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瀋州雄看了看樓上,妻子一天到晚只知道打麻將,和別人拼這個拼那個,長此以往下去,遲早是要出事,一年前就是這樣,兒子不會被壞人要挾,就不會逼迫兒子去做不願意做的事,也就不會導致現在兒子對他們不理睬。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葉景離開後,瀋州雄這纔開口說:“辰遠,你對我們好像有埋怨,我都知道,當初你母親將白文靜帶回來的時候,我就反對,可你任何她這麼胡鬧,也沒有開口反駁,我知道你想給我們留顏面,因此你母親現在越來越過分,長此以往下去遲早會出事的,所以,辰遠,你要勸勸你母親。”
沈辰遠不說話,對於母親,心裡卻是不想面對,因爲母親做事從來都不顧他這個做兒子的感受,強行將一些她認爲是好的東西塞給他,對待白文靜這件事也是,只是現在他還無法確定當初有沒有和白文靜做什麼,頓時想起報紙上的報道,只要去找到和白文靜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就可以知道當初白文靜有沒有說謊,因爲當時卻是喝醉,可身體沒有感覺,但那時牀上的鮮血卻是很刺眼?
這件事一直壓在心頭,所以,每次想起錢小多的時候,總覺得愧對她,回到房間後,坐在桌前,拿出手機,“給我去查一個人,和白大小姐車震的男人,要快。”掛完電話,想着只有這樣才能證明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
白家,幾個黑衣人低垂着頭,站着,手裡還有臉上還沾有一點血跡,白文靜起身看了看他們,露出一絲陰笑。
“事情都辦妥了,拿着錢離開h市,不管去哪裡都好,就是不許再回來這裡。”
其中一人是白家的工作人員,也參加這次的行動,聽到白文靜說要給他錢,離開這裡,怎麼肯,在外面哪有在白家舒服,這萬一要是查起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威脅的地方。
白文心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起身笑着說:“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做事你絕對放心,那個賤女人竟然陷害你,現在不是好好的讓她知道你的厲害了嗎?”
聽着白文心的話,白文靜不屑的瞥了一眼,這次又是她這位‘妹妹’出手,將那個叫茉莉的女人抓住,還有按個酒保,交待了一切,雖然出了一口惡氣,可是,失去她最寶貴的東西,想到那天的男人,心裡還有一絲安慰,幸好不是太醜的男人。
只是那個男人好像是於家的人,只是不知道怎麼和於家車上關係。
“姐姐,你在想什麼?”白文心問道,自從那次之後,白文靜對她好的過分,甚至都要懷疑她的用意,可就是沒有不妥的地方,最多是想要她從公司出來而已,如果是這點,等那個計劃一成,公司對她已經沒有意義。
白文靜回頭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滿臉的感激,“文心呀,這次真是多虧你,要不是你的幫忙,姐姐到現在還不知道被一個下賤的妓女給陷害了,以後你就多多幫幫父親,我對這方面的時不太瞭解,哎,我累了,先上樓去休息,”說着落下幾滴淚水,心裡卻笑的很開心,剛纔看見白文心感動的眼神。
看着上去的人,白文心收起剛纔的表情,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自語道:“姐姐,這只是一點小事,你妹妹的本事大着,以後再慢慢向你展示。”
白文心離開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剛纔那個幾個人站了的地方,上面有鮮紅的顏色,在閃亮的燈光下,特別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