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醫院的一間高級病房裡,葉師師坐在病牀邊,看着躺在病牀上的鮮崔婷。
“放心,杜浩這小子,絕對不會讓蔡梓傑從中得手的,畢竟他現在也需要第一樓的支持。”
鮮崔婷皺眉:“姐,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我始終覺得,杜浩這個人應該防着點。”
“他太老練了,簡直不像是這個年齡應該有的心智。”
葉師師展顏一笑,道不出的風情。
“崔婷,正是因爲杜浩的心智如妖,所以我才願意將第一樓交給他打理。”
“也正好趁着這次機會,清理一下第一樓的一些潛在的威脅。”
說着,葉師師從自己隨身的包包裡面拿出一份資料,遞到鮮崔婷的面前。
“你看看這個。”
鮮崔婷有些疑惑地結果葉師師遞來的文件,看到文件裡面的內容,臉色大變。
“這是……”
葉師師點了點頭:“今年的南州大佬會和往年的不太一樣,面對現在的局勢,那位今年可能不會讓我們這麼輕鬆地度過。”
鮮崔婷有些不敢相信文件上的內容,神色震驚道:“姐,這也就是說,咱們第一樓要屈服嗎?”
葉師師會心一笑:“不,相反的,咱們要趁時局混亂,好渾水摸魚!”
鮮崔婷臉色有幾分潮紅,好似激動地,也好像是驚訝的。
“姐,你是說……”
“對,想要將第一樓做大,虎門倒是不足爲慮,是友非敵。清幫卻是最大的一個阻礙。”
“對付蔡梓傑,杜浩就是第一步棋,按照佛家的說法,蔡梓傑和杜浩已經結成了不少的因果,所以這兩個人這輩子絕對是勢如水火,不可能交融。”
“也正是因爲這樣,讓杜浩打理第一樓,在他增長自己的勢力的同時,我們第一樓得到的好處也是很多的。”
鮮崔婷看着葉師師那張傾世容顏,瞬間癡迷了。
自己的主子,向來這般自信,也正是因爲這自信,才深深地吸引她。
“而且你還記得,我年前去京城寒月寺求籤的事情嗎?”葉師師眨了眨眼道。
“京城寒月寺?”
鮮崔婷皺眉想了想:“姐,你是說年前的時候去找虛竹大師求籤的事情?”
葉師師微笑,又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來一枚玉質長籤。
這枚長籤即便是葉師師這樣的人,也分不出來究竟是什麼玉石製造的,只感覺到這玉石非常溫潤,攜帶在身邊有一種靜心凝神的效果。
玉質柔軟,晶瑩剔透。
上面刻着的一行小字,卻是讓葉師師始終不明。
“重臨世巔需有意,土木寸寸藐天低。”
即便是過了漸進一年的時間,葉師師還是沒有想通這兩句話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我求的籤明明是姻緣籤,但不知道爲什麼,這枚簽上面寫的東西更像是事業。”
“土木寸寸藐天低,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說珍惜各種地盤,將第一樓做大,最後能夠達到名震南州的地步。”
“只是虛竹大師卻說,自己這籤確確實實是姻緣籤,真是搞不懂虛竹大師爲什麼這麼說。”
看着葉師師有幾分苦惱的樣子,鮮崔婷心頭閃過一絲疼痛。
是的,她不希望自己的主子身邊多一個臭男人。
她只希望,自己的主子只需要自己服侍就夠了!
“姐,這件事你就別多想了,想不明白的話,這次過去再問問虛竹大師不就是了。”
葉師師搖了搖頭:“希望如此吧,其實虛竹大師說了,今年我將會遇到命中貴人,只是到了現在,我始終都沒有遇到。”
鮮崔婷心裡有幾分擔憂,擔憂沒有多說什麼。
貴人?杜浩應該算一個吧……
等等!
鮮崔婷心頭突然有幾分緊張,看着葉師師手中的玉籤,眼中劃過一絲不可思議。
土木寸寸藐天低……
土木……
杜字……
一個非常不切實際的想法出現在了鮮崔婷腦中,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將這個事情深深地藏在心底。
葉師師是自己的主子,決不允許那些臭男人染指!
與此同時,清幫總部。
蔡梓傑正躺在牀上,身下享受一女的粉蝶,臉上又享受另外一女的牡丹。
顛鸞/倒鳳,猛龍過江,倒澆紅燭,露溼巾側。
房間之內鶯聲燕語,蔡梓傑不斷地用自己的雙手在二人身體上來回遊動,驚叫連連。
“幫,幫主!”
外面的門突然被打開,痞子一臉驚慌地衝了進來。
“啊!”
二女一聲尖叫,連忙從蔡梓傑的身上滾落下來,蜷縮在牀角,捂住自己隱私/部位。
蔡梓傑也是被痞子嚇了一跳,連忙將藏在枕頭下面的手槍拿了出來,指着門口。
痞子見打擾了幫主的好事,連忙擺手:“幫主,是我!”
看到來人,蔡梓傑這纔將手槍收起,扯過旁邊的一條浴巾裹在自己下半身上。
“娘個西皮的,老子不是說了嗎,在老子幹活的時候沒有重要的事不要來打擾老子!”
痞子眼角抽搐,看了一眼牀角的兩具雪白,嚥了口口水。
幫主果然人老心不老,還找了兩個大學生。
不過他也不敢多看,連忙對着蔡梓傑道:“幫主,的確是大事啊!”
“說,如果不是大事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痞子瞬間額頭上析出一層冷汗:“幫主,葉師師將第一樓暫時交給杜浩打理了!”
“啥玩意兒!”
聽到這句話,蔡梓傑猛的站起,一臉驚喜的對着痞子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痞子連忙點頭:“是真的,我們安插在第一樓的眼線告訴我們的。”
蔡梓傑聽到這話,臉上卻是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葉師師這騷婆娘,這是玩的哪一齣?難道這騷婆娘真的看上杜浩這個小白臉了?”
痞子道:“幫主,不管葉師師打得什麼算盤,這可是咱們吞併第一樓並收拾杜浩的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蔡梓傑也點了點頭,不過還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叼着雪茄,深吸一口,吞雲吐霧:“你去找第一樓總部的李鵬,想辦法去策反他。”
“李鵬?那不是第一樓的元老人物嗎?”痞子有些疑惑。
“元老?那是葉師
師在位的時候,現在杜浩上位了,李鵬那人是絕不會願意讓一個小孩騎在他頭上的。”
“給他一些好處,到時候,方便咱們做事。”
痞子聽蔡梓傑這麼說,瞬間明白了自己幫主的想法。
“是,我明白了!”
蔡梓傑將手中的雪茄狠狠地捻在了菸灰缸裡,臉上盡是陰冷之色。
“嘿,杜浩打理第一樓,有意思。”
“派人打聽清楚,咱們分三方下手。”
“三方下手?”痞子不是很明白。
蔡梓傑看着跳到自己肩頭的蜥蜴,輕輕摸了摸它的頭道:
“第一,你去找李鵬,處理他的事情,給他點好處,讓他爲我們所用。”
“第二,打聽清楚葉師師的動向,隨時向我報告,如果葉師師真的離開了南州的話,咱們就找人準備暗殺杜浩。”
痞子皺眉:“可是他現在入主第一樓,肯定是有很多的第一樓的精銳保護的。”
“屁話,說得好像老子不知道似的,你就不會懂點腦子嗎!”
痞子被蔡梓傑這麼一罵,腦子倒是開始飛快轉動起來。
“幫主,你是說,槍擊?”
“媽個巴子,你果然沒腦子。這兩天警方和政府的人因爲賭場的事情查的這麼嚴,你還敢用槍?你是不是嫌老子命太長!”蔡梓傑沒好氣地直接踢了痞子一腳。
痞子應聲而跪,連忙磕頭:“幫主饒命!幫主饒命!”
看着痞子這樣,蔡梓傑冷哼一聲:“哼,第一樓有精銳,但葉師師絕對不會動用真正的底牌保護杜浩,只要是人就有弱點,包括第一樓的精銳!”
蔡梓傑這麼一說,痞子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是,幫主,我明白了!”
蔡梓傑點了點頭:“第三,這兩天南悍那邊不是有些人要到南州這邊來訪問嗎,上面說最先來的就是咱們南區,到時候咱們好、好、招、待!”
他故意將好好招待四個字咬的非常重,常年跟在他身邊的痞子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人要過來訪問,那到時候娛樂項目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南州的最大的最全面的的娛樂會所,就是第一樓了!
“嘿嘿,幫主,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說着,痞子正準備退下,眼睛還是有幾分留戀地瞥了一眼牀角上的雪白。
蔡梓傑自然是看到了痞子的目光,一臉平靜道:“這兩個人是你的了,想怎麼玩隨你。”
說着,蔡梓傑便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同時拍了拍自己肩頭的蜥蜴:“不過,你要和它一起玩。”
三人都是一愣,只見蔡梓傑肩頭的蜥蜴突然爬下,朝着牀上一步一步爬去。
牀上二女臉色大變,想要說什麼,卻見蔡梓傑已經走了出去關上房門。
房間之中,痛苦尖叫不斷傳出,不過房外的蔡梓傑臉上並沒有什麼憐惜之色。
“杜浩嗎?嘿嘿……”
“嗯?”
突然,一個電話打來,蔡梓傑接起。
“蔡幫主,聽說你和杜先生有怨,我做主想讓你們喝個和頭酒。”
“秦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