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大家收穫頗多,歐陽鑫率先捕獲七條魚,用小刀剖好,用削尖的竹枝串起,放到火堆前烤了起來。竹筒飯也漸漸發出淡淡清香,大家聞着香味都發出驚歎。
“真香啊,我都覺得特別餓了,真想快可以吃到,這個…這個…”若蘭支支吾吾的說。
“竹筒飯,裡面放了些乾貝跟蝦米。”夏子柒接過若蘭的話。
大家紛紛回到火堆旁,穿起自己收穫的東西放到火堆旁烤。竹蟲肥肥白白、長約釐米、身子紡錘形,滾圓滾圓、有細眼小黑嘴,一棵竹子可能也就只有一隻。
“好可愛啊,胖嘟嘟的。”若蘭說到。
可愛?夏子柒嚇得不敢靠近了。另一邊,李御鵬正在蚱蜢,拔掉翅膀和雙腿。這裡的蚱蜢很大,看上去很肥美。當然這些是他們的想法,夏子柒看到就覺得很噁心了。
他們人手一條烤魚拿着吃。夏子柒選了一條最小的,因爲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吃魚。
竹筒表層燒焦,飯已經燒好,將它取下,打開竹筒,撲鼻的飯香馬上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但是,米飯比較少,只有4個人的份,他們拿起自制的竹筷,夾起品嚐了一下。米飯被竹膜所包,香軟可口,有香竹之清香和米飯之芬芳,滲透乾貝與蝦米的海鮮味,品嚐過後,大家無不讚不絕口。
很快,竹蟲被烤得金黃金黃的,蚱蜢也慢慢變了顏色。歐陽鑫率先將竹蟲塞到嘴巴里面,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夏子柒看到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歐陽鑫看到夏子柒不識貨也不去說什麼,他還可以多吃幾個呢。她也不知道這個竹蟲有多難找,幸虧這裡一大片的竹林。
李御鵬跟着拿起來一串竹蟲吃了,然後他又穿起了一串,但是他沒有跟之前那樣直接放在嘴裡,而是遞到夏子柒面前,“嘗一嘗吧,外面可很難吃到,這個蛋白質很高,有甘香跟奶油一樣的味道。”
夏子柒疑惑的看着他,還是選擇搖了搖頭沒辦法接受。而張雅茜跟若蘭則是大膽的嘗試,放到嘴裡,先脆後嫩的。
“柒柒,試一下吧。總得知道什麼味道吧,嘗試一下,這樣也總是沒白來一回啊。”許斌勸說到。
夏子柒見她們兩個都嘗試了,硬着頭皮,塞進嘴巴里。味道跟李御鵬說的一樣,不會很壞,壞的是吃東西人的心情,一想到那個是蟲子,她就沒辦法接受。
接着,他們開始動蚱蜢了,李御鵬也是第一次試,他放到嘴裡,嘎嘣聲一陣響起,“脆脆的,還挺香的,像雞肉味。”
聽到他的評價之後,大家都抱着品嚐的心態去嘗試。夏子柒拿起一個,放在嘴邊,卻一邊沒敢放進去。
冷冰銳一手拿過她手上的蚱蜢,“不想吃就不要勉強。既然你那麼害怕,就算是山珍海味,你也吃不出好味道。”
夏子柒鬆了一口氣,也不再勉強自己,既然自己不喜歡,再好也不是自己能享受的。
李御鵬像是吃到了人間極品,不亦樂乎,還惦記着之前冷冰銳說的竹鼠,“沒有捉到竹鼠真的可惜了,我還真想嚐嚐。”
歐陽鑫看了他一眼,“小子,下次我帶你去吃野味,別說竹鼠,你想吃什麼就說什麼。要不咱們來個蟲子宴也可以。”
李御鵬感激的跟他寒磣了幾句。大家吃完一頓之後,也恢復了體力,準備踏上鐵索橋到對面去。
這與其說是橋,還不如說是一條大鐵鏈,大概有板凳那樣寬,他們決定一個人一個人的分開過橋。
冷冰銳一腳踏上去,鐵鏈馬上就搖搖晃晃起來。橫向的晃動幅度比縱向的幅度要大,以至於每一步都要看準腳下那二十釐米寬度才能邁出去。由於鐵鏈並不平緩,凹凹凸凸的,他橫着腳,增加與鐵索的接觸面,有便與更好保持平衡。他的每一步都很謹慎,站穩雙腳四處環視了片刻又繼續向前。鐵鏈晃得很厲害,每進一步,鐵鏈晃動的幅度就越大,視覺上產生的錯覺:他的雙眼一直緊盯着腳下的鐵鏈,走到湖心上方,餘光所及之處已無湖畔的竹林,只有湖面上水嘩嘩做響卷着浪花疾速奔騰。從鐵鏈上的縫隙裡向下望去,湖水似乎更加湍急;而那些洞忽然又宛如湖的眼睛,這碧綠的眼睛帶着野性緊緊抓住他,隨時都會把他從洞內吸進湖面的洪流中吞噬。一陣眩暈中,湖面彷彿驟然停滯,腳底的鐵鏈倒是感覺在飛快“流動”着。他做了一個深呼吸,稍停片刻才繼續緩步前行,終於走到了對岸。
旁邊的石碑上刻着獨龍橋三個大字,而錦標旗就綁在石碑上。見冷冰銳過了對面,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體驗這驚險的獨龍橋。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們終於全部到達對面。他們穿過眼前單薄的竹林,開始進入風景如畫的山谷。只見腳下流水淙淙,溪水清澈見底,兩旁長滿青苔的石壁背後,巨石、流水、光影、蟬鳴、鳥聲、醉人的清風…清幽的畫面不斷切換,讓人目不暇接。這裡蒼翠蜿蜒,綠水環繞,宛如一幅天然圖畫。
他們在這品嚐着美景的同時,也不停注意身邊有特色的東西。爲求找到錦標旗,不出所料,錦標旗都在一些特色的景。
這裡沒有厚厚的竹葉,全部都是嶙峋的怪石,雖然穿了鞋子,但是也扎得腳痛,更何況,早上他們過河時,把鞋子弄溼了還沒有全部幹掉。走得越遠就越難受,終於,若蘭腳抽筋了。
“啊,銳。我腳抽筋了,能不能先停一下。”若蘭表情痛苦的說到。
夏子柒連忙走到她身邊扶着她,若蘭慢慢蹲下,揉着雙腿。她臉色發青,嘴脣發白,一額頭的虛汗。冷冰銳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她發燒了。
“我們要快趕去集結,歐陽,這裡交給你,我背若蘭先出去,她發燒了。我會在第七集結前等你們。”冷冰銳說。
歐陽鑫急切的問到,“怎麼了?她不嚴重吧?銳,要不我還是揹她先出去,你這些天太累了。”
他這些天又是自己去跑目標,又是早起打水,揹着夏子柒走了半個座山,晚上還要晚睡去河裡弄竹樁,現在還要背若蘭出去,他又不是鐵人,怎麼可能不累?大家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銳,我可以自己走,我還能堅持得住。我不想你爲了我受累。”若蘭細聲的說到。
冷冰銳將她拉到懷裡,摸了摸她的頭髮。“你要是死撐的話,估計情況會更嚴重。也許我現在只需要揹你去集結休息,要是你堅持,我怕接着幾天都要揹着你繼續完成了。”
冷冰銳做一個半蹲姿勢等着若蘭上去,若蘭也不是矯情的人,她小心的伏在冷冰銳的背上。隨着他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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