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飛,是一名神選者,每天從硬邦邦的牀板上醒來。我的神擁有無數女人,無數小弟,產業遍佈萬千位面,像閻婆惜這般美豔的女人,我的主神一個沒有,我有一個;像宋江一樣聰明有野心的主角,我的主神想抹殺他,又拉不下顏面,所以派我前來,掠奪屬於他們的一切。
自從我來了。
原本屬於主角的女人:什麼你是主角的女人?以後你屬於我了。
原本屬於主角的小弟:什麼你是主角的兄弟?以後你在我左側?
屬於主角的法寶:什麼你是主角的法寶?不好意思麻煩你以後認清臉。
屬於主角的奇遇:什麼你等着主角來撿,我先踩你一腳,再撿起你。
身爲一個導演,一個拿過奧斯卡最佳龍套獎的導演,雖是一個死跑龍套的,一名悲催的打工仔,但我也是擁有夢想這種昂貴品的騷年。
走在官道上,美人在懷,美景在側,高飛心裡自然也是美滋滋地,欣賞美景,親着美人,逍遙得很。一路上不知道招惹多少仇恨值,那些個隱藏在暗中憤怒的單身狗們簡直像活生生啃了他。
回頭率高,再加上身上的衣服華麗,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模樣,而且還帶着一個美人,有心人一大堆,劫財劫色,他們很樂意將高飛這種有錢人踩在腳下,看高飛求饒的模樣。
殊不知,高飛和他們一樣,一個窮鬼來到古代才裝裝有錢人,換到現在他就是一個吊絲兼跑龍套的,而且憑藉着現代高超的撩妹技術,才泡到閻婆惜這個美女,換做現代,撩妹技術再高,不如有錢來的能耐。
所以,高飛愈發喜歡古代位面,撩妹技術在保守的古代女人面前無往不利啊,撩撥一個成功一個,而且有幾錠銀子還可以打腫臉充有錢人。
不僅如此,有錢人的身份,現代人的說話技巧,輕鬆搭上古代人物,比如戴宗,比如方金芝,一兩句話立馬和他們做到一張桌子去,搞得很熟的樣子,和戴宗哥哥弟弟稱呼起來。
混的是挺風生水起的,但一路上招惹仇恨而來,離了官道,有人在前路上攔着。只見,十幾個粗壯大漢,手拿着長刀,一臉兇惡的橫肉,手輕輕敲在手掌心上,分裂樹林兩邊等待高飛過來。
十幾個人頗有氣勢的站在林子兩邊,高飛看見,心裡第一感覺不是害怕,而是興奮,終於有機會大戰神威,好好戰上一場,清末民初第一高手一派宗師孫祿堂的本事在身,十幾個人他想試試,自身的功夫能否和水滸那些頂級英雄一樣,做一個百人敵。
作爲一個嬌弱的女人,閻婆惜第一反應是害怕,說道:“官人,我們換條道路走吧,前面好像有歹人在等着我們入圈呢。”
安撫一下閻婆惜害怕的內心,摸着她的手,高飛自信說道:“放心,你家官人可不是吃素的,無非就是十幾個歹人而已,你家官人應付得來,莫擔心。”
“官人,雙拳難敵......”高飛擺手,示意閻婆惜不用再說下去,閻婆惜頓時停住,看着高飛驅馬上前。
見他們騎馬過來,見自家兄弟兇惡拿刀的樣子,竟然沒有嚇得逃跑,反而一臉無恙地驅馬過來,真不知他是無知呢還是無畏,作爲這次劫道的首領李陽心想。
平常富家公子看他們兄弟這陣勢,頭也不迴轉身就跑,跑得那叫一個狼狽,除了貴重財物,什麼都可以丟,自家女人也是一樣,哪像高飛一般閒庭信步好似來遊山玩水一樣,根本不將他們兄弟放在眼裡,視他們於無物。
等高飛走近了,李陽書率領一衆兄弟攔住高飛的去路,同時派出一人喊出綠林劫道的行話:“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由於第一次幹劫道這種事情,難免有些緊張,而且閻婆惜美目一直緊盯着他,一直沒個婆娘的他面對這樣一個大美女的注視,難免會緊張,所以說話就開始結巴。
看他丟人的樣子,李陽親自上陣,結果閻婆惜一道目光看過來,頓時也是看傻了,誰都是第一次,緊張也是會傳染的,他開口也是一個模樣,結結巴巴的,甚至連看閻婆惜一眼都不敢,一直低着頭,結巴說完行話。
聽着他們結巴的行話,看着他們害羞的模樣,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愛的劫道匪徒,心下一喜,閻婆惜露出迷人微笑,沒有掩飾,看得一衆劫匪頓時呆住,有甚者,幾十年呆在這山裡從沒見過這麼漂亮女人的直接流出口水。
看着他們的模樣,閻婆惜又笑了,古人常說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回眸一笑百媚生,各種形容美女笑容的,雖說閻婆惜達不到歷史頂級美女的高度,但在他們眼裡已然是歷史頂級美女的高度。
一個個豬哥的模樣,看的高飛搖頭不已,什麼劫道的,劫道是第一次,見到閻婆惜這種姿色的美女也是第一次,什麼都是第一次,第一次難免緊張,行話說的結巴,等級太低啊。
瞧這一個個的,以後怎麼隨他打宋江,他還想釋放一下自身無敵的王八之氣,征服他們然後收服他們,現在看來都不需要動用武力,動動嘴皮子,傳授他們一些撩妹技術,估計他們就乖乖跟着他對付宋江。
興許是察覺到高飛不屑的目光,或者自身身爲一個劫匪頭子不能因一個女人誤事,李陽率先從閻婆惜的美貌中驚醒過來,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認爲是閻婆惜對他們使用了妖術,才讓他們如此丟臉,所以生氣的他走到一個個手下面前去,用力一巴掌抽醒他們。
他的手下,一個個用哀怨的目光質問他,爲什麼打我,而且如此用力,挨巴掌也是第一次,第一次難免比較疼,就不會輕一點。
被抽醒的他們,擦口水的擦口水,因爲不好意思低頭的低頭,但盡皆有一個共同特點,雙眼不敢瞄向閻婆惜的方向。
“看看你們一個個慫樣,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這麼害怕幹嘛?!還是不是出來劫道的了。”李陽轉身回去教訓道,“給我昂起頭來,大膽盯着那個娘們看!”
話音一落,一個手下開口拆穿道:“隊長,剛纔你也被迷住了!”
“你說什麼。”李陽生氣道,盯着說話那人,“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不就是一個娘們,還能迷住我!”說着,轉身朝閻婆惜看去,頓時又是一臉豬哥模樣,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得身後的手下紛紛竊笑,心想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還一個娘們怎麼迷住他呢,嘴硬,丟人!
入迷的李陽感覺不對,瘋狂甩頭,擺脫閻婆惜的誘惑,咳嗽幾聲,嘴硬對十幾個手下道:“看吧,一個娘們沒啥大不了的,準備劫他們。”
“你說謊,剛纔你明明被迷住了!”一個敢言的手下大喊道。
“我沒有。”他繼續嘴硬撐着。
“你有。”手下們集體回擊道。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劫道的一羣人陷入有與沒有的爭論中,作爲看衆的高飛滿頭黑線,這些劫道的,是不是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