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踏上了國內的土地,像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還是和劉曉冉一起離開的,但是現在回來卻只有我一個人了,真的是世事難料。
歐楊一刻都不停歇的來到了封鍾修的家裡面,此時的封鍾修還在公司裡面上班,原本封鍾修是想在家裡面陪伴着劉曉冉的,但是看到她對自己的哪一幅樣子就算是有再大的好意都會熄滅,所以封鍾修只能夠來上班留下保姆在家給自己彙報情況。
“叮咚!”門鈴的聲音打擾了正在和孩子玩耍的劉曉冉,但是劉曉冉並沒有理會這一陣陣的鈴聲繼續和孩子玩耍嬉笑,所以沒有辦法只能是保姆來開門了。
保姆以爲是封鍾修回來了,因爲平時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人來到這裡的,知曉這裡具體位置的還沒有幾個人,平時封鍾修也是從來都不帶鑰匙的,自己以前也曾問過封鍾修爲什麼不帶鑰匙。
可是封鍾修的回答也真的是奇怪到了一種境界,他居然回到:“因爲這個樣子回家就有了一種家的感覺,自己室外出打工的丈夫,而劉曉冉是在家裡面相夫教子的妻子。”
可事實證明封鍾修也真的是想得太多了一點,自從劉曉冉第一次開門發現是封鍾修之後,以後就在也沒有打開過門了。
保姆前去打開門,再打開門的一瞬間表情就已經凝固了,臉上面還對着一層層的笑臉,歐楊像是沒有看到這種情況一樣,自來熟的打招呼道:“你好啊!我來找劉曉冉她在這裡嗎?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她。”
在保姆的潛意識裡面歐楊是自己的敵人,因爲自己只認可了少爺和夫人,歐楊就像是一位第三者一樣的插足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所以保姆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告訴歐楊劉曉冉在哪裡。
可是保姆是不是記錯了一點什麼東西,那就是當時是誰主動給歐楊打電話要求他來接劉曉冉回去的,看來保姆也是真的全部都已經忘記了。就在保姆即將要說自己不知道劉曉冉在哪裡的時候,後面有一道聲音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耳邊,劉曉冉聽到是歐楊到來了,立刻開心的站起身來說道:“歐楊,真的是你,你居然來到了國內,你快進來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你了。”
歐楊無奈的對着保姆聳了一下肩膀,然後和保姆擦身而過直接的來到了劉曉冉的身邊,看着旁邊的一個小蘿蔔頭說道:“這應該是貝鬆吧,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估計都已經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說完之後歐楊還想要伸出手摸一下孩子的柔軟的腦袋,可是卻被孩子眼疾手快的躲過去了,孩子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歐楊,弄得歐楊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搞得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劉曉冉自然也是看到了的,隨即對孩子說道:“你先上去,讓保姆陪着你玩一會兒,等媽媽談完事情之後再來陪伴你,好不好?”
孩子嘴巴上面肯定是不會說不好的,可是心裡面那就是不一定了,孩子再怎麼說也是封鍾修的孩子對於陌生人那就是與生俱來的抗拒。
同時隨着這句話的說出歐陽明顯地感覺到了有一道目光更加的深沉的看着自己,眼神裡面帶着少許的恨意,歐楊還以爲自己做了一些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保姆帶着孩子上樓了,躲在房間裡面悄悄地給封鍾修打了一個電話,彙報了一下今天的情況就陪着孩子玩耍了。
不用想就已經知道了封鍾修聽到這個消息時候氣憤的樣子了,熟悉封鍾修的人都知道封鍾修笑的越是陰險說明此時此刻他的心情也越差。
當時封鍾修就放下了手上面的一切工作以最高時速開回到了家裡面。
家裡面劉曉冉一臉開心拉着歐楊坐在地面上,明明有很多事情想要跟歐楊說,但是真正遇到的時候還是不知奧這些事情應該從哪裡說出口,又怎麼樣子說纔可以讓別人不擔心自己。
明明是兩個最不應該這個樣子的人,此時此刻空氣裡面全部都是蔓延着尷尬,最後還是歐楊善解人意的開口說道:“曉冉,你在這裡過得怎麼樣?我告訴你,你離開之後是沒有看到,你不知道貝老爺子現在生活的是多麼生龍活虎。”
說起家人的時候劉曉冉眼睛裡面着前所未有的溫柔,迅速的問道:“我爺爺他們生活的怎麼樣了?身體都有沒有好一點?你快點說!我要跟我爺爺視頻!”
劉曉冉在歐楊的面前可以放下所有完全是一個小女生的樣子,沒有辦法,誰叫歐楊是除了家人之外唯一可以給到自己安慰的那一個人,但是劉曉冉也只是當歐楊是哥哥一樣的對待,一點多餘的情況都沒有。
歐楊也自然是樂意跟劉曉冉談天的,所以此時此刻的歐楊伸出手來像一位大哥哥一樣的摸了摸劉曉冉的頭髮,溫柔的說道:“家裡面都挺好的,沒有什麼事情,要不然你以爲我有臉站在你的面前,家裡面事情說完了再來說一下你的。”
劉曉冉明顯是不希望歐楊知道自己在這個家裡面的感受,於是打着呵呵的說道:“哎呦,你說我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那些事情嘛,我在這裡生活的也是挺好的,又有孩子陪伴着保姆也會幫我的,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句話說出來誰會相信,劉曉冉再見到歐楊的時候已經忘乎所以了就連手上面的傷口都忘記了掩藏,這不是明擺着想要讓歐楊知道自己的情況嗎?
其實這傷口在歐楊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雖然距離劉曉冉稍微有一點的遠,但是這並不妨礙自己看到她手上面粉紅色的傷口。
歐楊直接舉起了劉曉冉哪一隻受傷的手問道:“如果你生活的很好的話,那你告訴我你手上面的傷口到底是怎麼樣弄傷的?你說啊,曉冉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躲避。”
劉曉冉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都沒有將手從歐楊的禁錮當中抽回來,只能放棄一樣的彎下挺直的腰背,伸出另一隻手覆蓋上歐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