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顧白走後,老賀頭從房間內走出來問孫子:“他呢?”
“誰?哦,爺你說顧大哥啊。 顧大哥回去搬行李了。爺,你找他有事?”賀山正在後院忙着看今晚可以做什麼好吃的。畢竟是顧白他們來到自己家後的第一頓晚餐,肯定要豐盛一些啊。想到這裡,賀山不禁嬉皮笑臉的說:“爺,次那半隻兔子咱今晚做麻辣的吃吧。”
賀家雖然是做糕點的,但做起飯來那也是絲毫不輸人!
尤其是老賀頭的手藝,也是拿得出手的。
賀山原本是希望爺爺可以掌勺,可惜過了很久他始終聽不到爺爺的答覆。當賀山不禁扭頭看向爺爺時,卻見爺爺早已轉身離開不見身影。???
賀山撓撓頭以爲爺爺不想做飯,只得嘆了口氣,決心自己動手。雖然他廚藝不如爺爺,但也湊合吧。想到這裡,賀山繼續高高興興的在廚房看有什麼可以吃的好東西,順便摸了兩個雞蛋準備給甜甜蜜蜜做雞蛋羹。
等賀山準備好來到廚房的時候,卻見爺爺已經在忙活着燒水做飯。
“去,買兩斤排骨和半斤五花肉回來。”老賀頭頭也不擡的接過孫子手的雞蛋和兔子,打發他繼續出去。
賀山一愣,原本想問爺在幹啥,但他靈機一閃,隨當即只清脆的回答道:“好咧!”
老賀頭則開始收拾剩下的那半隻兔子,鏡頭的老賀頭表情依舊嚴肅,但是除此之外還有認真。他手法熟練的仔細收拾着食材,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食材在他手被靈巧的做成不同的模樣。
看樣子,今晚的晚餐想必是非常豐盛的。
與此同時,顧白帶着甜甜蜜蜜步行半個多小時回到租住的房間。
房間是普通的院落,顧白住在西屋。哪怕劇組準備了多臺取暖的電暖氣,但依舊無法改變西屋陰冷的現實。
顧白將電暖氣打開,然後爲寶貝女兒沖泡奶粉照顧她們加餐喝奶後,便帶着姐妹二人離開房間。
作爲節目的第一天,50元的房費是由節目組支付,從明天開始每天的房費則要由嘉賓提前一天交給導演,然後由導演交給房東。顧白此次回來後,除了需要整理私人用品外,還需要找到導演正式的告知自己即將搬家的事實。
雖然顧白知道,編導肯定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金友桂。
“金導,我有事情和你說。”
此時金友桂也回到租住的房間內,準備當晚的節目組錄製,顧白在劇組房間順利的找到金友桂。
金友桂早已得知顧白那邊的事情,在聽完顧白的說辭後他不禁皺着眉頭挽留,“顧老師如果您住在老賀頭那邊,恐怕未來的鏡頭會少很多。”
可惜,顧白壓根不在意鏡頭的多寡,他帶女兒們過來是希望能她們可以接觸認識更多的人,潛移默化的改變她們現在的性格,而不是受罪。他道:“鏡頭少沒關係。”
見狀顧白心意已決,金友桂便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答應。同時調用緊急預案,增派人手負責糕點店那邊的持續進展。金友桂自然是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顧白的離開,便是脫離羣體。他越少的與其他家庭待在一起,勢必會減少許多精彩的看點。
可是,金友桂很明確的知道自己做不了顧白的主,或者說他們節目組掌控不住顧白,爲了讓節目順利的錄製他只能退讓。
與此同時,金友桂內心其實是有點埋怨老賀頭的。
若不是老賀頭點頭,顧白怎麼可能離開?
可惜,無論如何事情已成定局,金友桂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安排後續的節目內容。
當顧白從金友桂的房間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剛剛進門的萬楓。今朝今歌也跟在萬楓的身邊,只是姐弟二人的臉色都厭厭的。
看到顧白的萬楓笑着問:“怎麼早回來了?”
顧白微微點頭。
萬楓問:“今晚你在哪兒吃?要不,咱們一起買點菜做飯吧,這樣還能省點錢。”
“糕點鋪包食宿。”顧白事實是的回答。
萬楓先是一愣,隨即立刻明白過來他轉而問:“你現在是回來收拾行李,打算今晚搬到店裡去?”
顧白點頭。
與此同時,今朝已經湊到抱着奶瓶的甜甜蜜蜜的身邊,“你們身有甜甜的味道。”
蜜蜜茫然的看向陌生的小哥哥,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甜甜則開心的說:“我們在點心點工作!”
“點心?”今朝瞪大眼睛,驚喜的問:“那裡有很多點心嗎?”
“當然有啊。”甜甜點點頭,歪着頭有些不解說:“點心店怎麼可能沒有點心呢?”
“那,好吃嗎?”今朝嚥了一口口水問。
甜甜想到下午時吃到的點心,當即大力的點頭表示:“好吃,特別好吃!”
與此同時蜜蜜也不停的點頭,同時補充,“好看。”
點心店的點心不僅好吃,而且好看。
“我也要去點心店!”聽到別人在點心店可以吃點心,今朝當即回頭看向父親嚷嚷着要去點心鋪,“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等爸爸賺錢給你買點心吃好不好。”萬楓見兒子突然嚷嚷起來,不得不哄他同時希望他乖一點,聽話一點。
“我不我不,我現在要去!”可惜今朝根本聽不進去父親的話,他撒潑打滾說什麼都要立刻去點心鋪。見父親始終不答應今朝甚至捂着肚子說:“我餓了,我要餓死了!”
在多次勸說無果,兒子的表演愈演愈烈的時候,萬楓內心幾乎是絕望與崩潰的。經過今天一整天的積攢,他的火氣已經達到極點,他根本不明白個爲什麼自己原本活潑可愛的兒子現在卻宛若潑婦。
在多次勸說無果的情況下,萬楓深吸一口氣,不禁繃着臉說:“不要坐在地哭鬧,站起來。”
板着臉的萬楓非常可怕,甜甜蜜蜜都不禁往父親身邊站了站。
可惜,今朝卻毫不畏懼。
父子二人面對面,此次萬楓是真的生氣,不是說說而已。今朝似乎不明白,他父親的忍耐其實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