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今天這麼早回來,就是宴會的事嗎?”
白父看着乖巧懂事的小女兒,臉上滿是笑容,現在大女兒也懂事了,加上這次宴會的事,好像一下好事都扎堆過來。
“文心,現在好好去準備一下,今晚的宴會可不是上次的,這次是h市長的公子從國外回來,爸爸說這話,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白文心當然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上層社會的宴會,不是生意就是變相的相親場所,這是永恆不變的規律,父親這次特別的提起h市長的公子,這是希望和市長家做成親戚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在意,而且還特意叮囑她打扮。
現在她心裡誰都容不下,只想着那個親手將他推給別的女人的男人,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一直都沒有聯繫。
……
學校門口,江逸軒坐在車上,側頭看着一旁的人,正當她要下去的時候,突然抓住她的手,“小多,今晚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班長,我可能要上課,對不起,一直以來都麻煩你,下次下次,我一定會抽出時間,我今天已經沒去上課,到時我會掛科的。”爲難的拒絕道,上次因爲和他沒有回來,都被金悅悅嘲笑了,現在怎麼能繼續和他在一起呢,“哦,對了,班長,我要還你東西,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把它拿出來。”
“你要還我東西?”江逸軒不解的反問道,暗想沒有什麼東西落在她這裡,不禁好奇是什麼東西,看着她跑進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錢小多跑進學校裡,直奔宿舍去,想起那條裙子,後來在網上查詢了一下,上面的標價嚇到她了,居然會這麼貴,現在已經很麻煩江逸軒怎麼再受他的恩惠,所以,說什麼也要還給他,不想欠別人太多。
氣喘吁吁的站在宿舍門口,見室友都在睡覺,有的在看書,有的在看電視,不管她們站在牀沿摸了摸自己的牀,暗想,袋子明明是放在這裡的,怎麼不見了,於是,脫掉鞋子,跑到牀上去,見丟的這麼裡,好像是放在一旁的。
不過,幸好是找到了,露出淡淡的笑容,打開袋子的那刻,震驚的看着裡面的衣服,原本漂亮的裙子,現在已經是一條一條的碎步,將袋子裡的碎步全部倒出來,“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回事?”
錢小多捧着碎步,看着室友,見她們一個個裝着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徑直做着自己的事情,頓時又氣又惱,這裙子這麼貴,要她怎麼還的起。
“到底是誰做的,有本事做卻沒本事承認嗎?”
在對面的室友擡頭看了看,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眼裡還有一絲不屑的眼神,好像是看見笑話一樣。
錢小多從牀上下來,將袋子摔在桌子上,滿眼怨恨的瞪了她們一眼,“到底是誰做的?敢做卻不敢當,縮頭烏龜,”此刻她們都不吭聲,這樣無聲的忽視是最大的無奈,低頭看着破碎的布條,想到該怎麼還給江逸軒,這下欠的越多。
可能是路過的人聽見,不由停下腳步,看了看裡面的情況,特別是看見錢小多落淚的樣子,衆人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