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了眼顧疏影,許安默也不能厚着臉皮,在這麼下去了,簡直演戲一樣,還是趕緊把顧疏影的小褲褲扔進去吧。
順帶着許安默走到那邊,把剛纔小姑娘沒有穿的顧疏影的褲子,和她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都一併撿了起來,收拾好,放在後備箱子裡。
回頭的時候,發現小姑娘已經坐在了副駕駛,正躺舒服的躺着休息呢。
許安默無奈,只得去了駕駛位。反正都是一樣睡。
打開車門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氣朝着自己衝來。
許安默把門合上,看了眼小姑娘大大的衣服,就這麼躺在座位上,朝着後面還沒有睡覺的顧疏影道:“這種小姑娘簡直就是祖宗,明天還是把她賣了吧,讓她去爲國家消滅壞人。
顧疏影捂住輕笑,不過卻是疑惑的道:“我怎麼感覺她不會說話。”
許安默愣了下,還真是如此。
小姑娘是不願說話,還是不願意說話的?剛纔似乎連哼哼聲沒有,自己打她的時候。
不過看着小姑娘閉着眼睛,一副挺屍的樣子,明顯問了也不會說什麼。
他搖搖頭,說:“算了,明天再問,趕緊睡吧,剛纔浪費這麼多時間,都快凌晨了。”
顧疏影點點頭,剛纔也把她羞壞,樂壞了,但是這麼長時間下來,也確實有些困了。
車子孤零零停靠在荒郊野嶺,四周靜靜的,不是車裡的暖氣,和三人互相知道,一般人還真是待不下去。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後,時間過得很快,當許安默再次醒來的時候,看了下表,居然發現已經快九點多了。
這真是睡了個大懶覺了。
許安默趕緊打開車門下車透透氣。
朝着四周看了看,仍是沒有什麼人煙,看來這邊真的很少有人過來走動。
他先是看了下副駕駛位置的小姑娘,見她睡得正是嬌憨,又走到了後面,敲了敲車門。
很快顧疏影把車門打了開來,看着他道:“醒啦?”
“嗯,怎麼,是一起走,還是留一個看着,然後另一個去鎮上找來修車子的?”
顧疏影猶豫了下,看着小姑娘道:“要不一起去吧?”
“也帶着她?”許安默詫異的問道。
“對,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肯定不會有人過來弄車子的,停在這裡應該沒有事情。”
反正是你的車,停就停吧,把顧疏影留在這裡對着小女孩,或者讓顧疏影一個人去,都不是什麼好辦法,因此顧疏影提的辦法倒是最好的。
把小姑娘叫醒,望着她迷糊的眼神,許安默笑道:“該起了,上鎮上去。”
小姑娘默默的從車上下來,然後在兩人的好笑的目光中,走到了後備箱,伸手去扳後備箱。
“幹嘛?”許安默笑着問道。
小姑娘指着自己的衣服,示意了下,許安默馬上明白過來,人家是真空的,知道害羞了。
也是穿成這樣還怎麼進鎮啊。
不過除了她自己那條溼的小褲褲,還哪有什麼給她換的?
許安默把後備箱打開,小姑娘伸手把自己的小褲褲躲了過去,然後小跑着上車去了。
顧疏影心裡好笑,又有點羞澀,只當是沒有看見。
許安默奇怪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衣服,居然發現是乾燥的,但是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卻發現仍舊是溼的。
“顧疏影,”許安默喊了她一聲。
“啊,幹嘛?”顧疏影扭頭看了他一眼。
“你過來看看。”
“我......”顧疏影剛想罵他流氓,就感覺到他一副正經的表情,當下忍着羞澀,走過去,伸着頭道:“怎麼了?”
“你來摸|摸小姑娘的衣服。”
小姑娘的衣服時月白色的,看着也不薄,顧疏影伸手一摸,不解道:“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你摸|摸|我的衣服。”
顧疏影伸手摸了摸,馬上反應過來,“你說小姑娘的衣服時乾的?”
“對,你不覺得奇怪嗎?”許安默道:“咱們都是一樣落水的,時間相差沒有多少,衣服又不比她的差,怎麼就她的幹了,我的還是溼的?”
顧疏影也不明所以,走到後車裡把自己的衣服也給拿出來,摸了摸,臉色就有些變了,這是什麼古怪原理?
兩人心裡升起大大問號的時候,小姑娘又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站在一側看着兩人。
許安默下意識的看了眼小姑娘的小褲褲部位,小姑娘眼睛很快就就又瞪了起來,還後退了兩步。
“呵呵,真是有趣。”許安默心裡已然明白,自己估計遇到什麼奇怪的小姑娘了。
昨晚小姑娘的伸手,智商,可不是這麼大點的小破該能想到的。自己和顧疏影還不是差點被她搞暈?
不過許安默也不在意,你再厲害,我躲着還不成?他準備把小姑娘送到鎮上,然後給她買件衣服,自己就和顧疏影離開。
正是要緊,多管閒事,管出事情來了。
把車門鎖上,三人朝着鎮上走去。
小姑娘不知道怎麼變了性子,似乎和顧疏影親熱了起來。
不時的圍着顧疏影前前後後的跑動。可顧疏影無論和她說什麼,小姑娘只是睜大眼睛看着,也不說話,偶爾會點頭。表示她能聽懂。
“怕是個啞巴吧?”許安默看得奇怪,如此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她好可憐啊。”顧疏影喃喃說道。
等小姑娘再繞到她身前的時候,顧疏影揪住她:“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姑娘怔怔的站在那裡,似乎不知道名字爲何物。
顧疏影皺皺眉,接着問道:“你有爸爸媽媽嘛?他們人呢?”
小姑娘這次倒是聽懂了,搖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你不會說話?”顧疏影還是問出了心裡的好奇。
小姑娘沒有猶豫的就點了點頭,然後把嘴巴張開。
顧疏影和許安默的都是臉色一變,齊齊向她的嘴巴里望去。
“嘶。”兩人倒吸一口冷氣,小姑涼居然只有半截舌頭。
“不對,”顧疏影忽然說道:“她這舌頭似乎不是被認人爲的,應該是先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