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太濃,其他爬麥的歌手上麥後公屏上都還在刷她倆的事兒,場控提醒了兩遍之後公屏纔開始恢復平靜。
幾位歌手唱歌間隙也勸了兩句,徐徐沒說話,虞妃子倒是在公屏上回了個笑臉。
幾個人見她是這個反應,也不多勸什麼了。
其中有人還好心的私聊徐徐,勸她別跟虞妃子計較。
“虞妃子是森冬從別的公會挖來的歌手,昨天你倆一起考覈的,你先考覈完然後去‘輕音絕響’唱了歌,她緊跟着也過了,昨天你可能沒注意,你唱完之後沒兩個麥序就到了她,你倆都是新人嘛,她唱歌的時候公屏上老有人拿你倆對比,話反正也沒多好聽,她就生氣了,當時就是唱了半首歌下了麥。”
徐徐一時有些奇怪:“我感覺‘以音會友’的聽衆還都挺和諧的啊,不愛把兩個歌手比來比去的。”
那人含蓄的說:“虞妃子自帶了不少粉絲的。”
徐徐恍然大悟,謝過幫她答疑解惑的人之後心裡“哈哈哈哈哈”的彈幕刷了一長溜
這個叫虞妃子的也真是夠小心眼的。
很快的,到徐徐的麥序了,她撇了撇嘴,對二麥的虞妃子做了個鬼臉。
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略略略。
徐徐點開伴奏。
單調的伴奏聲響起,少女清冽的聲線低着,先是一段吟唱。
她特意微微卷着舌頭,發音是不標準的普通話,聽上去有一種奇異的灑脫自在,還帶着點少女的俏皮不羈。
“沙海行旱舟,冰山做酒壺,二十多年沒朋友,天涯任我遊。”
哦……民謠。
怪不得伴奏這麼簡單。
虞妃子聽見後微微皺了皺眉。
這首歌她沒聽過,也不會唱。
不過民謠嘛,她還是會唱別的的。
虞妃子想着,去搜了下自己的會唱的民謠歌曲,準備繼續跟這個叫余余的硬碰硬,好好給這個新人一點兒教訓。
緊接着,就聽見耳邊先傳來一聲清脆的響指聲。
“孑然一身勇,算什麼英雄,世間太多傷心愁我身後一隻狗。”
唱到這兒,小姑娘暢快的簡直要笑出聲來,俏皮可愛的不行。
“以前叫孤勇,後來叫詞窮,不前不後的最沒用,名字叫吃錯。”
公屏的省略號跟哈哈哈滾了一排又一排。
“名字叫吃錯?原來的歌詞不是名字叫踟躕嗎?口誤了?”
“我咋感覺是故意的……吃錯……吃錯藥的吃錯嗎哈哈哈哈。”
“我去麥上余余小天使白切黑啊,本來以爲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怎麼現在覺得有點小腹黑?”
“先撩者賤,有些人不先找事的話估計人家也不會這麼氣她吧?”
徐徐沒看公屏,繼續吟唱着歌詞:“月上柳梢頭,相約去青樓,怒髮衝冠憑欄處我身後一隻狗。”
又是一聲響指,虞妃子回過神來,下了麥。
徐徐不帶情緒的笑了一聲,唱到副歌的時候聲線放開,幾乎不用任何唱功,開始單純的憑藉自己清冽的嗓音乾乾淨淨的展現着她少年人不識愁滋味的青澀美好。
“醉眼看人間,個個都溫柔,杯中盡是俠客冢,我還不想走。”
“也有人吟闕,也有人歌舞,一腔詩意餵了狗,我也不願回頭。”
公屏上已經被她這一聲笑笑的要瘋了。
“啊啊啊壞心眼的余余小天使怎麼這麼可愛!”
“月上柳梢頭,相約去青樓哈哈哈哈哈哈麥上的余余小可愛你這麼撩我你什麼時候娶我呀?”
“完了,明知道小天使帶着壞心眼,但是就是恨不起來怎麼辦?怎麼可以壞心眼的這麼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