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
朱貢頭上鮮血不止,顫抖着指着林浩強,怒不可遏的瞪大了眼睛。
一旁朱貴心中滿是嘆息,自家少爺實在是不會說人話。
現在是自家要求別人合作,這個態度哪裡像是合作的樣子,還讓人道歉呢?
這也就是沒惹到楞的,否則就不是頭上開花這麼簡單了。
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家族中的繼承人呢,他也沒辦法開口勸。
“先生你冷靜,這次是我們少爺口不擇言,咱們下次有機會再談合作吧!”
朱貴說着扶起嚎啕大喊的朱貢往會所門外走。
林浩強也懶得搭理他,大不了這次合作泡湯了就是,對方既然認錯了他也懶得再往死裡逼。
可朱貢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邊掙扎着朱貴的手,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一會給我聯繫當地的開發商,我要找人好好收拾收拾這兩個渾蛋。”
“老子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今兒個我非得找回場子來。”
“你們還有你們家裡人都給我小心點,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給你們楔兩塊磚。”
林浩強眉頭一皺,臉上神色立刻難看起來,上前一把揪住了朱貢脖領子拖進房間關上了門。
朱貢也懶得再多說了,自家少爺今天也是鬼迷了心竅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你就算是要報仇也等離開了洪州再說啊!
現在在人家地盤上放這種狠話,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林浩強掐住朱貢的衣領子,沒有任何一句廢話,拳腳相加。
朱貢不過是個富家公子而已,平時也就是仗着自己家族家大業大欺負人,哪裡擋得住林浩強。
很快臉上就被林浩強打得鼻青眼腫,整張臉胖了幾圈,完全看不出來本來模樣。
剛開始朱貢還很囂張,嘴裡面不斷放狠話。
可很快就被林浩強打得不敢吱聲了,被打得叫苦不迭,再也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樣子。
眼看自家公子出氣不如進氣,一旁朱貴也是連聲相勸。
“這位老闆,是我們公子做錯了事情,還請你手下留情。”
林浩強可不管這麼多,他重活一世最看重的就是家人。
對方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用家人威脅他,否則也不會打得這麼狠。
直到朱貢徹底被他打暈過去,他這才停手,把朱貢丟了出去。
“帶着你家主子趕緊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另外,你給我告訴你們朱家的人,一旦我家裡人出什麼事我會全都算在朱家頭上!”
林浩強眼中滿是狠厲,眼中佈滿了血絲,殺氣沸騰。
他可前不久剛在燈塔國鬧出大事,要不是懶得惹麻煩,朱貢可能連活着回去的命都沒有。
“是!如今這件事情全是我們的責任,改日我們再過來賠罪。”
朱貴連聲道歉,扶起了自家公子,兩人連滾帶爬離開了凌雲會所之中。
魏志勳看着離開的兩人臉上也帶着些許歉意。
“強哥,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
“我沒想到那人背後居然是個這種人,是我欠考慮了。”
林浩強拍了拍魏志勳的肩膀。
“這件事情錯不在你,咱們公司的業務也是差不多到了要擴張的時候了。”
“只是下次遇到這種紈絝子弟,咱們就沒必要談下去了。”
“就算錢方面大家談好了,也敗壞了自家生意的名聲,實在是划不來。”
兩人正打算走的時候,會所包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蘇麒帶着萱萱和芊芊兩人來到了包廂門口。
看着滿目狼藉的包廂,蘇麒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他收到消息是林浩強和魏志勳約了人在這裡談生意,怎麼談成了這個樣子。
“強哥,你這是?”
一旁魏志勳長出一口氣,把之前包廂裡發生的事情仔細說了一遍。
蘇麒聽完,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眉梢眼角都向上揚。
“原來是朱家那小子和你們談生意啊!那確實應該打他一頓。”
“這小子和我是一輩人,家裡就是北方現在做房地產的龍頭,一點人事都不懂。”
“我要是早知道你們和他談,那我就直接幫你們攔下來了。”
“既然你們也來了,不如一起吃飯吧,我家老爺子正好也在這。”
蘇麒和朱家朱貢早就認識,對於朱貢的跋扈早就看不慣了,如今對方撞到鐵板上蘇麒也是說不出的痛快。
林浩強本就是帶着芊芊來找蘇麒一家人的,自然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魏志勳和林浩強這纔跟着蘇麒一起來到天字一號包廂之中,和蘇家父子一起共進午餐。
……
另一邊洪州市一處豪華總統套房之中,朱貢正拿着冰袋往臉上敷。
剛纔那位扶着他離開凌雲會所的朱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躬身聽着朱貢數落。
“你剛纔怎麼說的話,他們打了我還要我賠禮道歉,這豈不是助長他人威風嘛!”
“等我回到燕京一定要家法處置你!”
朱貢想到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心中憤憤不平。
之前他打着朱家的名聲,去哪裡不是遠接高迎以禮相待,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此仇不報非君子!我朱貢一定要報仇!”
朱貢怒氣衝衝的拿起一旁手機,撥出了朱家集團在這的負責人。
“朱舺,你現在立馬來洪州一趟,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別廢話,到時候我爸責怪下來和你沒關係,快過來!”
他不知道的事,此時自己的一舉一動正被一旁僕人朱貴全錄了下來。
自家公子看不清局勢他可是看得清楚,得趕緊上報族長,不然等事情惹大了他可承擔不起。
朱貢似乎還不解氣,叫完人之後再次看向朱貴。
“還有你,給我去找些美女來,少爺我要敗敗火!”
朱貴看着朱貢這副樣子也是一臉無奈,只能連連點頭離開了房間之中:“是,少爺!”
族長讓他們來洪州之前可是特意交代過,行事要低調一些,談成生意更爲重要。
沒想到朱貢在燕京的時候還有所收斂,來到洪州就徹底開始放飛自我了,完全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他也只能順着對方來,畢竟這可是自己族長的獨子,他作爲下人也攔不住對方。
現在他只能祈禱那位林老闆不敢和朱家做對抗,否則事情逐漸失控,他也沒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