳳雙劍,過往之事,我苗若望不再追究,否則五毒教,天涯海角定把你尋出來,讓你子孫後代都活不好!”
齊媽媽和左牧敖兩人心中有些害怕,可是龍鳳雙劍他們好不容易纔得到,豈能隨便就交出去。
左牧敖站了出來:“打贏了我,再說!”
說完,就向苗若望衝了過來。
苗若望根本不用劍,看到左牧敖執劍衝過來,他向左輕輕一個轉身,手重重落在左牧敖的右手臂上。
左牧敖大叫了一聲,劍落。兩人開始徒手對打起來。苗若望的武功很邪門,出手很怪,左牧敖完全落入下風。
齊媽媽偷偷走到苗若望的身後,想從後面偷襲苗若望。苗若望彷彿身後也長了眼睛,輕輕躍起,齊媽媽的劍狠狠刺到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左牧敖又是一聲大叫。
齊媽媽奔了過去:“敖兒!”趕緊從腰間取出金瘡藥,給左牧敖上上。
齊媽媽怒紅了眼,向苗若望衝了上來,苗若望一個扭轉,齊媽媽的劍反而刺在了自己身上。苗若望想繼續了斷齊媽媽的命。
佟非涼一個縱身上前,阻止了苗若望的攻擊。
苗若望感受到佟非涼不弱的內功,挑眉:“丫頭,五毒教的閒事,你也要管?”
佟非涼淡淡一笑:“苗教主,這個女人我也恨不能千刀萬剮,但,她死了,我母親就活不了了,她給我母親下了蠱,這也是我來苗疆的意圖。”
苗若望打量眼前的姑娘,中土人愛說假話,但這小丫頭的話不假。
齊媽媽嘴裡吐着血,咬着牙,說道:“哼哼,佟非涼你今天最好保我們母子孫三代性命,不然老婦,就自盡,拉着冉夫人和我一起死,哈哈,也值得了!”
佟非涼冷目,“啪”就給齊媽媽一個耳光:“想死?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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