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在雨水的沖刷之下,血色開始慢慢的失去。
在前面開車的阿楓,雖然在碾壓這些東瀛人的時候沒有半分的異常。
但是當碾壓結束,車速慢慢的緩解下來之,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
雖然他也殺過倭國人,但是像今天這樣的虐殺,還是第一次。
薛長老,您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牧天君轉過頭望着薛白衣。
很簡單,難得來一次,場面越混亂,他們越憤怒,因爲憤怒纔會來更多人,這樣就能多殺一些畜生下地獄去贖罪。
天心月轉過頭道:“白衣哥哥,我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那聲音清脆動人,餘音繞樑。
薛白衣柔聲道。
可以了!
那些畜生都承受了他們應該承受的懲罰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有些地方你這樣的小孩子不能去,現在知道錯了吧。
聽到薛白衣的話,天心月那雙可愛動人的眼睛睜開,頓時讓她那張精緻的有幾分可愛的瓷娃娃一般的臉增添了幾分動人的神采。
她轉過頭,那雙可愛萌人的眼睛看着薛白衣,眼睛之中露出感激之色,那瓷娃娃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白衣哥哥,說的對!
我知道錯了,幸好今天遇到你們了,不然我被抓回去了可就慘了。
說罷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兇器。
隨即天心月可憐巴巴的望着薛白衣。
白衣哥哥,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這幫人都死了,如果你們離開了,我可怎麼辦呀!
說完之後不停的拉着薛白衣的手一陣晃動,薛白衣只感覺到眼前眼花繚亂。
心月小美女,看起來你十分之信任你的白衣大哥哥,難道你就不怕他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到時候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牧天君戲謔一笑,望着天心月。
頓時聽到這話,天心月翻出一個白眼。
猥瑣大叔,泥奏凱!
你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是在赤裸裸的嫉妒白衣哥哥有我這麼美麗可愛的美少女陪伴。
牧天君瞬間備受打擊,無奈搖了搖頭,大呼。
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呀!
現在的年輕人早戀行爲居然如此嚴重。
說着還擺出一副嘆息的模樣。
薛白衣眉頭一皺,但思量過後,還是最終點了點頭。
看到薛白衣點頭,天心月瞬間喜上眉梢,突然抱着薛白衣的頭,薛白衣猝不及防,被一雙誘人紅脣印在自己嘴巴之上。
脣分,天心月直勾勾望着薛白衣,薛白衣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脣。
天心月頓時大羞,轉過頭去不在看他。
在四人離開不久,一排車隊駛入這裡,停下。
一名四十多歲精壯男子,從車中走了下來,看着滿地碎肉,分不清哪個,甚至還有幾隻野狗在啃食。
男子頓時怒火中燒,拳頭緊握,青筋暴露。
拿起身邊之人手中武器,對着那羣野狗就是一片掃射,野狗頓時哀嚎一聲,倒地身亡。
身邊手下看着自己老大,暴怒的樣子,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生怕自己馬上變成那羣野狗。
男子陰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敢殺我渡邊麻友的兒子,就算鑿地三尺,也要將你找出來,碎屍萬段,拿去喂狗,方能泄我心頭之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漠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你想知道,殺你的兒子的人是誰嗎?
雖然我知道,你們山口組,在世俗之中很有勢力,但是就憑你們的力量,想要對付這個殺你兒子的人,就是螳臂當車。
聲音很平淡,甚至還有幾分輕視,對山口組的輕視。
渡邊麻友猛的擡起頭,朝着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看了過去,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憤怒的獅子。
誰在說話!
聲音之中已然壓抑不住他滿腔的憤怒。
五個穿着斗篷的忍者也憑空出現,而在中間的那個穿着銀色斗篷的忍者卻是站在前面。
顯然,這五個忍者以他爲首,而剛剛的聲音,正是他發出來的。
他看着渡邊麻友,眼睛之中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
怎麼,你們山口組何時這麼猖狂,不把我們忍者放在眼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聖忍大人會向你們老大問候的。
此時這個忍者,完全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怎麼敢,忍者家族的每一位忍者,都是我們山口組的貴賓。
我們的尊敬,真心誠意,剛剛因爲不知是大人,所以多有得罪。
不知道,大人所說的殺我兒子的人,究竟是誰?
此時渡邊麻友低下高昂的頭顱,無比恭敬的姿態惶恐說道。
這件事情,我就不在和你計較。
如果你要是敢對我們忍者部族心存不盡,小心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沒了腦袋。
銀衣忍者淡淡說道。
渡邊麻友的臉上頓時驚慌失措,越發的變得謙卑了起來。
用十分恭敬的聲音道:“大人,小人萬萬不敢有任何對各位大人不敬的念頭,誰都知道,大人你們是奪命的死神。”
還希望大人能夠將殺我兒的那個人告知,渡邊感激不盡,定有厚禮送上。
厚禮就不必了,八部衆忍者有旨意傳下,凡是東瀛武道界的人士,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務必全力以赴,尋找一個叫做薛白衣的年輕男子,找到他的行蹤之後,不必打草驚蛇,只要將他下落告知忍者部族,這個人將會獲得忍者部族無上的賞賜!
銀衣忍者擺了擺手,緩緩說道。
好好做事,雖然你是失去了兒子,我觀你已然無法再次生養,只要你找到了他的消息,聖忍大人一自會賜與你聖藥,助你梅開二度,自然有人替你繼承家業。
說完之後,幾人瞬間消失,只留下一道薛白衣的影像光團,停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