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二條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他自己根本沒擠進人羣了,要是他也擠進去了,那他纔不會來報告呢。
聽見二條信誓旦旦肯定的話,木下藤吉郎當下就坐不住了,要是他們村子真的下來了大官視察,而他們這幫村民卻把人家的車給弄壞了,那他這個村長恐怕就當到頭了。
別看木下藤吉郎平時總抱怨當村長累,但是要讓他真的將擔子卸下來,那他纔不願意呢,畢竟這村長官雖然小,但是怎麼說也是一個管事的,而且還有不少的福利好處。
木下藤吉郎甚至還想將村長的位置平安的交到他兒子手中呢,將這村長的官職變成他木下家的專利。
現在要是因爲那些窮棒子,弄壞了那位未知大人的吉普車,那他可就要跟着擔罪了,想到這裡木下藤吉郎連忙穿上鞋子朝門外跑,就連身後的二條都管不了了,他現在只想快點見到那位大人。
看着急急忙忙跑出大門的村長,二條愣了一下之後立刻開聲追道:“村長你慢點跑,等等我!”
“呼呼呼”
一陣小跑,木下騰吉郎從自家的小院內跑到了村內的空地上,當他來到這裡時,發現確實和二條說的一樣,有一輛吉普車停在這裡,兒他們村的那些人現在都圍在吉普車胖,有個別的小孩甚至還爬到了車上,折讓他怒氣直接出到頂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全都圍在人家吉車跟前想幹什麼,要是碰壞了什麼東西把你們賣了都賠不起人家,那兩個孩子是誰家的啊還不趕緊抱下來,怎麼還等着我過去幫你抱啊?一幫傻貨。”
隨着木下滕吉朗的一陣亂吼,那些圍在吉普車跟前的村民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全都四散開來,沒有一個人再敢圍在吉普車跟前。至於那兩個爬上車的孩子,更是被自家大人拎了下來。
看着四散開來的村民,木下滕吉朗連忙靠近吉普車,圍着轉了兩圈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纔將心放回肚子裡面。
“你說你們這羣人,怎麼這麼膽子這麼大啊?真是一羣四六不懂得傻貨,剛剛開車來的那位大人去哪裡了?”
寂靜,木下滕吉朗的吼叫聲並沒有得到周圍村民的迴應,折讓他又有噴火的衝動。不過好在這事後面跟着來的二條跑到了。
“村長,我知道那位開吉普車的大人去哪裡了,他好像是奔田澤家去了。”
聽見二條這話,木下滕吉朗想起來剛剛在院內對方好像還和他說過田澤存一那傢伙也是一起做着吉普車的,現在這麼看來還真的很有可能去田澤家。
雖然不知道田澤存疑那傢伙是怎麼和開吉普車的大人拉上關係的,但是現在他必須也要去看看,想到這裡木下騰吉郎對着圍在一邊的村民大聲道:“都管好自己,不許王者吉普車上爬,要是被我發現誰不聽話,那今年秋收的時候就加增他家一擔地稅。都知道了麼?”
看着四周被嚇住的村民,木下滕吉朗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就差評田澤存一家方向跑去,不過他沒看到的是,當他剛轉身那些散開的村民就又將吉普車圍了起來,二那兩個小屁孩也從新爬了上去,顯然是一衆村民沒太將他這個村長的話放在心裡,當面退讓了,但是背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完全沒有一點的變化。
轉過一個彎之後。田澤存一就對身旁的東臺健人道:“東臺君,前面就是你家了,你還能認出來麼?”
本來正四處打量的東臺健人聽見田澤存一的問話,立刻將目光落在了前方的房子上。仔細一看發現和自己腦海中的家有了很大的區別,當下就對身旁的田澤存一問道:“我記得我走時我們家好像沒有院子,而且這屋頂好像也是新弄的,都是你做的吧?”
對於田澤存一話中的邀功,東臺健人立刻就聽出來了,以他對自己這老鄰居的瞭解。對方肯定是有什麼話想說,這一點對方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樣子的,所以直接就將話挑開道:“行了行了,不用邀功了,你從小到大一點沒變,看你現在那樣子就知道有什麼話想說,有什麼想說就直說吧,需要我幫忙?”
聽見東臺健人的話,田澤存一傻笑了一下道:“還是你瞭解我,我有什麼心事一下就被你看出來。”
“廢話,咱們倆可是一起長大的,你有什麼想法我會不知道,說吧什麼事?”東臺健人笑着拍了田澤存一一下口中催促着對方趕緊說事。
“東臺君,其實我也沒什麼事情想要求你的,我只是希望你一會到我家時,看到我父親母親不要對天說你在外面掙刀頭錢,你走的這兩年母親大人她經常在家裡唸叨你,經常和問我你以前的事,我怕他們要是早點你在外面掙刀頭錢,他們會接受不來的,就是這個事。”
田澤存一的話音落下後,東臺健人感覺自己心裡亂糟糟的,他沒想到自己走這二年還有這麼多人在惦記着自己,緩了好一會之後纔開口道:“田澤君你放心,我一會不會說讓伯父伯母擔心的話的。”
視乎是因爲田澤存一的話,兩人在接下來一段路程都沒有再說什麼,就那麼一直沉默着,不過好在兩家房子本就相鄰,距離十分的接近,沒過一會就到了田澤存一的家門前。
“到家了,快進來吧!”
隨着田澤存一的話音,東臺健人的思緒才從紛亂之中拉了回來。
看着眼前的籬笆小院,簡單不失精緻,雖然沒有東京那些高樓看的壯觀,但是卻給人溫馨的感覺,尤其是院內還養着一羣雞鴨,這就更添加了幾分田園味道,在這裡東臺健人感覺很舒服。
視乎是聽見有人院中雞鴨驚慌的叫聲了,屋子中這時推門出來了一個身穿藍花布衣的年輕少婦。
“東臺君,這個就是我妻子,田澤花子。”
剛剛推門出來的少婦看見自家丈夫將自己朝一個穿着高貴的人介紹,連忙彎腰躬身施禮回道:“(哈幾煤嗎西得,多走喲諾西哭噢內那,大西嗎撕)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看着身前衝自己躬身問好的少婦,東臺健人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拘謹,不過他感覺對方應該是一個賢妻良母。
“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我和田澤君是一起長大的摯友,所以請不要見外。”
爲了減少少婦的拘謹,東臺健人和對方介紹了一下自己和田澤存一的關係,希望對方能夠放鬆一些,因爲就這麼一小會。他發現對方的身體已經有些發抖了,他可不想纔回家就講兄弟媳婦嚇昏過去。
視乎是東臺健人的話起到了作用,田澤花子聽見對方和自己夫君的關係後果然不再那麼緊張了,連忙招呼自家男人和東臺健人進屋。
剛剛進屋,東臺健人就感覺眼前的光線一暗,這讓在東京已經習慣電燈的他,冷然有些不太習慣,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畢竟身爲修者,適應能力是非常強的。
“花子啊。是不是存一會來了?”
一陣蒼老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東臺漸熱鳥能夠聽得出來,這應該是田澤存一的母親,一位非常和善的婦人,當初對方沒少照顧他,現在聽見對方的聲音,他立刻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跟着進屋的田澤花子聽見裡屋的問話,連忙快速回道:“母親,是夫君回來了,而且夫君還帶回來一位好友。”
“哦。存一的好友,我要看看,是誰了。”
伴隨着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裡屋的門簾被掀開了。
一路朝着田澤存一家方向走的木下騰吉郎。一邊走着一邊想着今天這個突然到訪他們村子的大人物,對方究竟爲什麼會來,目的是什麼?現在爲什麼會去田澤存一家中,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這些問題都讓他想破了腦袋。
長時間封閉,讓村子內的人思想也僵化了不少。所以就算身爲村長的木下騰吉郎難以避免,所以對於這突然到訪的‘外人’,木下騰吉郎內心當中其實是恐懼的,他害怕這位外來的大人物過來影響到他現在的生活。
高村山一個天然洞穴內,兩個人型怪物小心的匍匐在一隻漂亮的白狐身下,聽着對方訓話,這幅場面所不出的怪異。
“這次妖后娘娘要來岡山縣尋找最後一道分魂,需要面對很多敵人,不只是人類,還要有其他妖后的手下,所以在這之前需要很多人手去清理那些外來人,你們高村山這裡這次也需要被召集,到時候你們就把這山洞留給那些小妖就可以了。”
白狐訓完話之後,那一直跪在下面的兩個人形怪物連忙開聲道:“使者請放心,屬下一定會遵從妖后娘娘的命令。”
看見兩個人形妖怪應聲領命之後,白狐繼續道:“只要這次妖后娘娘能夠奪得這最後一道分魂,那以後我們這屬下的日子就好過了,到時候我們就不一而能繼續躲在這深山老林中了,我們也可以像人類一樣正常的生活在城市之中,到時候靠着妖后娘娘撐腰,我們甚至可以建立一個自己的國家。”
戰前鼓勁這個道理不只是人類懂得,妖物一樣明白,這白狐在來之前就得到自家妖后告知,將話要儘量說的漂亮一些,以此來鼓動這些散落在外的屬下,至於事後它們到底能夠能實現說出來的話,那對於妖后來說並不重要,因爲她相信當她成功融合最後一道分魂後,自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果然,當白狐的話音落下之後,兩個人形妖怪立刻激動了,對於妖后擴誰可以在人類城市黑暗能生活,這倆妖怪是非常渴望的,它們倆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痛痛快快的吃人,不過因爲妖后的吩咐,它們倆自從來到這高村山之後,只吃過一回人,從哪以後就再也沒碰人肉了。
吃人可以讓它們倆的身體得到進化,要是能夠每天都吃人吃到飽,它們倆相信自己很快就會成爲真正的妖怪,而不像現在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其實真正身份還是一隻精怪。
“嘿嘿……要是能去人類城市生活,那可就太好了,到時我們就再也不缺人吃了。”
一直注視下面兩隻妖怪反應的白狐,發現倆個妖怪神情激動,它就知道這倆貨已經被妖后娘娘給出的美好未來迷惑住了,然後又聽到對方這番吃人的言論,讓它心裡非常不屑的想道:“蠢貨,就是蠢貨,現在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想着熾熱鳥,難道不知道現在外面的世界都是人類在掌控着麼?果然是一羣沒開化的低等精怪,就是不同教化,只能當炮灰用。”
心中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白狐可不會開口說出來,畢竟這次自家妖后可是需要這些精怪去和其她妖后的手下,以及人類修者拼命。
視乎是不願意再看兩個蠢貨的樣子,白狐擺了擺尾巴,朝着兩隻妖怪甩下了兩根細細的毛髮道:“這是妖后娘娘的信物,你們這次在這高粱市行動,所有身上沒有妖后娘娘氣息的妖物和修者,全部需要除掉,這些人都不是我們的人。”
聽到白狐說這根毛髮是妖后娘娘的,兩個人形快熬怪全都臉現貪婪的的看着,然後小心的將其受盡了自己的體內,對於它們這些精怪來說,能夠有一根妖后娘娘的毛髮,那可是天的的福音,因爲天以後要是有成妖怪的那一天,它們可以靠着這根毛髮上面的氣息推演自身,這樣可以讓它們減少走彎路,正式因爲這個原因,所有精怪要是得到真正妖怪身上毛髮,都會小心的將其收藏好。
對於下面那倆人形蠢貨,白狐不願意再繼續多看,最後簡單的吩咐兩句後就跳出了山洞,她還要前往下一個精怪駐紮的據點通報妖后娘娘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