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脫戰

開篇前先謝謝書友130325061908729的粉紅票,懶懶很感動,麼麼噠~

當然也謝謝一直支持我,和我一同成長的各位書友們,mUmA!

亮澄澄、黃晶晶的子彈帶着肅殺之音瞬間激/射/入帝鴻懿軒的左胳膊之中,雖然,帝鴻懿軒臉上還是一派從容淡定,但那槍彈入肉的鈍痛與壓力卻仍舊讓他的左臂膀不自禁的抽搐了數下。

胸膛下遮擋着的馬娉婷微微顫抖的身體讓帝鴻懿軒感受到戀人心底不平靜的心情,這種危機之中帝鴻懿軒仍舊抽空輕撫了一把馬娉婷的頭頂,丟下一句,“別亂動!”然才趁着剛剛向他開槍的此時正在上膛拉把的兩個黑衣軍人發動了攻勢。

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方法,帝鴻懿軒瞬間從地上彈跳而起,完全來不及反應的,其中一個正準備撥梢再次開槍的黑衣軍人頓時被帝鴻懿軒一把撲倒在地,下一秒,就被奪過手中槍支;

帝鴻懿軒在奪槍的那一剎那,藉助撲倒的那名黑衣軍人的身子爲助力,雙腿向外就是一踢,另一個稍微反應過來正準備朝沒有任何保護的馬娉婷開槍的黑衣軍人也頓時被撂倒在地。那槍口瞬間就對着洗浴間的天頂開出了一個小洞。

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螟,也是迅速的解決了兩個蓄勢待發想要開槍的黑衣軍人,奪過槍支,“砰砰砰”接連幾槍,分別打中黑衣軍人的手肘以及腿彎,讓他們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就在帝鴻懿軒和螟分別控制住剩下的四個黑衣軍人的同時。馬娉婷卻是在那個空擋被槍戰一開始就躲到黑衣軍人身後的黑袍老者用手中的柺棍抵住了喉頭。

不同於一般的柺杖那種方正或者圓形的接地面,這個黑袍老者手中拿着的柺棍卻是頭角尖尖,與其說是助走棍倒不如說更像是一把利器,只需他稍微一用力,馬娉婷纖細嫩白的脖子便會被刺出個大窟窿。

等到帝鴻懿軒解決完黑衣軍人,回過神來,見到的便是馬娉婷被黑袍老者狠狠攔住脖子的場景,抵的最緊的那一點已經可以看見紅紅的血絲翻出,帝鴻懿軒心中猛地就是一陣沉痛。

“放開丫頭!”幾乎是不經大腦思考的,一句話便脫口而出。

“桀桀桀桀桀桀桀!”一陣怪笑就是從黑袍老者嘴裡發出。“只怕我放過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你和你帶來的人不會放過我啊!言懿軒言先生也把老頭子我看的太傻了。”

“別亂動!”笑過之後,發現螟有想要移動步伐的趨勢。那黑袍老者陡然厲聲開口,那聲音裡的嘶啞似乎也因爲這一聲威脅而沖淡許多,可他的那隻柺杖卻是絲毫不留情面地扎進了馬娉婷纖細的脖頸中,破/皮而入,一股血線頓時噴涌而出。

那種手法很特殊。既讓馬娉婷感覺到疼痛,也會有血液不斷涌出,卻是一時半會兒不會有性命之危,“啊!”馬娉婷吃痛輕忽出聲,但是就這麼一下,她就緊緊咬住了嘴脣。不肯再泄露半分痛楚,一雙泛紅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帝鴻懿軒,滿滿的都是讓他不要理會自己。儘管動手的信息。

但是關心則亂,不論以前帝鴻懿軒是經歷過怎樣的危機,經受過怎樣的訓練,碰到自己心愛的女孩被挾持,一時半會間。他怎麼還能以一顆鎮定的心去規劃些什麼。看見馬娉婷受傷疼痛,他只想抱住她。安撫她,讓她不再痛,讓她不再傷,其他的什麼睿智聰明,此刻已然被扔到了爪哇國。

“螟,站住,別動!”順了黑袍老者的意思叫住了螟,帝鴻懿軒再次擡眸看他,出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那黑袍老者聞言又是一陣桀桀怪笑,“我想要的很簡單,我要你們留下命來!用你和你手下的命來交換這小姑娘的命,這筆生意,要是覺得划算,那麼就這麼定了,要是你不想同意,那麼這個小丫頭片子我也就不能再留了。”

“不可以!”在帝鴻懿軒還沒有開口之前,脖頸被割開了一道口子血不時涌動而出的馬娉婷先螟一步叫到,“帝鴻懿軒,不要答應他,就算,就算你們自戕,這個詭異的老頭子也不會放過我的,他……他等得就是你們沒有行動能力的時候,你們,你們快走,走,不要管我,他不會殺我的。”

說着,馬娉婷再那根柺杖的威逼下硬是扭轉了脖子,瞪向那個黑袍老者,因爲失血而喘息不止,“因爲,因爲我知道你和傅昀都想要找到古蜀國的那份秘寶,可是,可是你們都沒有最關鍵的東西!只有我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也只有我才知道怎樣找到它,運用它……如果……如果我不存在這個世界了,那你這個詭譎的死老頭子,即使你和傅昀找到了古蜀國的那份秘寶,也永遠無法得其門而入!”

聽到馬娉婷這後半段說辭,黑袍老者手中柺杖猛然就是一抖,卻絲毫不放鬆,更是抵緊了馬娉婷的脖子,沙啞的聲音帶上隆重的威脅,“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是在逗我?以爲憑藉你的三言兩語就能夠逃脫一死?”

“信不信,選擇權在你手上,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怕告訴你,你知道你作爲禮物送給傅昀的那兩個老人是誰麼?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他們就是我的爺爺奶奶!不錯,的確是我闖進了傅家的地下研究所,我還和我奶奶說上了話,所以我纔會知道古蜀國的一些私密,你抓他們,不就是因爲他們是占星一族在現下留下的那點稀薄血脈麼?現在,你這個詭譎的死老頭子,還以爲我再騙你嗎?

那不要緊。你大可以用你這利器似的柺杖瞬間戳穿我的脖子,不過我不在了,你也逃不掉,因爲我愛的人不會放過你。而我,寧可咬舌,讓那古蜀國的寶藏永遠沉眠地下,也是絕對不會讓你利用我傷害我愛的人的!”

說了半晌,馬娉婷脖頸上的血液因爲她的激動已經汩汩而出,脣色也變得蒼白而透明,好像隨時隨刻都會消逝掉似的。帝鴻懿軒在一旁看着自己捧在手心裡的戀人如此模樣。心裡同樣在流血,但是通過馬娉婷這一番說法,基本的理智已經重新回到他的腦海。趁着那黑袍老人的注意力都在馬娉婷身上的時候。帝鴻懿軒向螟比出一個只有他們才能明白的手勢,然後他便緊緊盯住黑袍老者,一刻也不放鬆。

如果說剛剛主導權在黑袍老者的手中的話,現在主導權就盡數回到了馬娉婷和帝鴻懿軒一邊,因爲一直肖想着古蜀國秘寶的黑袍老者一定不會殺掉馬娉婷的。即使只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只要馬娉婷有助於他找到古蜀國秘寶,他都不能放過。

但是這小丫頭片子一向油嘴滑舌,能言善辯,萬一她現在是忽悠自己的,那自己不就上了大當麼?想着。黑袍老者手中力道微微放鬆了一秒卻又立刻蜷緊,沉默了那麼一分多鐘,才又開口道:“證據。我可以不殺你,也可以讓你的男人和他的部屬離開,但是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證據。”

微微閉目的馬娉婷輕輕睜眼,努力扯起嘴角,諷笑道:“現在好像是你拘束與我。而不是我們求全與你,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告訴你關於古蜀國寶藏的事情?你就不怕傅昀知道你擅自拷問我。會懷疑你的用心麼?”

“你這個死丫頭!好好好,算你狠,”黑袍老者聽見馬娉婷提到傅昀,不禁咬牙,是啊,現在他還需要傅家的力量,然後那遮住頭臉的寬大黑帽朝帝鴻懿軒扭去,刮耳磨沙的聲音,“你就帶着你的部下走……”

那個“吧”字還未出口,突然一股蠻力已經從後面將黑袍老者攫住。

原來剛剛和帝鴻懿軒那一眼的對視,螟已經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馬娉婷的話已經很好的阻斷了黑袍老者心中的殺意,而沒了這個威脅,螟便可以在帝鴻懿軒的暗示下放開手腳,在那個老者和馬娉婷對話正入神的時候,便悄然無聲地悄然來到黑袍老者身後兩手挾持住他的肩胛骨,擡膝頂住老者的後腰,瞬間把黑袍老者硬是託舉起來。

帝鴻懿軒則是在下一秒迅速上前奪過黑袍老者手中的釘住馬娉婷脖頸的柺棍,一把抽出來,扔在一邊,趕緊捂住馬娉婷鮮血飛濺的脖子,想要給她止住傷口。

馬娉婷卻是用僅存的力氣抓住帝鴻懿軒的左手,虛弱道:“拉開,拉開這個死老頭子的帽子,說不清原因,我就是有一種感覺,他,他,我應該認識的!”

這話一落,帝鴻懿軒眉頭一皺,但是仍舊沒有停止用手緊緊按壓住馬娉婷傷口的動作,這之後,才向螟扔去一個眼神,螟會意,便瞬間換了個姿勢,一把夾住黑袍老者的右臂,從他胸口穿過,就在快要拽到那帽檐的時刻,“砰砰砰”數聲槍響再次在這一方小小的洗浴間響起。

螟雖然機警地迅速委頓了身子,但是仍舊有兩發子彈射入了他躲避不及的肩胛骨內,但是憑着一股硬漢血氣,他一聲都不吭,還是維持着把控住黑袍老者的姿勢,在地上滾動一圈,奪過那陡然襲來的激烈彈雨。

而因爲這一鉅變躲藏的同時擡頭看清的帝鴻懿軒也是心下一沉,原來,在他們挾持住黑袍老者的時候,傅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帶着一衆軍人來到了這洗浴間內,每個軍人手中都把持着兩把以上的槍彈,剛剛發/射/過的槍口還冒着屢屢白煙,直直地對着他們三人。

如果只有自己和螟,那麼帝鴻懿軒不懼怕任何局面,可是現在自己懷中還有馬娉婷,自己最心愛的女孩子,還受了那麼重的傷,他怎麼能夠和以前一樣不顧生死,只追求驚險的刺/激和快/感。

和螟交換了一個眼神,螟會意後便挾持着黑衣老者擋在了帝鴻懿軒和馬娉婷之前。把那個黑袍老者直直面向傅昀和他的海英部隊手中的槍桿,大有一副,想殺他們,先殺了你傅昀的盟友再說的架勢。

果然看見黑袍老者被推到最前面,傅昀眼神一閃便緩緩擡起手,示意身後的軍人暫時放下了一同指向馬娉婷一行人的槍口。

扯了扯因爲年歲太大而聳搭的嘴角,傅昀皮笑肉不笑道:“還真是想不到啊,言懿軒,言先生,一個外國的珠寶商人。居然還有那麼大的能耐,讓人進入我傅家的地下研究室搗蛋,但是以爲幾顆炸雷就可以毀滅我這麼多年的心血?那真是個大笑話!”

帝鴻懿軒聞言。只是隔着那一衆的海英部隊軍人淡淡瞥了傅昀一眼,“傅上將誇獎了,我以前也是從來不知道上京文明的傅家,華國被認爲愛民如子的傅家傅昀上將居然會在自己的家宅地下研究那種被天道所不容的異種。

我當然不覺得幾顆炸雷就能把哪兒噁心的地下室給毀掉,只不過。就是看看傅昀上將對那些東西到底重視到了一個怎樣的程度,沒想到,傅上將居然什麼都不顧了,倒是讓言懿軒大開眼界。”

“好,好,好!好一個言懿軒!好一個珠寶外商。”傅昀接連說了三好字,但其中的咬牙切齒只要是有耳朵的估計都聽得出來,“你以爲到了現在被圍困在這裡。你還逃得掉?和我耍嘴皮子功夫,我告訴你,很快你就會知道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滋味兒了!”

“啊!”傅昀不過這句話堪堪音落,一陣嘶啞的吼叫便從那被螟一直挾持着的黑袍老者口中傳出,原來是螟狠狠地用膝蓋給了黑袍老者尾椎骨一下。差點沒把他弄癱,帝鴻懿軒帶着淡淡笑意的嗓音也隨之而至。“那麼傅上將這個決定是不準備救回你這個盟友了?”

眯起眼睛,看着被舉在自己眼前的黑袍老者,傅昀手指不停動彈,沉吟半晌,他緩緩開口,“他可是閻家的長老之一,言先生就不怕傷了他遭到閻家的報復麼?識相的,還是乖乖束手就擒,還可以免除一些不必要的傷害,看看你手上的馬娉婷小姑娘,傷的可不輕,也拖延不得,在這樣僵持下去言先生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什麼結果?”帝鴻懿軒重複着咬下了這四個字,同時腦筋也是轉的飛快,“結果就是……”不待這句話說完,?一顆灰不溜秋的拳頭大的石頭陡然從洗浴間那個被卸下的窗子裡投射進來,恰好就落在傅昀的腳邊。

隨之,一直被螟把在手中的黑袍老者陡然被狠狠一推,直直朝傅昀撞過去,傅昀反射性伸手去擋,可是那種力道還是把他撞退了好幾步。

而此刻,那顆石頭竟然開始發出“茲茲”的引線燃燒聲,傅昀和那個被摔得昏頭漲腦的黑袍老者幾乎是同時轉頭看向那顆灰不溜秋的東西,心底不禁一陣發麻。

正在他們雙雙低頭的時刻,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不好,這是炸彈!”離傅昀最近的一名黑衣軍人幾乎是反射性地將他和那個黑袍老者一起撲倒,可是等到的卻不是那顆被拋射進來的石頭樣子的炸彈爆炸,而是隨着那彈體“砰”的一聲裂開,一股昏黃的刺鼻菸霧陡然噴射而出,刺激得人七竅酸癢,一時間淚流不止。

等到那陣讓人難受的煙霧消散,傅昀再次擡起頭的時候,眼前哪裡還有馬娉婷和帝鴻懿軒以及一身黑衣的螟,只有那空洞洞的被拆卸下來的窗子像是一隻巨大的豁開的嘴巴,在無聲嘲笑着傅昀先前的膽小和此刻的無力。

被壓在最底下的傅昀頓時就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巴掌甩到那個盡職盡責的把他撲倒在地黑衣軍人臉上,那有力的巴掌聲混合着他的大吼一聲,“給我……”可惜趴着趴着總是上氣不接下氣,而且剛剛又用盡力氣甩了人家臉面,那個“追”字傅昀喊得是聲嘶力竭。

而這時候,趁亂從窗口逃出的帝鴻懿軒和馬娉婷、螟三人早已經在窗外及時趕來的翼和馳迅速救離。

等到傅昀派出的那一對軍人追到大門口時,看見的就是無數量各色的小轎車同時朝四面八方開走的情景,讓他們根本無法區分出到底馬娉婷一行人是坐的哪輛車往哪個方向逃跑了。更何況,這時候還有殘餘的一些雖然被嚇壞了卻仍舊不肯離開的客人有些瑟瑟發抖地站在傅家大宅外頭,想着那傅上將的幸運兒還沒着落了,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古來有之,坐在車裡,瞥見那些明明知道危險卻依舊不願離開的世家後人,馬娉婷微不可見的嘆息了一聲,拼盡全力爲了得到傅家的一點施捨,可傅家做的那些事情可都不是什麼好事兒。萬一有那麼一天,傅家倒了,要連番盤查,不知道今天這些苦苦盼着傅家能給一些方便的世家後人會不會想要自戳雙目,責備自己識人不清。

抱着馬娉婷的帝鴻懿軒聽見她那聲低低地嘆息,捂住她傷口的手輕輕鬆了鬆,以爲是她傷口疼,出聲安撫道:“丫頭,忍一忍,馬上回家就讓螟給你包紮。”

因爲失血,嘴脣和臉頰都有些淡淡的蒼白,帝鴻懿軒掌握着她,馬娉婷沒法扭動脖子,只好轉動自己那雙大眼珠子,一手卻堅定地覆上帝鴻懿軒被子彈洞穿的左臂,緩緩開口道:“我沒事,我不痛,我害怕你痛。”

這句話直說的帝鴻懿軒心頭髮酸發軟,這麼多年來,經歷的危險不知凡幾,雖然一直都有兄弟間那種男人氣概的毅力動力關懷在,可是,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一句,害怕他痛,這句話就像是一牀溫軟的鴨絨,讓他的心都有些輕飄飄的浮動。

小心着馬娉婷的傷口,輕手輕腳的摟緊懷中小巧的她,帝鴻懿軒埋首在她的髮絲中,低聲道:“丫頭,我不疼,有你這句話,我覺得渾身哪兒都舒坦,從來都沒有這樣輕鬆過。”

馬娉婷微微笑了,手緩緩移動到帝鴻懿軒那頭偏着幾不可見的墨綠的黑色髮絲上,靜靜撫摸,“嗯,不論怎麼樣,帝鴻懿軒,你要記得,只要你不率先離開,我永遠都會在原地等你,溫暖你,保護你,愛你!”

“不會的,丫頭,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放開你,如果你哪一天要離開,即使墜入地獄,我也不會放手。”像是瞬間想起了什麼,帝鴻懿軒渾身微微一僵,但下一秒卻又恢復如常,那種遲疑快得馬娉婷都來不及抓住一絲邊兒,卻又中隱隱的不安感。

但是失血過多的腦袋卻不再允許她細細感覺,頭很昏,眼前微微發黑,馬娉婷只來得及說一句,“帝鴻懿軒,我好睏,我想睡……”便瞬間進入了黑甜的世界裡。

“丫頭、丫頭……”帝鴻懿軒見她陡然沒有氣息,一時間六神無主,直到螟和馳一邊一個拽住帝鴻懿軒的手臂,告訴他馬娉婷只是暫時昏迷了,沒有性命之憂,帝鴻懿軒才最終平靜下來,卻是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馬娉婷,生怕一個不注意,他的小人兒就會離他而去。

而終於讓帝鴻懿軒平靜下來的螟和馳相互對看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見了深深的擔憂,他家少爺還真是和老爺一樣,都是癡情種子,老爺是十幾年如一日地盼着一個不知能否成功的奇蹟;而他家少爺現在也是對個名叫馬娉婷的華國小女孩傾注了全部的愛意,這份且深且重的感情,最後到底會有一個怎樣的結局,他們並不知曉。

因爲這個華國的小女孩偏偏和那古蜀國的秘寶有着脫不開解不掉的聯繫,是福是禍,現在,誰又能夠預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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