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慈善拍賣,倔老頭
“姐姐。”安梓清與丁染剛進門,那兩個軟糯的小包子便衝了過來。
丁染故意生氣的捏了捏安梓冰的小臉道:“哦,我們的小冰兒和小宸兒只記得自家姐姐,忘記我了是嗎?”
“染姐姐。”安梓冰雖性子冷,但對於自己喜歡的人還是會毫不吝嗇的揚起笑容的,見丁染沉下臉,就靠近她討好的道。
安梓宸則站在那裡叫了一聲,語出驚人道:“男女,瘦瘦不親!”
“哈哈哈,什麼?瘦瘦不親?你是說,兩個瘦子不親呢嗎?”安梓清被他逗樂了,連忙笑着說道。
“大少爺,錯了,錯了,是授受不親。”徐阿姨見安梓宸又說錯了,就上前抱着他提醒道。
安梓宸歪着頭,有些不解,難道說錯了麼?
“怎麼學來的?”安梓清笑的合不攏嘴的問,丁染也抱着安梓冰忍着笑容。
徐阿姨起身回道:“大小姐,是這樣的,昨天電視里正在播放一部古裝劇,大少爺聽到那個女的跟一個公子說的,就纏着夫人問什麼意思,夫人就告訴她。男孩子和女孩子在古代九歲不同席,要避開,不然就會毀了女孩的名聲。大少爺雖然不懂,但也明白,不能太過依賴女孩子了,這才語出驚人。”
邊說,徐阿姨還偷偷看着安梓宸偷笑了一番。
安梓清笑着一把抱起安梓宸,笑道:“小宸,家裡都是親人,就無所謂這些話了。但是對於外人就必須要做到了,現在你還不懂,等以後你就明白了,知道嗎?”
“哦。”安梓宸很奇怪,大家怎麼都在笑,但很快他想不明白也就算了,露出兩顆小米牙直樂。
“大小姐,夫人中午的時候跟先生出去應酬了,老太太出去散步去了。你跟丁小姐,要不要先弄些吃的?”徐阿姨朝兩人笑問。
“那就給我來一杯黑咖啡吧,染染你要什麼?”安梓清將小傢伙放在客廳的地毯上,朝丁染問道。
丁染將安梓冰也放下後,才朝徐阿姨笑道:“徐姨,麻煩給我一杯絲襪奶茶吧!”
“好嘞。”徐阿姨應了一聲,回廚房忙活去了,有時候她還跟錢媽開玩笑,在安家做事的這段期間,她可是學會了不少東西,以後老了,開個店鋪都不錯,肯定賺錢。
錢媽還真動了心思,跟安母說了聲,安母同意後,這不,最近已經開始在找店鋪了。
她跟徐阿姨說好了,以後店鋪開業了,兩人輪流在家掉換,這樣也好過家裡沒人伺候,徐阿姨見她認真就答應了。
“你們倆小傢伙最近在家乖不乖啊?”安梓清也坐在地毯上逗弄他們,安梓冰揚起小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徐阿姨端了咖啡喝奶茶過來,也不忘爲兩個小傢伙鮮榨了果汁。
兩人就這麼陪着小包子們玩耍,五點左右,安爸與安母回來了,安爸見女兒回來了,說:“清清,你回來了。小染也來了,清清,今晚有個慈善晚會,你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去參加?”
“是關於什麼的?”安梓清擡起頭朝安爸問了句,安爸回道:“之前g省那邊發生了洪災,很多貧困的人們都沒地方住了,學校也都垮了,主要還是救助那些貧困山區的人們,幫他們宅後重建。”
安梓清皺了皺眉,這些錢要真實的投入這些民衆身上才行。
“行吧,去看看吧!什麼時候?”安梓清點了點頭,又問了丁染一聲,丁染搖了搖頭,對於這種活動她非常不喜參加,去了肯定會遇到他。
讓自己添堵,還不如不去。
“七點開始,本來是預計在天龍酒店的,這不天龍集團最近不是快垮了麼,就改去碧緣酒店了。”安爸也心裡很奇怪,天龍集團明明運勢不錯,怎麼突然在這幾天內就垮了。
只剩下個空殼了,這商場真的就跟戰場似得,也不知道這幕後到底誰得利了。
要是讓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他寶貝女兒,生氣陳立文暗中打擊錦皇酒店的行爲,不知道會不會吃驚的張大嘴巴。
丁染見安梓清要出門,也就不待着了,跟安爸、安母道了聲別,就回自己的家去了。
安梓清進屋換了一件水粉色的禮服,斜肩設計,從肩帶到右邊的胸口處,繡制了一簇簇盛開的解語花,然後是收腰設計。前面及膝,後面則拖至腳邊,換上一雙乳白色的低跟涼鞋,將發挽起,用粉鑽鑲嵌的夾子固定。
戴了一對同色的耳墜,脖子上則是簡單的鉑金鍊與心形鑽墜。
手上也帶着各色碎鑽做成的手鍊,七色寶石垂在手鍊上,非常的耀眼。
打扮完畢後,從空間內拿出一枚帝王綠蛋面戒指,用首飾盒裝好,當做今晚的拍賣品。
安梓清走下樓去,安爸跟安母也準備好了,兩個小包子太小,就不準備帶去了,跟已經回來的安奶奶一起被留在了家裡。
一家三口走出家門,想雲開着奔馳已經等在那裡了。
坐上車,往碧緣酒店開去。
在車上安梓清得知今天的主辦方之一就有陳亨通和李博清,這下她才放了些心,至少,有着兩位老人在,那些人應該不至於在背後搞怪。
若真是這樣,她不介意再幫華夏清除幾顆毒瘤。
到達酒店門口,想雲將三人放下,自己則將車開進停車場去,現場已經來了不少企業家或收藏家們,當然也有不少媒體在,安梓清不想被媒體拍到,就依偎着安母走進了酒店。
慈善拍賣會在三樓一個大型宴會廳舉行,隨着人潮走進,陳亨通眼尖,一眼就看到安梓清跟着父母來了,笑着上前道:“清清丫頭,好久不見,可有想陳爺爺?”
“陳爺爺好,的確有一陣子沒見了,您看起來精神不錯,紅光滿面,定然是最近生意紅火呀!”安梓清亦是微笑着與對方交談,不少企業家看到後,不認識安梓清的認爲安梓清這小女孩挺不錯,跟陳老這樣的人交談也不怯場,定是關係不錯。
而認識安梓清的,則想着待會兒用什麼辦法上前去套近乎。
“哈哈哈,有你的聚寶齋在背後支持,我的拍賣行可是越來越盛名了。”這邊陳亨通剛笑呵呵的說完,一道男聲自身後響起。
“安小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李長修穿着一身正裝走進大廳,眼睛環顧四周一圈就發現了安梓清,於是上前打招呼道。
若不是安梓清指點,他怎麼能夠奪回自家的財產呢。
“李大哥,看來最近家族產業的效益不錯啊,這頭頂鴻運高照的。”安梓清看向對方,畢竟,她與對方也有合作關係,她怎麼說都佔着李氏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呢。
“哈哈哈,的確不錯,有了安小姐給的那些企劃書,加上我自己與團隊加入的元素,最近生意很好。怎麼?安小姐沒有看你的銀行帳戶有沒有增長嗎?”李長修開心的笑着道。
安梓清聳聳肩,道:“我還真不太關注銀行內的數字,好了,都不要站在這裡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吧!陳爺爺,您忙。”
“好,我這就讓人帶你們坐下,你爺爺已經在那焦急等着了,自從你們來到s省後,他就整天唸叨着沒有樂趣了。正準備這幾天也搬到s省來呢,呵呵呵!”陳亨通指了指不遠處坐在那裡的李博清道,安梓清看到後,眼底染上了笑意,對於這個幹爺爺,她還是很喜歡的。
“我看到了,陳爺爺你忙吧,我自己走過去。”安梓清朝陳亨通擺擺手,帶着爸媽,李長修往李博清那邊而去。
安母則看了安爸一眼,暗中傳音道:“老公,今日我才發現,我們家閨女真的不得了,人緣廣泛,且對話得宜,要是換做我,肯定做不來。”
“哈哈,老婆,女兒有女兒的本事,你也有你的特長,切莫要妄自菲薄。女兒如此靈滑也是證明,她真的是一個行商天才啊!”安爸則暗中握了握安母的手,柔情的回道。
說道女兒的時候,那神色簡直就是得意的眉飛色舞了。
安母微微含笑,看着丈夫與女兒挺拔的背影,心裡滿是幸福與滿足,這樣的生活真好。
“爺爺,您一人坐在這裡看着怪讓人心酸的!”安梓清走到李博清那邊,依偎進他懷裡撒嬌道。
李博清聽到熟悉的聲音,臉上頓時揚起了笑容,語氣裡卻故意板着道:“你還記得爺爺吶,爺爺還以爲你一個人在s省如魚得水,忘記我這個爺爺了呢!”
“哪能啊!我這不剛結束半個月的軍訓麼,這不就見到爺爺您了。這是孫女特地帶給您的雲頂霧茶,您先喝着,若是好喝,以後我多給您送一些去。”安梓清趕緊拿出一罐茶葉,遞給老頭,笑的諂媚的道。
“算你這丫頭還有良心,香兒,大國也來了。”李博清一見茶葉罐,立刻不再擺臉色,笑眯眯的朝安爸與安母打起招呼來。
“乾爹。”兩人同時朝李博清笑着叫了聲,這一老一小,經常如此,他們也已經習以爲常了。
李長修則是第一次看到堂堂李老還有如此一面,有些吃驚。
“這不是李德家的孫子麼?你叫長修,我沒記錯吧!”李博清只是瞥了李長修一眼,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李長修趕緊上前打招呼道:“是的,李老,我爺爺常常提起您。”
“哼,他是惦記我那副山河江山圖,哪裡是惦記我!”李博清一聽李長修提及老友,便再次吹鬍子瞪眼起來。
李長修嘿嘿一笑,的確如此,爺爺在家提及最多的就是李老那副山河江山圖了,見李老一語道破,他也不免爲自家爺爺感到尷尬。
“坐吧,那老傢伙呢?最近身子怎麼樣?”李博清見小輩尷尬的站在一旁,就出聲示意他坐下,轉移了話題。
李長修先是禮貌謝過,才坐下回道:“爺爺他是老毛病了,不過最近倒是挺精神的。”
“嗯,清清啊,你醫術不是很好麼,哪天去這小子家看看那老傢伙吧!我可不想那老傢伙突然有天離開人世了,那我可就更孤單了。”聽李長修這麼說,李博清還是有些擔憂,於是朝安梓清試探的詢問道。
安梓清也看出李博清眼底的擔憂,於是點了點頭,道:“那就後天吧,不知道李大哥到時候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李長修見安梓清答應了,他開心的不行,若是安大師願意,他有什麼不願意的,他求之不得呢!
安梓清笑着點點頭,就不在多言,李博清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朝三人道:“你們先坐,我上臺去下。”
“去吧!”安梓清等人同時道。
“各位來賓,謝謝你們今日抽空來到本次的慈善拍賣晚會,這次,我們拍賣會所得的所有款項,都將用於g省等幾個遭受洪水襲擊最嚴重的幾個區域重建上。這次的活動,政府也是鼎力支持,我們所得的每一分款項,都將會用在災民身上,絕不私吞分毫。好了,話不多說了,現在我們派發號碼牌,若是有拍賣品的客人,可現在離座將拍品送到那邊的侯拍區,我們會有工作人員爲你們的拍品進行鑑定與定價。”李博清走到主辦臺,朝大廳內的人說道。
李博清的話落,陸陸續續有人離開位置走到侯拍區,將拍品交給工作人員,記錄後拿到牌子纔回到自己的位置。
安母也摘下手上戴着的一枚藍鑽戒指,遞給安爸,安爸剛要起身,安梓清出聲道:“爸媽,不用了,這枚戒指是媽最喜歡的,您還是留着吧,我帶了拍品來了。”
說着,拿出首飾盒,打開,露出裡面的帝王綠戒指。
安爸見此便將戒指再次戴回安母手上,道:“那香兒你就留下吧,畢竟這戒指是女兒親手所制,還有特殊功效在內。”
“好吧!”安母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最後點頭應下。
李長修看着這一幕,眼底有着羨慕,安夫人手上那枚戒指肯定有安梓清加護了加持在內。
“安小姐,我與你一起吧!我這個可沒你那個值錢,可莫笑話了我。”李長修也從身邊的包中拿出一個正方形的盒子,安梓清靈瞳看到,那是一隻青花瓷的盤子。
年代應該是明青花,且是官窯所燒製成,瓷面上有一點小缺憾,毀了這個瓷器,這盤子價值雖不是很高了,但也很有收藏意義。
“走吧。”安梓清朝他微微一笑,兩人並肩走向侯拍區。
工作人員收下兩人的東西,開始進行鑑定,安梓清本身在盒子裡就放了鑑定書了,工作人員只需要上網調查鑑定號是真是僞就可。那盤子也同樣如此,很快兩人領取了號碼牌就回到了座位上。
拍賣會很快開始舉行,第一件拍品是一位剛剛舉辦完婚禮的少婦提供,是一件由法國名設計師勞拉設計的婚紗,與當初雪如月所穿的那件有很大不同,但是又各有各的特色。
婚紗上,共鑲嵌了一百零八顆裸鑽,一上臺,在燈光的照耀下,璀璨生輝。
裙襬拖地一米多,層層疊疊,的確非常吸引即將待嫁的女生們的目光。勞拉的作品可不是隨便能夠得到的,就跟國內新近琉翠坊中的安的作品一般無二。
安,不僅是琉翠坊的特別服裝設計師,還是碧清集團的神秘珠寶首席設計師,所以,不少人都在猜測,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設計師到底是男是女,又爲何能夠兼任兩種不同領域的設計,這一直都還是個迷。
除了兩家公司的高層知道外,外人只能猜測。
“這件婚紗當初韋太太花了一百八十萬華夏幣,現在拍賣價爲兩百萬,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一萬!”拍賣人員賣力的介紹完後,定下了拍賣價格。
而那個被稱爲韋太太的女子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見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她,臉上帶着高傲得體,卻顯示出洋洋得意的笑,還做作的與他人揮手,安梓清只看一眼就懶得再去看。
只是來賣弄自己,上頭條的而已。
競拍很快開始,大部分都是那些待嫁名媛在搶拍,韋太太實則家族並不是很有錢,但她卻牢牢的抓住了s省最年輕最有爲的投資家韋瑞誠的心。所以那些名媛爭先恐後的爭奪這件婚紗,不過也想沾沾她的好運氣,嫁個如意郎君罷了。
最後,那件婚紗被七十二號張姓女子以三百二十萬拍得去。
第二件拍品,就沒有那麼誇張了,只是一副新近畫家所畫的一副畫,拍價三萬元,最後以六萬被一名愛好畫作的老者收藏了去。
“有時候,真覺得這樣的活動,實則就是那些人的作秀,每每都覺得乏味之極。”李長修突然湊近安梓清的耳邊,低聲說道。
安梓清看了他一眼,眼底有着贊同的笑,但又道:“話不是這麼說,至少,這些人作秀的同時,也拿出了真金白銀來幫助別人,作秀就作秀吧,只要那些真正苦難的人能夠得到實質的幫助,作秀又何憂?”
“安小姐說的是,最近天龍集團被不明團體攻擊,大部分的股份都被人暗中收購了,不知安小姐可清楚這其中一二?”李長修目光爍爍的看着安梓清,他其實已經在猜測這個人就是安梓清了。
安梓清看了安爸、安母正與李博清交談,別有深意的看了李長修一眼,道:“不錯,的確是我讓人做的。李大哥可有興趣再接收幾家商場,畢竟你家是做這一行的交給你打理,倒也正好。”
“這個意思是,你要入股李氏?”李長修微微皺了皺眉,畢竟這本身就是家族產業,但是也多虧安梓清他纔在之前低谷時,使了些手段將其他股東手中的股份都收購了過來。
“四家大型商場入駐李氏,應該可以再獲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安梓清也不會太過分,輕笑着道。
李長修暗中沉思了下,若是這四家入住李氏,那麼李氏的股票定會繼續往上漲,並且有安梓清的那些金點子,他只賺不賠,於是笑道:“這個條件並不過分,那麼就這麼說定了,你將那四家商場併入李氏,我再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李大哥果然爽快,那就合作愉快了,明日我會讓馬淑媛去找你籤合同的。”安梓清與李長修握了握手,笑的如個小狐狸一般。
李長修則沒有在意這笑意,反倒在考慮日後該如何經營這四家企業。
“對了,到時候市中心那棟商場給我留一個門面,琉翠坊要進駐進去。”安梓清突然想到市中心那邊的商場內還沒有入駐琉翠坊,便開口道。
“別跟我說,琉翠坊也是你的產業!你還是個孩子,你要不要這麼逆天?”李長修雖然明白,安梓清這樣的人或許可以預測未來的走向,所以纔有這些商業頭腦。
但若是說,連琉翠坊也是她的話,他就有些接受不了。
“別急,只是我好友父親的產業,我只是佔了一些小股份而已。”安梓清微微一笑,李長修卻怎麼也不相信,她話中的意思,小股份,騙誰呢?
那笑容跟個狡猾的狐狸一樣,能是小股份?
兩人交談間,已經有不少拍賣品上了臺,這些拍賣品真是各式各樣,連一些飾物或項鍊都被拿來了,看來應該是在場的女士們臨時拿出來拍賣的。
很快,李長修那隻明青花瓷盤被推出來,頓時引起不少收藏者的關注。
安爸也對此有些愛好,經常跟木頭他們談論這些,也對古董有了不小的興趣,雖然女兒也有不少古董,且大多是從古墓中拿出來的。
但他也不會主動開口要,這次碰到一個喜歡的,自然要收藏收藏。
“二十八萬!”安爸舉牌喊了聲,安梓清側目看向安爸,安爸則朝她嘿嘿一笑,安梓清也沒有不悅,只要爸爸喜歡,拍一個有瑕疵的明青花又如何。
“二十九萬!”那邊,一個老頭卻不願心頭好被安爸搶去,連忙喊價。
一些認識安梓清的老闆們,則見安爸叫價後,就漸漸放棄了,畢竟安大師的父親喜愛,那就不要與之爭搶了。那老者卻不知道其中緣故,死死咬着安爸不放。
安梓清皺了皺眉,看出對方是個倔強的,在安爸喊了價格後,她在那老者還未開口前,搶先喊道:“五十萬!”
“你這丫頭到底會不會競拍?哪有人一下子增加二十萬的!”老頭子被安梓清這聲五十萬給驚得跳起來,指着安梓清怒道。
安梓清挑眉,清淡淡的回道:“老爺子,那又有誰明文規定不可以直接叫價二十萬嗎?”
“這……”老者也被這話噎住,他身邊一箇中年人則滿頭大汗的拿出帕子擦拭,他老子長期呆在家裡,不清楚最近s省發生的事。他也曾去聚寶齋尋過安大師,卻終究不得緣分,如今自家老爹再得罪了人家,以後哪裡還有機會。
這老頭子也是,平日倔強就算了,今日爲了破青花這麼較勁做什麼,安大師有一家古董店難道還找不到一件明青花嗎,明顯就是安大師的父親喜歡,她這才競價的。
“爸,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兒子過幾天給你找個一模一樣的來。”中年人偷偷拉了拉老者的衣角,小聲道。
“你找到的還是這隻嗎?我就喜歡這個,怎麼,你捨不得?”老者卻不明白兒子的用心,反正吹鬍子瞪眼的怒斥。
安爸見此,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便道:“清清,算了,那老爺子那麼喜歡,我們就讓他吧,反正你那裡也有青花瓷器。”
“什麼意思?你女兒叫價到五十萬了,你要退縮?”因爲兩人的爭執,大廳內比較安靜,安爸這話他顯然聽到了,這老頭什麼都好,就是倔強的要命,安爸讓他了,他又覺得那明青花不值那個價,且不滿安爸讓他,讓他丟面子了。
“那你就繼續叫價,你這人的性子還真是夠倔強又硬又臭。”李博清也不悅的出聲,那老者顯然認識李博清,被李博清這麼一說,臉色漲得通紅。
“算了,這二十萬我出,反正都是做慈善來着。老爺子你就出你剛纔叫的價格吧,爸爸,我那裡還有一套元青花的茶具,回去後我讓木頭哥給你拿來。”安梓清搖了搖頭,不必要因爲這件小事鬧的不愉快,於是好聲好氣的道。
“你一個小丫頭,還不是用的父母的錢,二十萬,口氣不小,小小年紀就如此敗家。還誇大其詞的說有元青花一套的茶具,騙誰呢!”老頭子明顯覺得當衆丟了臉,再次蠻橫的道。
他兒子在一旁都急死了,見此,再也不兜着了,道:“爸,你知道那女娃娃是什麼人嗎?就是我常跟你說的那位精通玄術的小大師——安梓清啊!她自己擁有一家古董店,怎麼會連一套元青花的茶具也拿不出來?您就別胡攪蠻纏了!”
“什麼?她就是你常說的那個丫頭片子?我怎麼看都很普通嘛,你不要被騙了!”老者眼底明顯有着懷疑之色。
他兒子都快被他語出驚人的話語給氣暈了,周圍一些受過安梓清指點的老闆也不悅的出聲道:“盛老爺子,你話說的可就得罪人了,不能因爲一些破面子,就這麼懷疑安大師的本事,我們可都是受過安大師指點的,難道我們都是僥倖嗎?”
“就是,就是。”隨着大家左一句有一句,盛老頭也迷茫了,難道這小丫頭真有本事?
------題外話------
本來想讓那婚紗再貴一些,但是還是算了,畢竟還是九五年,那時候物價也沒有這麼高。
昨天有個親提起說同卵龍鳳胎會產生變異和死亡的事,在這裡稍作解釋一下,我也知道那不太可能,但是這是小說,加上之前安母服用聚靈丹,改變了體質,其實兩個孩子也被改變了,若是真的一樣,那麼安梓冰和安梓宸也不會擁有兩種不同的天靈根了。
加上安母的特殊天靈根,生,也會改變一些的哈,所以不會出現死亡的事情,再說這是小說,不能用現實來批註,畢竟這是博大家一樂的文文而已。
當然,還是要謝謝這位親的提議,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