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家族派來的營救我的麼?您不該來的,我是一個罪人,接受正義的審判是我贖罪的路途,希望您不要阻止我。”
“現在因爲我的關係這幾位也死去了,我身上的罪惡更加多了,只能在來生做更多的善事補救了。”看着一眼車門口來人,特朗普幽幽道。
‘果然,特朗普絕對身上果然出現問題了。’聽了特朗普的化,菲迦心中暗道。
雖然他們血族並不是全部十惡不赦,但也沒有一個像特朗普這種爲了人類犧牲自我的傻子。現在這般表現肯定是中了其他能力者的法術,不然絕對不會這個樣子。
心知現在和特朗普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菲迦也在沒多說,直接右手虛抓隔空將其從車內攝了出來。
突然被營救自己的同族抓出來,特朗普再也沒有之前的淡定了,彷彿發狂了一般一邊掙扎,一邊大聲道:“放開我,我是罪人,讓我留下贖罪。”
“我不和你走,我們……”
懶得再聽特朗普廢話,菲迦直接一個劈手砍在其後脖子處將其劈暈。然後身形一躥,瞬間騰空躍起,一雙能量蝠翼‘唰’的自後背展開煽動,眨眼間便消失在茫茫夜空,只有明亮的月亮知道這片夜空下有這樣一道身影。
從情報偵查總部出來後,井口浩二已經是一臉疲憊了。
在總部內他將剛剛分部發生的事情一一向上司彙報了一遍,並着重說了來犯之人血族身份。
對於這事上司雖然很重視,但卻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告訴井口浩二這事會轉交到特別部隊方面,讓他不用擔心只要人販安全轉到特別部隊那邊就和他們安全部沒有什麼關係了。
一路驅車回到分部,還不等進入大樓內井口浩二就發現幾輛陌生的汽車。
‘這個點還有客人來訪麼?’井口浩二心中暗道。
心中的疑問很摳就有人給予解答了,井口浩二剛剛從車上下來,就見自己分部一位副部長帶着一個陌生人走到自己身邊道:“部長,這位是特別部隊過來的悠田君。”
被副部長介紹的高瘦男子,微微低頭問候道:“井口部長,在下特別部隊總隊直轄中隊悠田建市。”
“這次過來是有件事特意通知貴部,剛剛在一小時七分鐘前,我隊東京都港區分隊長周口一平來電聯繫總隊說貴部要押送一名重要犯人到總隊看押,並請求總隊派人前來接應。”
“對於周口分隊長的請求總隊同意應允,並派下在下前來接應。按照計劃在下與周口分隊長雙方應該在二十五分鐘時碰面相遇,但在下卻沒有遇到。”
他一直凝神靜聽的井口浩二,聽到這裡心中已經感覺不對了,果然這位悠田中隊長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心中的糟糕想法。
“在下三十五分鐘途經大京町一處街區時,在下和手下隊員發現了一輛停在路中的汽車,經過下車查探,發現正是周口一平分隊長一行人。”
“其中周口一平分隊長在車外重傷昏迷,氣息微弱;兩名港區隊員呈乾屍狀死亡,人販特朗普失蹤不見。”
“現在因爲人販並沒有轉交到我特別部隊手中丟失,所以我隊原則上不會擔負責任。”
“但是想到犯人是在我們特別部隊手中丟失的,所以剛剛總隊長武田慶來電交代了再下要全了配合井口部長,在人販找到之前,在下和手下中隊一百零五名隊員全部聽命於井口部長吩咐。”
要是往常上下突然多了一百多個修者聽命吩咐,井口浩二絕對會樂的咧嘴的,但現在他根本沒有這個心情了,特朗普被劫走了,他要揹負全部責任。
尤其是在眼下這種兩國政~治談判還沒明朗的關口,特朗普這個罪犯更是不容有失。
“搜,把人都給撒出去搜,全城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彷彿重病一樣,井口浩二沙啞着嗓子低吼了一聲,隨後根本不聽回答直接又返身賺回來汽車內,直接發動汽車奔騰而去。
井口浩二現在要立刻回道城堡求助,現在在他現在恐怕只有大人能夠幫他了。
清晨,陽光剛剛照射在大地上,池尚真意卻是已經起來了。
穿着幽冥衣變幻的常服,池尚真意坐在廳內,雙眼帶着絲絲的睡意,一邊喝着剛剛沏的熱茶,一邊擡眼看着下首低頭跪坐的井口浩二。
過了半晌池尚真意才聲音帶着絲絲不耐道:“說吧,這麼早就跑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話音落了,池尚真意便瞪着眼睛盯着井口浩二,因爲就是這個混蛋,他和惠子老婆、小姨子之間的‘晨運’被打消了。
要不是看在這傢伙自己屬下的份上,池尚真意真想扔兩道閃電過去劈了這貨。太tmd掃興了。
對於自家大人話中的不耐井口浩二自然是聽出來,他知道自己這麼早就跑來求見大人很可能是攪擾了大人的興致。
要是往常,哪怕手頭有再多急事井口浩二也不會這麼沒眼力見,做官也有一段時間的他豈能不知道沒眼力見的人討厭之處。
但是眼下這事井口浩二沒辦法了,只有求大人出手才行了。
“砰~~~”
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沒井口浩二擡頭看向池尚真意道:“攪擾大人休息屬下有罪,但眼下有一事屬下只能來大人幫助了。”
“今日半夜凌晨三點多屬下正批改文件時,一個……”
當下井口浩二將半夜發生的是一五一十的到了出來,一點也沒有遺漏,說完之後便將腦袋深深的磕了下去。
看着下面鎖着腦袋當鴕鳥的井口浩二,池尚真意心中的火氣也算消退了一些。
通過剛剛那番話他也聽出來了,眼下日英之間談判沒完,人販特朗普卻丟了,井口浩二這剛剛上任的分部長罪責難逃,即便是有他做靠山恐怕也免不了丟官滾蛋的下場。
要想補救只能以最快速度將人販重新抓回來,而且還要把劫持人一起抓回來才行。
好不容易纔把一個手下培養到這個職位,池尚真意也不想讓其丟了官職。
放下茶杯,等着還在磕頭不起的井口浩二道:“把腦袋給我擡起來,大男人遇到點是就菜雞了,像什麼樣子?”
“我池尚家沒有這樣的軟弱的男人,我池尚真意也不會要這樣的人做手下。”
隨着池尚真意話出口,磕頭不起的井口浩二立刻擡起頭,不過臉色卻是通紅一片,顯然剛剛那番話聽進去了。
看着井口浩二擡頭,池尚真意也沒繼續多說,他目的是鼓勵,不是爲了滅掉信心。
“能夠在我‘蛟魔真身符’面前全身而退,看來這個血族身份不簡單,修爲很可能是五品的,用他們級別來劃分就是伯爵等級。”
“爲了區區一個一品的小傢伙,派來一個五品的血族,看來這事他們還挺在意的嘛。”
“不過膽敢來rb搞事,分明是沒講我放在眼裡,看來必須要給這幫臭蝙蝠一個教訓才行了。”
說完,池尚真意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沒錯就是貪婪,那個救走特朗普的五品血族,池尚真意現在已經將其當作是送給自己兒子興太郎的禮物了。
用這個五品血族體內一身血液精華來凝聚血丹,然後在興太郎三階時巔峰時服下,池尚真意有百分之五十的八五會助其突破到四品等階。
要知道對於繡着來說一聲修煉有兩大難關,一道就是體內留存能量圓滿成爲入品修者;另一道難關就是在三品突破四品時溝通地脈,這兩道難關就當下百分之九十九數量修者需要面對的。
至於四品之後,那就是每一品階都是一道難關了,這些距離絕大多數修者都太遠了,根本不予考慮。
對於平常修者來說溝通地脈氣息算是一道巨大的難關,但對於興太郎這個修二代來說這事卻是有捷徑可走的。
憑藉池尚真意六品天柱級別的實力,他完全可以將地脈氣息暫時拘出來強加到自己兒子身上,讓其短暫感應到這個氣息感覺。
這好似只要再有大量具有靈性能量在旁補助修煉,將會有很大的機會直接助其突破。
這個想法池尚真意之前早就想好了,不過手中卻一直沒有具有靈性能量靈材,何爲具有靈性的能量靈材,用遠古修者的形容來說就是不需要純化提煉的能量,如題後可以孩子接融於體內的能量。
這種靈性能量在遠古時也只有一些稀有靈材可以提供,以及同樣稀有的極品晶石。
而這些東西對於修者來說卻無一不是珍貴的寶物,一般修者根本就不會捨得將其拿來吸收了,都是將其留作救命或煉丹之用。
後來鬧血獸潮時修者們發現用血獸提煉的血丹也可以具備這種特性,也正是因爲這一特點,血獸被滅絕的速度被大大加快了。
原本池尚真意還在想要不要去英國那邊抓兩隻大蝙蝠回來給自己兒子修煉用,現在居然有送上門的了。
下首跪坐的井口浩二,聽着自家大人深寒的語氣,身體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心中已經想到那個血族的下場了。
轉眼看向井口浩二,池尚真意繼續道:“這事容易解決,上次給你凝聚血丹時我就擔心那血族會在你手上丟失,所以特意在他身上留了個記號,不管他藏到哪裡都能搜出來。”
聽見自家大人這話,井口浩二臉上立刻露出一片羞愧之色,當下磕頭道:“屬下讓大人失望了,給大人丟臉了。”
看着一臉愧色的井口浩二,池尚真意對其說教着。
“算了,這事也不能怪你。一個五品的修爲的血族卻偷襲,你們不是對手很正常。”
“不過這事你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明知道有敵人剛剛來劫獄,還敢讓周口一平那傢伙將人押送出去,這明顯是決策食物,這次引以爲戒,以後多注意,退下吧。”
“嗨,屬下明白。”
‘聲音還挺響的。’看着慢慢退出房間的井口浩二,池尚真意心中暗道了句。
他不希望自己屬下因爲這事丟了精氣神,現在看來還不錯。
池尚真意緩緩起身,翻手從空間扳指內拿出一對獠牙,正是上次臨走時在特朗普嘴上拔下來。
吸血鬼罪對獠牙用來煉製破法之類的法器最爲合適,所以上次池尚真意就將其拔了下來,沒想到現在居然真用到了。
至於之前和井口浩二說的特意在其體內留了點記號,當然是隨口忽悠的了。
身爲主人沒有點提前預知的大局觀,還怎麼在屬下面前保持偉光正的身影了?所以說一些善意的謊言是必不可少的。
雙手變換着印決,對着懸浮在身前的一對獠牙猛然一點:“追根求源·顯。”
隨着纔是重要話音落下,一對獠牙前方彷彿丟入石子的睡眠一樣,慢慢波動了一下隨後一道人影浮現而出,正是之前被救走的特朗普。
看着畫面中的特朗普,池尚真意冷然一笑:“膽子還不小,居然還沒逃。”
本來池尚真意心裡已經有出海去追的準備了,但現在看樣子不用那麼麻煩了,對方居然沒跑。
揮手收回兩顆獠牙,將身上睡意樣式變換爲陰陽師狩衣服飾。踩上木屐,戴上烏帽,做完這些出行前準備後,池尚真意一揮手將不遠處窗戶打開,身形‘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按照手與掌中兩顆獠牙氣息相引的方向飛去。
救回特朗普之後,菲迦心中就有種慌亂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記得,在二十年前突破子爵歷練中,一次面對狼人偷襲時就有過類是的感覺。而正是因爲提前心有所感他才僥倖的活了下來。
現在這種感覺要遠比當初歷練時危險,這是不是代表此次所遇到的危險要更大。而在這rb國內能帶給他帶來致命危險的人只有一人。
想到這裡,菲迦立刻不敢在待下去了,當下對外間的哈里道:“立刻給我和特朗普訂回英國的船票,我馬上要回國。現在我先出去,晚上六點回來取票。”
說完話菲迦便想帶着特朗普出門,不過就在這時一道帶着戲謔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你說你該怎麼賠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