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種,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每人身上取走一隻胳膊。”
消瘦的男人丟掉手裡的煙對着手下吩咐。衆人一擁而上走向了他們三人。
“曉峰,保護好琪琪。”
自從跟了李進軍之後,田向東雖然名義上是個保鏢,但也是很少和別人動手,真刀真槍的更是沒有。前幾天不算,那次他根本就沒有出手。
這幾個人對於田向東來說真是小菜一碟,連練手的資格都達不到要求。不過爲了讓對方知道厲害,田向東故意的有點放水,空着手的他,在人羣中一拳一掌彷彿都帶着風一樣。
在一聲聲的慘叫中一個個的倒了下去。即便是這樣,片刻時間,除了那個清瘦的男人以外,其餘的都在地上打着滾。十多人到最後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說吧,你們老闆是誰?你們做的又是誰的生意?我這人不喜歡囉嗦,只要有一句話不實,我就讓你嚐嚐斷指的滋味。”
田向東面無表情的站在清瘦的男人面前,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故意的在他面前晃着。
“我們老闆叫黃建鵬,你只要說聲黃哥在道上的無人不知。
至於你說的我們是替誰來找你們的,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這幾個人中的一個小頭目,根本參與不到上面的事。上面讓我們怎麼幹我們只是聽吩咐而已,是無權過問的。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可以隨便調查。”
清瘦的男人嚇得全身發抖,話都有些說不利落了。
“回去告訴你們老闆,他辦了一件蠢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些事不是他能插手的,如果不知道收手的話,那就趕快再享幾天福吧。”
田向東說完轉身回到了關曉峰兄妹面前。
“曉峰,我們走吧。”
此時的關曉峰兄妹吃驚的表情,不亞於那些打手。
關曉峰是在校期間就從的軍。多年的訓練,自己的身手在部隊也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他剛打倒對方一個人,十多人就已經被田向東打到在地。和他一比,自己簡直弱爆了。
關曉琪的功夫是哥哥親手教的。一直以來自己也從未停止過訓練。本以爲自己對付幾個混混絕對沒問題。那天夜裡自己一人對四人,雖然也受了傷但最終還是把他們給打跑了,自己感覺還算可以。沒想到今天自己連插受的機會都沒有!自己跟他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而且看的出他根本就沒怎麼用力,現在她才知道,什麼叫人上有人啊!
“田大哥,雪姐姐會功夫嗎?”在回家的路上關曉琪忍不住的問道。
“雪兒要比我高很多。”
田向東想起了之前在‘利劍’比試三關的時候,第一關的那二十幾個人是他親自訓練過的,可在傅雪面前就像是孩子似的,轉眼都趴在了地上。而且傅雪也只是躲閃了幾下,也只用了一隻手而已。
內行看門道,田向東素來以快著稱,看到傅雪的躲閃身法,他知道,自己要差傅雪一大截。
想到這,田向東拿出電話撥給了傅雪,把前幾天和剛纔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然後又答應了幾聲後掛斷了電話,轉頭望向了關曉峰。
“我們明天早上就走。”
關曉峰兄妹一直沉浸在田向東所說的,傅雪比他厲害的多的話裡面。聽到田向東說明天要走,想了想現在的形勢早點走也好。既避了風頭,又可以看看傅雪是什麼樣子。回家就等父母同意後一起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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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的年輕人帶着一羣受傷的手下,回到他們落腳的地方。見到了他們的上司把經過說了一遍。他的上司又把他帶到了黃建鵬面前,把事情的的詳細經過又說了一遍。最後把田向東說所說的話也複述了一遍。
黃建鵬沉思着,自己在道上也混了有幾年了,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這話是夠霸氣,也從來沒聽說過,是他們真有本事?還是在虛張聲勢?
根據手下的人形容,對方在片刻就能打趴下十幾個人,這樣都算是虛張聲勢的話,那......。
雖然自己在這裡是有些勢力,可畢竟世界之大能人很多,自己還是要小心一些爲好。
看來要先穩一段時間,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動手不遲。隨後叫人去告訴汪浩峰,對方有高手,他會見機行事的。
接到了信的汪浩峰氣得差點吐血,連聲咒罵着黃建鵬拿了錢不幹事。他纔不會相信黃建鵬說的對方有所謂高手的謊言。
誰不知道,在這塊地方上不管是黑道、白道,哪個見了他黃建鵬不留幾分面子。拿了錢不想動手就找這樣的爛藉口來搪塞,真是氣死人了。不過氣歸氣,可又迫於對方的勢力又不敢動什麼手腳,只能暗氣暗憋。
到了第二天,知道了關志晉全家已經不知去向,汪浩峰的心裡又暗自高興。不管怎麼說,自己在汪珊那裡也總算能有個交代了。
心情極好的汪浩峰,好好的將自己打扮了一下,便出門去酒吧繼續會他的情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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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今天出來的晚。本來要坐車去‘利劍’的,結果司機張師傅今天說他老婆病了,傅雪就讓他開着車去陪着他老婆去醫院看病了。張師傅是感激了又感激。這不,傅雪就獨自一人在路邊慢慢的走着,而且邊走邊想着心事。
今天是‘家園’商場開張的日子,還是兩家同時開張,所以大家都去了那裡。那自己今天就不去‘利劍’了,好久沒有看到瑤瑤她們了,不如上午去任叔叔家看看下午再去醫院。
正想着,田向東的電話打了過來,說了一下這兩次的事情。掛斷電話的傅雪,真的是慶幸自己派人去的及時,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看來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不過有田向東在,關志晉一家四口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正在這時候,傅雪心中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不是又要給自己送什麼東西來了吧!”
說完,傅雪便站在路邊沒有再動。
這時候,只見一輛黑色寶馬停在了她的身邊,下來一個人說:“你就是傅雪?”
“你又是誰?”
“別管我是誰,有種的話你就隨我來。”
傅雪一聽這話,難得的朝着對方翻了一個白眼,沒理對方,轉身繼續朝前走着。
“傅雪,信不信我讓你那些朋友消失?”
正準備走的傅雪定住了身子,冷氣突然瀰漫全身,讓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只見傅雪轉過身來,寒冷的表情看着對方:“你再說一遍。”
“我、我,你還是跟我走一趟的好。”
“是誰讓你這麼說的?”
“傅雪,你就是再強,一個人也難護住那麼多人,我還是勸你跟我走一趟。”
傅雪的臉上更加的陰冷,慢慢的走到對方的面前,突然,快如閃電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找死。”說着就要使勁。
“傅雪,你掐死他能解決問題嗎?”
這時候從車上又下來一位,急忙阻止傅雪。
“帶路。”
傅雪胳膊一甩,將那個人摔在了路旁的樹上,差點把對方的腰撞折。
傅雪一彎腰上了車,而後下車的人扶起了那個人也上了車,直奔目的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