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上藥,鄭廉的事情等會再說,你這血再流下去,可是會出事的。大文學”剛纔聽着他說話,我看到那襯衣裡的血一直流啊流啊,就好像開了閘門的水龍頭,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躺在那裡,我已經起身去翻藥箱子。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電視櫃,下面一排都是抽屜,一個一個打開,裡面不是空空如也,就是塞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什麼茶杯啊、梳子啊、光盤啊,充電器啊一類的,還有一個抽屜都是工作的文件,最後一個抽屜纔是放藥的地方,只是裡面全部都是膠囊,沒看見繃帶和紗布,連消毒藥水都沒有:“喂喂,我說你怎麼就不在家裡放一個藥箱子,如果有磕磕碰碰了,你怎麼處理傷口啊。”
月眼簾一動,然後擡起手指着電視櫃另一邊的方向:“在那裡。www..fhzww..com”
我腦袋一轉,哇靠,這個電視櫃厲害啊,旁邊也有抽屜,這種設計倒是挺有意思的,只是找起來的人會比較麻煩。
拉開之後看到裡面有很多紗布,其中幾條還沾了黑紅色的血,估計是月之前用過的。大文學我抽出一段乾淨的然後然後拿起消毒藥水來到他的旁邊。伸手要脫下他的襯衣,他還欲拒還休了一下,我嘴角抽搐道:“幹什麼,反正你是男的,我也看不到什麼東西。”
月臉頰一紅,然後他乖乖坐着沒有動,我小心翼翼脫掉他的襯衣,裡面被打的血肉模糊,不過所幸的是臉沒有傷到,看來那個鄭廉還是會把握分寸的,知道他是明星,所以不打臉。烽。火。中。文。網
先用溼毛巾將他身上的血跡全部擦掉,然後用消毒藥水一點一點擦拭,月一直都沒有吭聲,咬着牙坐在那裡,我幫他把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後用紗布包好。其實原本是可以送醫院的,但是月是ADRIAN的偶像,身爲一個偶像受傷了,如果被其他粉絲知道的話,一定鬧的沒完沒了了。不過沒關係,月皇裡有專門的醫生,可以給月醫治傷口。
處理好傷口之後我將剩餘的紗布放了回去,然後走到洗手間要把指間沾染的血漬洗乾淨,就在這個時候聽見了開門聲,以爲月着急着想要去攝影棚,剛打算出去喊他,結果正好從鏡子裡看到了大門口站着的那個人……鄭廉。烽&火*中$文@網
他穿着黑色的襯衣,領結鬆散,一張俊俏的臉上佈滿了烏雲:“怎麼了,那麼快就上了藥?是擔心去的遲了你那個小助理會擔心嗎?呵呵……天尚月,你可不要忘了,你其實什麼都沒有……不是我,你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大文學如果我讓父親將你從月皇裡撤出來,你便不再是ADRIAN的月,你不是ADRIAN的月,你以爲她還會這麼寵着你嗎?那個女人,呵呵……在她的眼裡,你們就是賺錢的機器,她在照顧着的,只是賺錢的機器!”
我……我靠!這個臭小子在門口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打了月之後又回來諷刺幾句,他有神經病啊。
捲起袖子怒氣衝衝的要往外走,忽然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冷漠的一顆一顆扣着襯衣的鈕釦,然後轉過身面向他:“少爺,今後我不虧欠你什麼,鄭家對我的養育之恩,我一定會報答。=F=H=Z=W=W=”
“報答?你用什麼報答?用你這張臉?你以爲你唱的歌你跳的舞能賣多少個錢?當初捧紅你的是我!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如果可以,我現在立刻能夠將你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來!天尚月,你以爲我沒有能力了嗎?雖然之前我鬥敗了方千亦,但是對付你我還是綽綽有餘。你只是我的一個玩具,天尚月,你最好永遠記住,我要如何對待你,都是我的自由。”鄭廉的聲音在整棟別墅裡徘徊旋轉,他從來都把自己當一個王,從來都把別人的生活捏在手裡,他覺得他可以控制一切,因爲他是鄭家唯一的繼承人!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這個小孩腦子裡已經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佔據了,他難道就沒有學過律法嗎?沒有學過一句話叫人人平等嗎?!
有本事就籤工作協議,現在哪怕是賣身協議都已經不算數了。愛書者小說網?如果沒有籤,那月就是月,月就是他自己!
“回答我!”
“啪!”
還沒有反應過來,從大門那邊走進來的鄭廉已經一巴掌打在了月的臉上,這下我真的急了,飛快的衝了出去一把攔在月的面前,並且毫不客氣的伸手將鄭廉推倒在地面,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喂,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
看到我的出現,鄭廉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緩緩從地面站起,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動手動腳?我剛纔可是被你推倒了。”(筆者:推倒!!!大家,對這詞有沒有想法啊,哈哈哈哈)
“我那是正當防衛,你打了月的臉,我能不推倒你麼。你自己長的沒月好看,還要打他的臉。這完全就是嫉妒!”我挑釁的瞪着他。
他冷哼一聲:“嫉妒?我嫉妒他?他只是我們鄭家的一條狗,只是我鄭廉的一個玩具,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嫉妒?”
“我怎麼知道,如果你不是嫉妒的話,你打他做什麼?別告訴我只是爲了發泄,爲了發泄你可以幹別的事情去啊,偏偏要針對月。心理學上有這麼一個條說,人若是嫉妒某個事物,就會想要摧毀它,破壞它。就好像愛的越深就恨的越深……你是嫉妒他了呢,還是……愛上他了?”天知道我只是隨口胡謅的,但是卻把鄭廉給氣的內傷了。
他大聲的吼道:“我可不是同性戀!你這個女人,不要以爲有方千亦護着你我就不敢動你!”
“不要以爲你是有錢人就隨意踐踏別人的自尊心!你這是在自取其辱!畜生!”最後兩個字,我幾乎是咬着牙罵出來的。
月身上的那些血和傷口,我可真的不是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