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吃定你 chapter9抗拒未婚夫
一個四周種滿茉莉花的臨海別墅:
“少爺,這是?”史管家看到齊言希難得一次回來這個別墅,於是笑臉上去迎奉。
“立刻幫我準備一個豐盛的晚餐,記得要健康點。”說罷,齊言希就馬上抱着依依上樓去。
管家雖驚訝,但是看到齊言希陰霾的臉龐,他也不敢問什麼,只能趕快讓兩個女傭去準備。
這個別墅是齊言希的秘密產業,平時他一個星期來一兩次,都是來這裡做健身。裡面有兩個女傭和一個53歲的管家。而花園的打理都是管家負責處理的。
客廳中央有個旋轉的樓梯,扶手是豹紋的木製板,踏着這個樓梯上去,就是二樓,二樓只有兩個房間,書房和主人房,而三樓就是一個偌大的健身房,各種健身設備幾乎都有,而最頂層就是一個游泳池,露天式游泳池。
就連齊柄海都不知道有這個房子的存在。話說齊言希真的是轉變徹底,僅僅是用了兩年的時間,自己打拼這些出來。其實他自己存在着感激,tourun伯爵、豪雷和他系裡面的導師教授,這三個人的情分,他也是牢牢記在心上的。
屬於他的金錢,他其實都是保密得很,一個存在瑞士的銀行戶口,還有一些就存於法國。所以就算有人想要了解他,都不可能瞭解得全面,這就是齊言希聰明的地方,他不炫耀,他很低調,最終得到很好的人際關係。
唉,每個成功者的背後,都會有不可告人的心酸。
他夜夜的孤獨奮鬥。夜夜的單身孤寂,這些都是無人能夠體會的。
輕輕把依依放在牀邊的沙發上,然後他就走到浴室裡面。
打開副燈,金黃色的燈光微暗亮起,把整個浴室都陷入特別溫馨的氣氛,鏡子裡面正映照着一個忙碌的身影。齊言希小心翼翼地清洗一下浴缸。接着就打開浴缸的擰水處。當清水出來後,他又細心地用手探探水溫,等他摸索到合適的水溫時,就隨它放水。然後走出浴室。
原本靜謐的房間,充滿着水‘哇啦哇啦——’的流淌聲,添上一種不一樣的氣氛。這時,窗外陣陣的茉莉花香普染而來,讓齊言希聯想回兩年前的那個冬天。
來到依依的身邊。齊言希深情地凝望了她幾秒鐘,忍不住大手探在那憔悴的臉蛋上,來回磨蹭幾下。
其實依依只是昏睡着而已,那些迷藥的藥效早就過了,她很累,不僅是身累,而且心都累了。所以直到現在,仍然緊緊閉着雙眼。
望着依依臉上那條條的淚痕。齊言希簡直巴不得把nce碎屍萬段。他知道自己越來越不折手段和殘忍,可是也必須這樣,他才能夠穩穩坐在總裁的位置,掌控着經濟的發展。
“對不起,是我錯過了救你的機會,如果不是當時我仍然執着想讓南宮馳進大牢,你...就不會受到那樣的傷害了。”齊言希閉着眼睛深深地吻了一下依依的額頭,然後就輕輕把她褪去剩下的衣服,抱着她往浴室裡面去。
他其實心裡很矛盾,一方面是,他知道一個成功者不能夠陷入愛情這個漩渦當中,一陷入就意味着輸。他這兩年不斷的練習自己變得更加的冷血,隨着時間的挪移,他也是做到了,甚至他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夠愛依依很深,只要當她是老婆就行,所以最後即使是她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他經過內心的一段掙扎,最終還是狠下心。
依依這次的傷害,他深刻地印在心頭,像揮之不去的陰影。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很想跟自己說,不再在乎任何人。可惜,好像打從依依一出現,他就無法做到。如果真的做到這麼高的境界,那該多好。
從房間走到浴室裡面,齊言希都是壓抑着身體某個部分的發酵,在英國裡面,有不少的男子17歲都已經結婚生子了,他平時也跟豪雷混得多,其實好幾次他都差點跟那些倒貼的女孩發生關係,可是他強制自己忍着,畢竟他也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生,能夠忍到今天,真的是非常了不起了。
他又不是唐曾,特別那些party上,伯爵tourun的親戚中,也有不少與他年齡相渀的女孩看上他,拼命往他身上蹭,儘管他很想一腳把她們踢開,但是爲了tourun的面子,他只好跟那些女孩禮貌相處。
齊柄海的經歷也是齊言希的大忌,因爲南宮夏,所以齊言希對那些皇室的女孩打着強烈的感冒針,別說會看她們一眼,就連餘光都不想看到。
把依依放進浴缸裡,齊言希就捲起黑色襯衫的袖子,露出強而有力的健壯手臂。從奶白色牆上的掛鉤上取下手巾,他再慢慢地用手巾把依依洗擦着身子,動作是那麼的輕、那麼的柔,彷佛呵護
着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
邊幫依依洗着身子,他其實一直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依依不存在的話,那該多好。就再也沒有絆腳石觸截着他在商業大展宏圖的腳步。他好像也覺得,情願有個自己不愛的人在身邊,比自己愛的人在身邊要活得更加的瀟灑,起碼不用去顧及他人的思緒,不用顧及他人的生活,只要成功了,就是對自己最好的禮物。
想不到,他在想的同時,竟然也隨口說了一句:“依依,我真討厭你。要是你不存在,該多好。”
頓時,原本充滿着水霧的浴室,彷佛一下子就冷結成冰,不僅是身子上的冷,就連心都結冰了。柴依依含淚地睜開眼睛,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其實在齊言希把她抱在沙發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有反應,她有聽到他剛纔在沙發上說的話,但只是朦朧之中,她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眼皮子不斷在打架,依依疲憊得根本無法睜開眼睛。等齊言希把她抱到浴室裡,一個大手觸碰着她的肌膚的時候,她就徹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