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新聞,依舊是圍繞Kelly殺人事件展開。 只不過,它從娛樂版面,一躍跳到社會新聞版面。
不同於娛樂新聞視角的片面與娛樂性,社會版面更專注於“假結婚”“綠卡”“家暴”“殺人”等一系列與民衆更接近的關鍵詞。
只見正襟危坐的新聞主播,一臉嚴肅的說。
“綠卡是一種給外國公民的永久居住許可證……”
“十多年前,通過假結婚騙取國外綠卡的事情屢見不鮮,隨着我國不斷髮展,此類事情不斷減少……”
“家庭暴力是一個全球性的問題。在世界各國,家庭虐待妻子的現象都十分常見。據世界銀行調查統計……”
“發生家庭暴力的家庭的孩子通過耳濡目染、潛移默化,在他們成長後大大增加了使用暴力的可能性。”
“若Kelly殺人事件爲真,那麼她將被遣送回米國,接受法律的制裁。”
——Excuseme?回米國,那不是死不了了?[怒][怒][怒][怒][怒][怒][怒][怒]
——原則這樣做沒錯,她在米國殺人,然後送回米國,沒問題
——她家暴男友多次都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次會不會也一樣不了了之?[衰][衰][衰]
——細思極恐,彷彿很有道理的樣子!!!!
——感覺很對,米國不是陪審團制度嗎?米國人一向歧視黑人,而且她被家暴在先,說不定真的有可能無罪釋放……[閉嘴][閉嘴][閉嘴]
——雖然我也很不爽那個黑人,可是我更不爽Kelly被無罪釋放!別問爲什麼,沒!原!因!
——雖然都是華夏人,可我覺得Kelly真的是華夏人的恥辱,況且,她根本不想當華夏人吧,說不定還以華夏人爲恥呢!呵呵
——當然,不然怎麼能爲了綠卡忍受與一個四五十歲的黑人肥豬結婚,忍受長期家暴,甚至還生了孩子
——哎,如果在國內審判好,妥妥的讓她天~
——沒錯,還是國內好,殺人償命,血債血償[good][good][good]
——可不可以把她的所作所爲放到外?我相信,歪果仁的腦子應該沒有屎,分得清善惡吧!
——說得對![威武][威武]
——我有賬號,我也去~
說乾乾,沒錯,華夏人多,翻個牆不是事兒!
當天下午友居然真的將Kelly一連串的事情,自發傳到了外!當然,他們隱去了葉靜嘉的部分,着重強調了Kelly的一生。
華夏友威武雄壯,Kelly被直接刷了外的熱搜。
看到這件事,歪果仁也炸了鍋紛紛表示,華夏人怎麼這個樣!
惡魔!
劊子手!
殺人兇手!
Excuseme???
你們米國人殺人犯最多吧,怎麼有臉說別人呢???
論撕胯與鬥圖,華夏友首屈一指!分分鐘讓你跪下唱征服!!!
華夏友不甘示弱回噴:
——她在某國殺人後,成爲某國公民,SO~
——殺人都沒被制裁,某國號稱的法律,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二連擊,KO!
外友覺得華夏友說的好像很對的樣子,爲什麼時隔多年,他們的警察都沒有發現問題?爲什麼明明是殺人犯,還能順利成爲米國公民呢?
等等。
……
好像確實是他們的錯,他們居然接納了一個兇手!!!
Oh,no!!!!!!!!!
米國人民不能忍了。
一方面,黑人憤怒於同胞的死亡,兇手沒有被繩之於法,反而繼承了死者的財產,甚至在之後生活滋潤,交往了多位年輕的鮮肉小男友。
另一方面,白人則憤怒於國內政府辦事不利,居然讓如此危險的人成爲公民,其他公民的安全何在?
第一次白人黑人攜手,自發的組成輿論,要求懲治殺人兇手Kelly!!!!
不少米國市民已經考慮是否需要街遊個行?
最後,米國警察不得不介入調查,有視頻爲證,結果很快出來,Kelly殺人事件是真的,她殺了她的丈夫,隨後成爲米國公民,繼承了他丈夫的全部遺產。
事情徹底被鬧大,Kelly必死無疑。
這時,找誰都沒有用。
至於所謂的Kelly是華夏人言論,早已銷聲匿跡。
昨晚,在安撫好Kelly後,沈斕卿想了一夜。
原本,她是打算放棄Kelly,但深夜Kelly的反常發瘋,讓她不得不重新打算,如將Kelly撈出來。
原因很簡單,沈斕卿原以爲她只要說兩句好聽的話,Kelly會繼續爲她賣命,繼續保護她。
但她發現自己錯了,Kelly想象的惜命。
沈斕卿擔心,Kelly被關進去後,將說出自己的所作所爲。
於是今天一早,她努力的Kelly她聯繫,希望事情有轉機。
米國那邊的答覆是有希望,雖然州內保留着死刑,也判處過犯人死刑,但那些犯人情節惡劣且嚴重,Kelly仍有希望。
但是事情突然鬧到外後,對方表示希望渺茫。
“若是事情沒有鬧大,或許,我還可以爲她找一家優秀的律師團辯護,但是現在,我認爲意義不。雖然許多律師並不在乎爲誰辯護,但是他們的佣金非常昂貴,而且米國審判週期很長,你願意爲了讓她從死刑改爲100年有期徒刑花費一筆鉅款嗎?”
不,她不願意。
沈斕卿剛剛掛了電話,譚總監來電錶示:“斕卿,放棄吧,不要因爲Kelly毀了你的前程。”
沈斕卿沒有回答。
“幸好,現在沒有人知道,她是你的經紀人。”譚總監語重心長的說,他不希望沈斕卿因小失大,“我會爲你配一個更好的經紀人,況且Kelly的那套手段適合國外,不適合國內,和她分開,對你也有好處。”
沈斕卿抿了抿嘴,掛了電話,陷入沉思。
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慌亂與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