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別人當傻子的人,本身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傻子。
原本他們以爲薛白衣仗着自己的強大的力量,張狂放肆,沒有想到,事實上根本就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他們把薛白衣當成傻子,薛白衣卻是把他們當成了眼中的螻蟻,同時順帶將他們當成是獵物。
要知道,動用這子法器上的力量,也是經過上千年的積累而成的,這些靈魂力量,召喚出始祖之能,想必感悟肯定豐富,成全了薛白衣。
聽到薛白衣的話,想到了事情前因後果,那些西方家族之中的世家子,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真正愚蠢到家的人,正是自己等人。
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憤怒,以及無邊的恐懼之色,漂浮在自己的上方的那個年輕人,比起自己等人年輕的年輕人,強大得妖孽,聰明得妖孽。
和這樣的一個男人作對,很明顯就是自找死路。
看到上面薛白衣竟然將那個強大無比的惡魔始祖用他身上的詭異的劍氣給困住,在下面的船上的那些西方家族的成員,一個個臉色十分的難看,甚至無比的驚慌,比起那些世家子來,他們更加的沒有主見,也更加
沒有膽量。
甚至有人已經在祈禱上帝。
在另外一邊,那個穿着教皇服飾的巨大的教皇虛影,無盡的光明力量拼命的往大海之中打入,彷彿要將這大海淨化成天堂一般,隨着那光明力量的注入,那苦海竟然變成了晶瑩的琥珀色,彷彿是一朵美麗的星雲一般。
看到這一幕,那些世家子弟的眼睛之中再次閃過一道絕然之色,口中念動咒語,那六柄光明聖器散發着純潔無比的聖光,彷彿要將所有黑暗的地方都照亮一般,隨着那光明力量的注入,只見原本就像是一個帝王傀
儡一般,只帶着無盡的威嚴,卻缺少智慧的教皇虛影,突然開始念聖經,那聖經一出,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虔誠的力量從自己的心中出現,彷彿要回歸主的懷抱一般。
在下面的那些西方信教的人,竟然全部將自己的身體之中的力量貢獻了出去。
這些人的眼睛之中露出瘋狂的信仰,無數信仰的力量和靈魂的力量,朝着空中飛了出去,投入到那光明教皇的身體之中,那光明教皇的身體得到了這些力量之後,卻是變得更加的凝實,那聖經的聲音在空中越發的
響了起來,同時他的眼睛之中開始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而被他抽取了信仰和靈魂之力的下面的那些信仰者,眼睛全部變得呆滯起來。
看到這光明教皇被自己等人徹底的激活,那些世家子弟彼此看了對方一眼,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滿意的神色,帶着幾分挑釁和嘲諷朝着薛白衣看了過去。
惡魔始祖和光明始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有了這麼多的信仰的供奉,再加上本身的力量,薛白衣怎麼可能再戰勝他。
但是薛白衣卻是一心一意的感悟着那個惡魔始祖的身體之中的靈魂能量和信仰能量,他的氣勢在空中越來越盛越來越盛,彷彿要將這天都壓垮一般。
看到這一幕,站在這些世家子弟最前面的那個最爲英俊的年輕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恨色,他的身體朝着那光明聖皇的虛影飛了過去,當飛到那光明聖皇的身體邊上的時候,只見他的身體之中散發出一股聖潔無比
的光芒,和光明聖皇的身上的光芒照相輝映,只見這個年輕人的身體投入到光明聖皇的身體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光明教皇虛影的身體憑空漂浮起來,在他的腳下,彷彿有無數人影在膜拜,他看着薛白衣,那雙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滄桑和智慧,彷彿經歷了千萬年,千百世的輪迴。
他的嘴巴張開,用古老的語言念道:“我說你有罪,應該受到天使的懲罰,戰天使將會把你的靈魂撕碎,讓你永墮入地獄之中。”
隨着他的話,手一揮,只見無數的長着翅膀的戰天使從他的身體之中飛了出來,朝着薛白衣飛了過去,這些戰天使一個個竟然都具有武神之階的力量,看着如此多的戰天使朝着薛白衣飛了過去,那個光明聖皇的眼
睛之中閃過一道殘忍的神色。
薛白衣看到這些戰天使朝着自己飛了過來,再看着那融入了那個年輕人的身體的光明聖皇的靈魂,眼睛之中同樣閃過一道嘲諷之色,是的,他沒有任何的害怕,有的是深深的嘲諷。
無數的劍氣從他的身體之中飛射而出,在天空之中織成無數張劍網,這些情網彷彿就是捕鳥的網一般,全部將那些戰天使給網住。
他嘲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沒有仁者之心,沒有天使之情的天使,只是空具力量的軀殼載體,這樣無情無義無愛的怪物,竟然要審判我,真可笑。“
還有,即使是神又如何,神能無情,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逃脫得了我的劍網。“
天有情,天亦老,時光流逝,歲月匆忙。
地有情,地亦荒,萬年滄桑,滄海桑田。
人有情,人亦傷,傷心淚斷腸。
神有情,如何狂,怎逃我劍網!
隨着他在後面越發變得張狂的聲音,只見無數的劍氣在那個光明聖皇的靈魂虛影的下面出現,密密麻麻,密密麻麻。
朝着那巨大的光明聖皇的身體捆綁了過去,竟然是要將這光明聖皇的身體給捆綁住。
要知道,此時的光明聖皇可不是當初的那個惡魔始祖,而是更加加大了力量,接近於神祗的存在,而薛白衣竟然狂到沒有邊了,要將這神祗用劍網捆住。
光明聖王不停的掙扎,在那雙滄桑和智慧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恐懼的神色,就在他流露出恐懼的神色的時候,在他的身體內部,竟然出現了無數的金色的劍氣,這些金色的劍氣將他牢牢的捆住。
瞬間光明聖王的能量傾瀉一空,瞬間化爲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