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副將,燁副將,你醒了嗎?”一個生意從營帳的外面響了起來。
克雷醒來道:“原來是一場夢啊!”
“噢!我醒了,你等一下。”說着,克雷便快速的穿起了衣服。
很快克雷從營帳了出來,一個人站在營帳的外面,這個人正是蹙成,他見克雷出來了便道:“燁副將,將軍讓你去他那裡用餐。”
“噢,帶我去吧!”克雷道進了營帳,裡面有很多的人,看大家的樣子應該在克雷進來之前正在聊一個話題。
見到克雷進來了,秦俊材忙道:“燁副將,坐到這裡吧!”
克雷也忙道:“謝將軍。”於是克雷便來到秦俊材指定的一個他身邊的位置坐下。蹙成也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坐下。
看克雷坐下了,秦俊材便叫其他的士兵們都下去了,周圍的守衛也都撤走了,這裡成爲了一個沒有士兵保護與監督的一個空間。
於是秦俊材才道:“克雷,認識一下幾位將軍吧!他們都是我爲了你特地請來的。”
克雷有些詫異:“爲了我?”不過還是道:“幾位將軍好!在下是秦將軍的副將燁克雷。”
克雷一邊說着話,一邊想着這個問題,爲什麼三伯要將他介紹給這幾人呢?難道這幾人對自己以後候的事情有什麼幫助?
只見,中間的一位道:“老楊,你也太見外了吧!對我們還來這一套?”
聽到此人的話,克雷的心都差點蹦出來,克雷忙問:“這是……?”
秦俊材忙解釋道:“克雷,不用在意,這些都是志同道合的人,他們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克雷依舊驚訝道:“您是說……他們都知道您的……”
克雷的話還沒有說完,秦俊材就打斷克雷的話道:“恩……就是這樣。”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不是秘密嗎?”克雷問起秦俊材道。
秦俊材笑笑道:“雷兒,不要那麼驚訝,這些對於那些軍營裡的其他人或許是秘密,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就很平常了,在坐的各位都是爲了實現和平的偉大的願望纔會走到一起的。還記得昨天我說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嗎?就是這個了。”
克雷道:“這……這是真的嗎?”
秦俊材笑道:“我還會騙你不成。要知道,你爹的願望也就是我的願望。”說完,秦俊材與諸位將軍都笑了起來,好像只有克雷被矇在鼓裡一樣。
克雷忙接着問:“那麼,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不用隱瞞嗎?”克雷雖然聽三伯那麼說,但是還是有些顧忌的問。
秦俊材看着克雷點了點頭道:“恩!他們都是你伯父我這些年認識的生死之交,而且也是一羣志同道合之人。”
秦俊材看克雷接受了,於是又接着道:“來,我給你介紹,這位你應該聽說過是石奎將軍,他和他父親一樣驍勇善戰,唯一不同就是石奎與我們的想法一致。”
聽完三伯的介紹,克雷忙起身道:“石將軍,你好!”然後就端起酒杯敬酒。
“這位是在我幾乎被所有人斥責的時候,依舊支持我的人,你的三娘夏侯雨。”
克雷忙上前道:“三娘好。”
夏侯雨也趕忙起身道:“噢,好孩子。快坐過來。”於是克雷便來到夏侯雨的身邊坐下。
秦俊材便開始繼續介紹起來:“這位是晉國的新星,年齡年長你幾歲,是李犇將軍。”
克雷再次起身道:“李將軍,請。”克雷又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就這樣,秦俊材給克雷介紹了很多的人,這在場的十幾人都是將軍之銜,此時克雷明白了,怪不得奇末雷派自己看着三伯,原來三伯認識這麼多的將軍,而且都還是深交。也難怪奇末雷要忌憚了。
介紹完大家,自然就比之前要熟了,首先是李犇將軍,他走到克雷的身前道:“我李犇乃一介粗人,沒什麼可說的,但還是想和楊兄弟交個朋友,來喝一杯吧!”
克雷聽後忙起身道:“李兄過獎了,既然李兄美意,小弟不勝感激。”說完便隨李犇一飲而盡。
李犇看到克雷將酒蘸之酒全都喝下,心情非常的高興道:“好酒量,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此人李犇雖說是一介莽夫,但是也有着當年張飛般的英勇與玄德公般的胸懷,這是克雷與李犇短短交談的幾句話中察覺到的。
秦俊材看着自己的侄兒與自己的那些朋友如此合得來,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爲秦俊材正需要一個這樣的人來幫助他實現自己與四弟的約定。
這一天克雷喝了很多的酒,而且還認識了很多的朋友,這些人不但說話豪邁,而且經歷的一些,都是在刀尖上tian血的事情,這讓本就對自己伯父認識如此多的豪傑的克雷心中的尊敬更甚。
克雷慢慢的也淡忘了自己要爲自己國家紛爭的事情,也許這是克雷故意忘記的,或者是自己不想去面對。
因爲他現在正面對當年與自己父親同樣的決定。離開了就是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和自己的親人與兄弟,不離開就是對不起自己的心,對不起因爲他們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老百姓。
於是克雷便在散席後,跟着三伯來到了他的營帳,因爲克雷真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問,問一下自己以後到底應該怎麼辦?到底自己以後應該做的事情,哪樣是對?哪樣是錯?
克雷正準備說話,秦俊材先開口了:“對了!我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
克雷問道:“是什麼事情?三伯儘管講。”
“噢!你是怎麼認識奇末雷的?”秦俊材奇怪的問。
克雷道:“噢!原來是這件事情啊!那個……我並不認識他。”
秦俊材有些詫異道:“你不認識他嗎?那爲什麼會忽然間讓你來當我的副將呢?”
克雷忙道:“噢!我應該早些就告訴您這些事情的。”
於是克雷便把他從前兩天入潛大營到成爲三伯副將之間發生的事情都完完全全的給秦俊材講了一遍。
秦俊材聽後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照你剛剛那樣描述,奇莫雷不應該不知道你是探子的啊?利用你來監視我只是一個幌子,背後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
克雷抓着頭皮無奈的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了。”
秦俊材一邊想着一邊說:“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那個老頭可不是蓋得,是兩朝的元老,而且手中還握着重兵,不應該會這麼大意的。”秦俊材依舊想着什麼。
忽然秦俊材想到有些事情沒有問克雷,忙道:“那麼他一定給你交代時間再和他見面了吧!”
克雷道:“沒有,他只是說,過兩天叫人來通知我,到時候再詳談。”
秦俊材陷入沉思,良久道:“不管怎麼樣?這兩天我們儘量表現的像剛剛認識的軍人一樣,儘量不要惹人懷疑,如果有人來通知你前去什麼地方,你儘管去,想必奇末雷走了這招,你一定對他有用,而且他還讓你做了我的副將,所以此行一定不會把你怎麼樣。等你從那裡回來的時候,再告訴我發生的一切吧!”
“噢,雷兒,你說你有事情想問我,現在你問吧!”秦俊材忽然想到克雷有事情想問他,於是便開口道。
克雷低着頭好像再想些什麼,忽然擡起頭道:“沒什麼了,這個問題還是等我從奇末雷那裡回來再說吧!”
秦俊材道:“噢……沒事!那也行。”秦俊材也開始思索了,思索着克雷剛剛爲了什麼欲言又止了。
“那,我下去了,我會小心的。”克雷道“恩,那就好!下去吧!”秦俊材看着克雷離開的方向又道:“這孩子又想到了什麼?”
回自己營帳的路雖然很短,但是這段路在克雷的心裡卻是非常的漫長,克雷的心裡爭在做這劇烈的心理活動,到底自己的這些事情能不能問出口呢?自己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一個了結的,男子漢就是這樣,一定不能彷徨、不能左右搖擺不定。在克雷的心中,自己已經算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成人,但是自己心裡所想絕對不像是一個真正經歷了很多事情,真正的男子漢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