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一個月的賭期 8000字
【149章】
然而們就再此時咔嚓的一下被人從外面打開。
何苗苗側臉看去，有些詫異。居然是付美麗。
她立刻雙手扒開顧修敏搭在雙肩上的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忐忑的叫了一聲媽。
這次付美麗沒有直接出聲嗆她，而是鄙夷的看了她一下，眼中有些嫌惡。嘴巴上說着不願意跟啊宸離婚，在背地裡卻跟顧修敏勾三搭四的。
顧修敏老神在在的一條腿疊在另外一條腿上，他的眼神始終看着何苗苗。
付美麗走過去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眼眸中對何苗苗的嫌惡一點也不掩飾。
“媽，請喝茶。”何苗苗原本想把新買的那套高檔茶具拿出來顯擺一下的，但是轉念一想，現在這個時機不對，所以只是給她倒了一杯上好的毛尖。自從有覺悟要去參加那個茶會以後，她奶茶也不喝了，飲料都不喝了，現在只喝茶了。
付美麗掃了一眼面前茶几上的頂尖毛尖並沒有伸手去端。
“你跟他走吧。”付美麗直接開門見山的就說了。
何苗苗愣了一下說：“媽，我不走。”
付美麗凌厲的颳了她一眼，一點也不在意顧修敏還在這裡就開始數落起她來：“不走，你還有臉留下嗎？自從啊宸遇上你以後過了一天的安生日子嗎？出車禍？自己腿斷了還要揹着你走那麼遠。差點命都沒有了，後面發生的事情你還要我一一的數出來嗎？”她眼眸瞪着她。
車禍的事情能怪她嗎？明明就是在她去之前就有人動了車子，而且按照監控上顯示的時間，那個時候壓根就不知道她要去啊，如果大叔不給她打電話，她在家睡覺呢。不過後面是真的她拖累了顧修宸。這一點她不否認的。
“媽。”何苗苗現在不想跟她頂嘴，頂嘴對她是沒有好處的。
“不要叫我媽，你跟顧修敏走吧，我既往不咎。”她不想到最後把那一段過往搬出來才能讓他們分開。她不想再揭開二十年前的傷疤。
“我不走，要走等啊宸回來。”
付美麗眯了眯眼眸說：“不走是吧？別逼我動手。”付美麗突然喝道。
何苗苗膛大着眼睛看着她，咋的今天她不走難不成還要強行把她拉走不成麼？
何苗苗站在那裡沒有說話，手悄悄的探進口袋，她本來準備給顧修宸打電話，但是想到他現在焦頭爛額的，到時候還破壞了他的付美麗的感情，她就摩挲着還是給冬瓜打吧。她悄悄的在口袋裡按了快捷鍵2.她也不知道電話什麼時候接通。
“啊敏。”她現在讓顧修敏拖點時間啊。
對她的叫喚顧修敏只說了一句話：“跟我回美國吧，我放下仇恨，你放下這一段。我從來沒回來過，你從來沒結婚過。”他思量了很久，很久。終是在她跟仇恨之間做了一個選擇。
何苗苗有些想笑，憑什麼他的仇恨要用她的感情換。
“我不走。”何苗苗堅定的說，就算真的要走也不能再這個時候走，顧修宸現在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她不能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走。
付美麗鄙夷的看了一眼顧修敏，真是沒出息，爲了一個女人。不過他說的仇恨，是該他欠顧家纔是的。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付美麗跑出去拉開門就進來兩個男的。
何苗苗想叫保鏢，但是叫了兩聲他都沒有動，她美眸怒瞪着那個保鏢，真是個叛徒，居然被他們收買了。
兩個大漢衝過來用帕子捂住她的嘴巴，過了幾秒鐘何苗苗就翻了一下白眼暈了過去。
顧修敏從兩個大漢手中接過何苗苗攬在懷裡。
付美麗鄙夷的衝顧修敏說：“現在讓你做了好人了吧，真的是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顧修敏不以爲然的勾了勾嘴脣抱着何苗苗出去了。
付美麗看着這棟房子真的想一把火燒了。殷守葉你禍害了上一輩。你還想讓你的女兒來禍害我兒子嗎？我付家到底欠了你什麼，你這般的陰魂不散。
監控器前的男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一邊的助手鋅西說：爺，要不要把視頻發給顧修宸？”
男子涼薄的脣勾勒一下說：“顧修敏不會傷害她的，不用。”
鋅西挑了一下眉說：“大買家已經來c城了，我們要不要先下手？”
“哎，現在東西都到上頭了，真心不想去弄，太費神了。”
鋅西嘴角抽了一下，神鷹也有覺得費神的時候呀。
顧修宸看着從監控裡看着大門口蜂涌的記者，他們都想擠進來。
“宸哥，沒有任何的進展，我破不了。”霍天懊惱的抓了一下頭髮，他沒想到這輩子這麼快就能遇見對手了。
“不怪你。”
“後天就要招標了怎麼辦？而且··”霍天看了一眼電腦上的記者然後又說：“這肯定不是隻爲了錢。”
顧修宸眼眸沉了一下他已經想到了，不是報復就是競爭對手做的，但是什麼時候出現了這個厲害的競爭對手。
“這麼大一筆資金流失，公司怎麼辦？”霍天有些擔心的說。
顧修宸經過一夜的疲憊洗禮，眼眸中已經佈滿了血絲。
“大不了宣佈破產。”他聲音冰冷的像冰塊。
霍天有些愧疚的說：“宸哥，對不起，沒幫上你。”
“你已經盡力了，回去休息吧，這邊我來應付就好。”
霍天看了一眼下面的記者他覺得他能出去的機率爲零。
“我上休息室去休息吧。”
“好，”顧修宸送他去了自己的休息室。
樓下已經有公司的公關在處理了。第一次顧修宸有些煩躁了。他將自己摔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這時候已經報警，警察來了，銀行業派技術人員來了。不過這些也就是走了一個過場而已。連霍天都查不出的東西，他們就更不可能查的出來了。
只是公司真的要毀在他的手上麼。顧修宸拿上車鑰匙，從衣櫃裡拿出一副黑超就下樓去了。
他剛出現記者就像蜜蜂發現了蜂蜜一樣的涌了過來。一邊的保安牽着手做人牆擋着他們，可是即便這樣那些記者手伸的老長的舉着問。
“請問顧總，現在資金流失十幾億，貴公司還會參加明天的競標會嗎？”
“顧總請你說一下，是不是仇家故意整遠弘的。”
很多亂七八糟的問題，顧修宸始終緊抿着脣不說話。一邊的公關一直在說：“事情還在調查之中，不方便透露。”
已經有人去把顧修宸的車開過來了，他直接上車，那些記者一直追着車子跑了好長一段路，直到追不上了才停了下來。
顧修宸開着車一路回了顧宅。進屋的時候付美麗跟顧之謙都坐在沙發上，兩人都看着電視上的新聞。顧修宸掃了一眼就是那幫記者在公司的新聞，反正是說什麼的都有。
“爺爺，媽。”顧修宸打了一聲招呼。
“啊宸，你沒事吧？”付美麗立刻的就起身迎了上來。
“快，媽一早就給你煲了湯，快去喝點。”付美麗說着走進廚房。
“媽，我沒胃口，我先上樓了。”說着他就上樓。
付美麗哪裡那麼容易讓他走，一手端着碗，一手拽着他說：“昨晚熬夜了，你今天必須喝了湯。
顧修宸取下鼻樑上的黑超口氣無奈的說：“媽，我真的沒有胃口。”現在他哪裡有心思喝湯，昨天好幾次霍天都要破了，但是又被對方劫了，後來就越來越難了，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十幾億雖然不能讓顧氏直接宣佈破產，但是也是重創。元氣大傷。如果這個時候對手再給他們一擊，顧氏就扛不住了。
但是付美麗好似一點都不擔心突然飛了的十幾億。把何苗苗那個禍根解決了，就算傾家蕩產她都高興。
“美麗，啊宸不想喝，就不喝了，你先讓他去休息吧。”那雙眼睛都熬的紅了。
顧之謙發話，付美麗才放過他的。顧修宸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走了。
他洗了個澡，然後躺在牀上一下就睡着了，昨天晚上用腦過度，太累了。
顧修敏帶着何苗苗並沒有直接去美國。他帶着她坐飛機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直到下飛機，何苗苗都沒有醒，可見那分量是下的有多重。
顧修敏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看着熟睡的何苗苗。她還跟五年前一樣，只是長開了更漂亮一些了。
他一直手握住何苗苗，看見她手上的手錶顧修敏在手錶上面摩挲。然後發現手錶因爲她的手臂變粗了，然後她又沒有調節勒到了她的手。顧修敏想幫她取下來。
可是研究了好久纔打開，這隻手錶他知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名貴的表，只是聽說是他們家祖傳的所以一直戴着，顧修敏將手錶隨意扔進了抽屜了。一手撐在chuang沿然後盯着她看。
顧修敏一直覺得她就是天使，小時候他是街上人人喊打得私·生子。沒有人願意靠近他，只有她不嫌棄他。
長大後他選了c城的一所大學，照樣可以天天回來看她，若不是母親出了哪件事情，或許他真的可以那般安然的跟她在一起，讀完大學，然後工作，然後等她到二十歲生日，他們就去領結婚證，一生就那麼平穩的過去了。
可惜母親出事了，他被顧家強行送出了國，還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再回國。嘿，怎麼可能，這裡有苗苗，這裡還有仇恨，他怎麼可以不回來。
正在他陷入回憶的時候，何苗苗嚶嚀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首先看着的是精美的水晶吊燈。
“你醒了啊。”顧修敏坐直了身子。
何苗苗聽着這聲音身子僵住，然後突然轉頭看見顧修敏一臉笑意的看着她。她連滾帶爬的到了chuang的那頭。腦子裡回想着她怎麼來這裡了？
手帕，對她最後是兩個男的，過來架住了她，然後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怎麼在這裡？我要回去。”何苗苗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還好，沒有動。
“我把你撿回來的。付美麗把你扔了。”顧修敏對於她的躲避心中還是痛了一下。
“你跟她合夥。”這個是肯定句。他們兩個同時在那個時候出現。付美麗可真狠心啊，在那種時刻居然還有心思來弄走她。
顧修敏聳聳肩說：“你怎麼想都成，苗苗我們來打一個賭怎麼樣？”
“不來。”她沒那個美國時間跟她打什麼賭。她要回去，不然顧修宸回去見不到她還不得着急死。在他這麼糟心的時候她不該給他添堵的。
何苗苗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顧修宸打電話，但是撥了號碼，半天沒通。
顧修敏嘴角擒着笑的看着她。這裡連電都沒有，晚上他們都得點蠟燭。肯定就沒有信號了。
見他那麼詭異的笑，何苗苗看了一下手機，尼瑪，沒信號啊。她一顆蹬蹬的跑到陽臺上，一看手機還是沒信號啊。她掃了一下附近的幻境。她怎麼有種感覺她到了夏冬那個小島上了。
她白了一眼一臉玩味的顧修敏，然後開門出去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她果真又到了上次夏冬那種小島上去了，只不過這個稍微小了一點。都看不到外界。
她拿着手機到處找信號，一點點的信號也沒有。然後她有去找船之類的東西，也沒有。她頹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
顧修敏站在陽臺上看着她東找西找的噗嗤的笑了。
顧修敏見她坐在哪裡於是走了下去說：“這裡沒有船，晚上我們點蠟燭，不過不定時有人給我們送東西來的。”
何苗苗沒有看他，眼神一直看着大海，看着有海鷗飛過，她現在多想自己就是一隻海鷗啊，可以自由的飛翔。
“苗苗我們打一個賭好不好。”顧修敏雙手扳過她的肩膀。
“不好。”何苗苗掃開他的手又轉過身去了。
顧修敏挑眉，他還真是不喜歡她這麼冷然的樣子。還是以前活波的樣子可愛。
“打了賭不管輸贏都讓你回去。”
“說。”何苗苗轉過頭來看着她。
顧修敏嘴角勾起一抹笑說：“我們賭，你還愛着我。”
“無聊。”何苗苗又轉過身去不理他。
“賭一個月，若我們再這裡相處一個月，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送你回去。”顧修敏繼續說。
“現在送我回去，在外面這個賭也可以繼續。”既然是不管她選擇什麼都會放她回去，又何必要困她一個月呢。
“就在這裡。”顧修敏一分也不讓。
“不賭。”何苗苗像負氣一般的說。
“不賭那就耗，賭了一個月就能出去，不賭的話直到你答應爲止，而且這個島上就我們兩個人···”顧修敏故意將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人字尾音拖的很長。
“你不許碰我。”何苗苗轉頭瞪着他。
“你要是答應賭，可以考慮。”
尼瑪，孤男寡女的在島上待着。她剛剛看了一下，這什麼破島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想游回去基本不可能啊。
“嗯。”現在不答應能成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大叔能用那個定位器找到她。想到剛剛手機都沒信號，那玩意能有信號嗎。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錶。然後驚的張大了嘴巴，尼瑪，手錶呢。
“我手錶呢？”她激動的雙手揪住顧修敏的衣領，一雙眼睛驚恐的看着他。
顧修敏權當她是因爲那是祖傳的所以比較着急。
“在房間的抽屜裡。”
顧修敏的話音剛落，何苗苗撒腿就跑了，衝到房間，拉開抽屜找，最後再牀頭櫃裡找到了，她鬆了一口氣將手錶戴在手上。尼瑪，大叔放了那麼重要的東西再裡面，她要是丟了，她該內疚一生的。
顧修敏在身後倚靠在門板上看着她。
何苗苗挑了挑眉說：“這裡還有其他房間麼？”她剛剛有注意到牀頭櫃上擺着他的照片，這應該就是他的房間吧。
“這個月你就住這裡。”顧修敏坐到一邊的沙發上。
“你住別的房間啊？”別告訴她他們兩個人住這個房間啊？她可是有夫之婦。
“我也住這裡。
何苗苗感覺她整個身子抽起來都表達不了她此刻想罵爹的心情。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別整這些幼稚的，都理智一點。”
“就是成年人了纔要住一起。”顧修敏覺得很正常啊。如果她真的懷孕了不是更好，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何苗苗覺得溝通不下去了。她徑自走出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顧修敏說話了：“你這樣激怒我，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何苗苗的腳步硬生生的就停住了，赤果果的威脅啊。
第一天晚上，何苗苗窩在沙發上，手上用紙巾包着一片打碎的玻璃碎片，說要是他過來她就死給他看。
第一晚安然無恙。
第二天早上，顧修敏一早就給她惹了牛奶，做了麪包土司。
何苗苗雖然手上拿着武器，但是一晚上都睡的很驚醒，有時候海風吹着東西響動大一點，她就會驚醒過來，這一夜睡的困死了。
看見顧修敏坐了早餐她也就不矯情了，直接就吃了。然後何苗苗就一直不理顧修敏。一個人在海邊玩沙子。
這都過了一天了，大叔應該知道她不見了吧，就算是夏冬也該發現了啊，想到那個叛徒保鏢，等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頓，哎，她就不該叫啊強去送飯的，該叫這個保鏢去的。
第二天晚上何苗苗依舊拿着武器睡覺，第三天依舊一個人玩沙子，她倒是學會了堆不少東西啊。
整整一個禮拜，只要不是必要的話，何苗苗都不開口跟顧修敏說話，只要捱過這一個月就好了。
顧修敏每天都看着她，他就坐在一邊看着她玩沙子，偶爾給她堆一點沙子。
十天過去了，何苗苗見顧修敏沒對她怎麼着，於是晚上睡覺就沒拿着武器了，漸漸的睡眠也深了，這十天一直保持在高度緊張之中，她也是有些熬不住了。
房間裡點着蠟燭，成夜的點，她說她害怕。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顧修敏睜開眼睛微微的坐起來藉着微弱的燭光看着睡在沙發上的何苗苗。嘴角擒着笑。她已經開始慢慢的鬆懈了。這兩天已經不似剛來那會，什麼話都不說。現在偶爾還會跟他說幾句話。雖然不多，雖然每次語氣都很不耐煩。
第二十天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與外界失去聯繫二十天了。何苗苗每天除了玩沙子，就是想顧修宸怎麼樣了，公司怎麼樣了。
第二十一天的時候，顧修敏自己做了一個風箏說：“苗苗，我們放風箏吧。
海風徐徐的吹着，何苗苗癟了癟嘴，方正無聊的要死就放一會吧。
不過她喜歡掌握着線，於是她拿過線坨說：“你去拿着風箏跑。
顧修敏笑嘻嘻的過去拿着風箏跑了起來。何苗苗拿着放慢慢的放。顧修敏等風箏飛了起來就走到她身邊。
“你輕點拉，今天風有點大，你力大點線就斷了。”顧修敏在她身邊說。
“斷了就斷了，再做唄，反正一天事幹。”還有十天熬過去就好了，尼瑪，沒有電，沒有電腦，不能逛街，尼瑪，這日子真心是過不下去了。
“嗯，斷我再給你做。”
顧修敏的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何苗苗身子僵了一下，突然扔掉了線跑了。
風箏因爲她突然扔掉線而被風吹走了。
顧修敏的眸色沉了一下。嘴角勾勒一下，看來有進展耶。
於是他心情大好的又去找何苗苗了。
那天顧修宸睡了一覺醒來後，揉着疲憊的太陽穴。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來是昨天晚上真的累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上面沒有何苗苗打來的電話，心中有些失落，哎，她不打來他打過去總成了吧。
可是打了幾次那邊都是無法接通，或者是不在服務區。
他又給保鏢打去電話。也是沒有人接聽。
他翻身下地，拉開衣櫃隨意找了件衣服穿上就急奔着下去。
在客廳的時候付美麗叫住他：“啊宸，你醒了，那就吃飯吧。”
“不吃了。”顧修宸三步並作一步的往外走。
付美麗嘴角勾起一抹笑。若是他發現那個女人，在他這麼難的時候走了，該是會死心了吧。
顧修宸飛車去的何苗苗家裡，他打開大門打開燈。
“唔唔。”有唔唔得聲音，顧修宸仔細一看是兩個保鏢被綁着，嘴巴還被貼了膠布，難怪他打電話他們都不借。
一看這樣，他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苗苗又出事了。他顧不得理兩個保鏢就衝上了樓，她果然沒有在房間裡。
“苗苗，苗苗。”顧修宸大喊了幾聲。
但是沒有人應他。他立刻衝下去撕開啊強嘴上的膠布說：“苗苗呢。”
阿強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說：“少奶奶說無聊跟我們玩遊戲，然後就綁住我們，我們以爲她只是隨便綁的，沒想到她綁住我們還貼住我們的嘴巴，之後提着一個小包就走了。”
顧修宸眯着眼眸，看着啊強，想從他眼中看出一點他是在說假話，但是他沒有一絲說謊的跡象。
走了，顧修宸突然衝着空氣喊：“你這次倒是給我發視頻啊，你倒是發給我啊。”爲什麼這次監視的人不給他發視頻了。從上次的事情可以看出來，雖然監視這裡，但是絕對是不想何苗苗受傷的。不然那天她被劉浩劫走就不會發消息給他跟夏冬了。難道這次真的是她自己走的。
顧修宸幫阿強解開了繩子。啊強又幫另外一個人解開繩子。
啊強動了一下，身上的傷就鑽心的疼。
“走了多久了？”
“早上我給您送了早飯就走了。”啊強低垂着眼簾不敢看他。
顧修宸，閉了閉眼睛揮了揮手。
啊強看着他的樣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另外一個保鏢拉住，眼神狠厲的看着他。啊強只好閉嘴不做聲了。
顧修宸給夏冬撥了電話問他在幹什麼。
夏冬說在外面應酬呢。
“回來，苗苗不見了。”
“什麼。”那邊的夏冬立刻就掛了電話。
顧修宸坐在沙發上等着他，夏冬像陣風一樣的衝了進來。
“什麼時候的事情？”夏冬看着顧修宸。
“今天早上。”
夏冬握緊拳頭閉了閉眼睛，他今天一整天都在跟銀行的人打交道，想貸款來着。沒想到款整好了，結果人沒了。
“誰劫走的？”
“自己走的。”
自己走的？夏冬皺着眉頭，想也不想的就說:“不可能。”她敢不跟他吱一聲就走？再說她也不是那樣的人。
“你等等。”夏冬立刻出門去。
過了一會他回來了，臉色更黑了。
“怎麼了？”
“我剛去問了鄰居，說她跟修敏手拉着手出去的。”
顧修宸眸色黯然。
“我不太相信。”夏冬說，二貨雖然二，其實他也知道她的心裡是有顧修敏的，也是放不下他的。但是這樣跟他走不符合邏輯。這麼長時間她都不跟他私奔，在顧修宸這個難的時候怎麼會跟顧修敏走呢。
“這個人這次沒發視頻來了，應該不是被綁走的。”顧修宸壓低聲音說，然後他起身上樓去了。
夏冬明白他的意思就跟着一起上去了。
一進書房夏冬就說：“她不是那樣的人。”
顧修宸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緊抿着脣。
“你那兩個保鏢怎麼說的？”夏冬點了一根菸說。
“她騙着把他們綁起來了，然後自己提着包走了。”
“嗤，在說謊，再去審一下。”這明顯不是二貨的風格，就算要走她也會說清楚才走的，再說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可能跟顧修敏舊情復燃的。
顧修宸看着他說：“啊強是我的心腹。”
“就是心腹纔會更狠。”出賣了你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顧修宸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他還是不相信是啊強出賣了他。
“嗯。”
“對了，資金的事情我已經弄好了。”
顧修宸詫異的看着夏冬有些不明白。
“就算這是我給二貨的嫁妝。”夏冬自顧自的說着。
這下顧修宸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幫他弄到了這十幾億的資金空缺。
“不用。”顧修宸清冷的拒絕。
“你讓二貨喝西北風嗎？”他這麼一整，那些被他壓的擡不起頭的企業還不趁機弄死遠弘去啊。
“明天的競標案拿下來。”夏冬說着在酒櫃裡倒了一杯酒。那被黑的十幾億慢慢追吧。
顧修宸不語。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除了工作就是四處打探何苗苗的消息。可是連各個機場都沒有她的登機消息，還有道路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視頻、他們兩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倒是付美麗，最近心情更好了。每天都跟縫春了一樣。
顧修宸現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看着結婚證上面的照片整晚整晚的睡不着。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人就消瘦了一圈。
付美麗倒是不擔心他瘦了，時間長了他就會忘記了。忘記了就好了。
自從拿下那塊地皮以後，顧修宸就越來越忙，他有時候工作着的時候突然就擡起頭，他總是以爲是何苗苗來給他送飯。可是一眨眼那個人影就變成了泡沫不見了。
正在他出神的時候，手機上來了信息，是夏冬發來了，說是苗苗回來了，他們去接吧。
顧修宸二話不說的就開車去了機場，他去的時候夏冬已經在哪裡了。
“還有多久出來？”顧修宸問夏冬，等會見到她，回家一定好好的收拾她一頓。居然敢突然就消失這麼久。
“還有半個小時吧。”夏冬看着手錶，沒有晚點，只有二十五分鐘了。
“還有那麼久啊。”
夏冬嗤的笑了說：“一個月都等了，還怕着半個小時啊。”
那二貨該是自己出去旅行了吧，只是去哪裡旅行她身上的追蹤器都沒有信號呢？他也是鬱悶了好久，難道是去那個窮勾勾裡體驗生活去了啊？
正在他想的時候，播音員播放說XX到c城的航班已經降落了。
顧修宸蹭的就跑到出口處等着。手心緊張的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