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這時周毅聽到了小金的龍嘯,看來有什麼人不請自來了。
死亡神殿外,小金警惕的看着對面身穿綠色長裙,一襲及腰長髮的女性,渾身散發着知性美,如同鄰家大姐姐。
“真是可愛的小傢伙,竟然還是純血龍族。”生命女神對金龍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畢竟神界之中神獸數量並不少。
“不知生命女神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多多包涵。”周毅從死亡神殿中走出來,看着生命女神雙手抱拳行禮。
“無須多禮,雖然死亡之神位列一級神祗,可實際你的地位不亞於五大神王,特別是你掌握的冥界。”生命女神也不避諱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生命女神應該是邀請我加入神界委員會擔任執法神吧?”周毅早就猜到了五大神王絕對會有動作。
“沒錯,所以你的答案呢?死亡之神。”
“容我拒絕。”周毅搖了搖頭,雖然做執法神權限會變大,也能爲他接下來做的事洗脫嫌疑,不過他可不打算在這方世界久居。
“我就知道。”生命女神嘆了一口氣,彷彿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
“不過神界若有需要,周某定當盡力而爲。”
“也好,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送走了生命女神,周毅從新回到了死亡神殿坐在骨質王座上,說實話他也對那所謂的冥界充滿好奇,不過在斗羅世界根本打不開冥界大門。
現在倒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打開冥界大門,目睹一下那所謂的冥界整容。
“給我開!”周毅額頭的暗金色紋路的眼瞳亮起,一道古樸滿是紋路的巨大石門出現在大殿內,石門上雕刻着的正是他額頭上眼瞳的形狀。
“以死亡之瞳,鑄亡靈百界!冥界開!”周毅右手成掌,拍在石門上眼瞳的中心位置,以手掌爲中心,石門上的眼瞳開始亮起。
“咔嚓~~”
石門開始緩慢的自動打開,周毅收回右手,左腳向前一踏步入石門,眼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灰暗的天空,死氣沉沉,如同一片死地,與神界欣欣向榮的情況完全相反。
這時只見周毅身前的死氣開始凝聚成一個人形,只見那人長着一對羽翼,黑色紅邊長袍,身後是一級神祗的神環。
“見過神王。”那人單膝下跪,語氣恭敬。
“無須多禮,還有你是?”周毅揮了揮手,他沒想到冥界裡竟然會有一級神祗,原本他以爲有二級神祗就算好的了。
“一級神祗,幽冥。”幽冥直接了當的介紹道。
“幽冥我問你,冥界共有多少名神祗?”
“回神王,冥界共有一級神祗七名,二級神祗14名,三級神祗20名,神使、神官百餘人。”
“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周毅摸了摸下巴沉思道,畢竟一個世界的運轉需要這麼多人很正常。
“相比神界,我們冥界的神祗還不足。”幽冥搖了搖頭,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的確,還有我好奇你爲什麼稱我爲神王?”周毅來了興趣,雖然他知道死亡之神不亞於五大神王,可神位終究還是個一級神祗。
“回神王,神界委員會的五大神王執掌神界,而我們冥界的執掌者正是您,您真正的神位在冥界。”幽冥的話讓周毅大吃一驚。
“還有這回事?”周毅眼角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
“神王請隨我來。”幽冥扇動着身後的羽翼在前面帶路。
周毅則閒庭信步,不緊不慢的跟在幽冥身後,轉眼他們就來到了冥界的中心地帶。
看着眼前高聳巍峨的神殿,周毅感受到死亡之神神位的躁動,似乎在渴望着什麼。
“神王,我也只能送您到這,接下來只能靠您自己進去了。”
“嗯。”周毅點了點頭。
只見幽冥化爲一縷縷死氣消失不見。
說句真心話,周毅對這個幽冥說的話是半信半疑,不過他還是慢步走到神殿入口前。
於此同時,周毅額頭的眼瞳印記再一次亮起,他伸手去觸碰大門,可神殿大門卻自動打開了。
“感應式的?至於搞這麼玄乎嗎?”周毅說着踏入了神殿之中,身後的大門也自動關上。
黑暗之中,一道道火焰自動燃燒起來,照亮了整個大殿,無數精美的圖畫雕刻在牆壁上,大殿的盡頭是一個如同白玉的骨質王座。
“那是?眼睛!”周毅確定自己沒看錯,王座上懸浮着一顆金色的眼珠。
他感覺到自己額頭的死亡之瞳似乎和那顆眼珠產生了共鳴,這時他感受到了一股危機感。
周毅一個側身,一把黑色的鐮刀從自己眼前劃過,他也看清了襲擊者的長相,正是死在自己手下的比比東。
“我好恨!!!”比比東眼睛裡閃爍着紅光,此時的她完全被恨意懵逼的雙眼。
“死人!就不要出來湊熱鬧了!就此離去不好嗎?!”周毅左手擒住鐮刀,右手成指散發着驚天劍意。
“劍指!碎嶽!”周毅一指擊碎了比比東的身影。
“神聖裁決!!!”一道金色的大劍朝周毅劈來。
“有完沒完!!!都說了!!!死人就該有死人的樣子!!!”周毅右手燃燒起灰色的火焰:“亡靈!滅魂!”
亡靈之炎瞬間席捲了整個大殿,火海中一隻腳踏出,走上到了骨質王座面前,周毅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金色眼珠。
“這就是真正的死亡之瞳?”周毅伸出右手想要觸碰它,可手卻停在了半空之中。
“算了,既然連死亡那傢伙都沒取走,我去動它幹嘛,還是辦正事。”
…………………………………
斗羅大陸,距離星辰之主周毅成神飛昇,已經過去將近半年,星辰殿也照常運轉,而史萊克學院也從天斗城內搬遷到這個三方交界處。
星辰殿獸殿內,古月娜一襲雪白長裙坐在首座上,右手撐着下巴,緊閉着雙眸,這時大殿的大門推開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