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番外完結

(五)番外完結,總裁的蜜糖寶貝,五度言情

兩個月後•香港

摩天大廈頂層,一棟旋轉型豪華總統套房內。

五人八卦會正如火如荼的展開,毒舌公諾梅依笑不可遏的揚着手裡的報紙,“老天,這個克瑞斯家裡天天上頭條,鬧騰得好不歡樂,哈哈,他不煩,我們都快煩了。”

“嗯。”若寒與伊蓮窩在沙發上,舒舒服服的享受冷氣,手捧一大袋爆米花大肆咀嚼。

“報紙算什麼呀,那才叫小意思呢,給你們看段爆料的吧,被尹家封殺的一段新聞聯播。”休爾賣弄着揚起手裡的碟片。

“快放,還賣弄呢,小樣。”伊蓮翻了個白眼。

休爾哼了哼,上前將碟片放入播放器,若寒順手拿起遙控按了下,嵌壁式大屏幕霍然一亮,畫面花了一下,陡然清晰起來。法院的招牌躍入衆人眼簾,隨着鏡頭的拉轉,一行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是一對抱着小孩的年輕夫婦,女孩兒十歲光景,穿着一件白色連衣裙,秀髮垂肩,臉蛋被熱風薰得紅撲撲的,黑溜溜的大眼東瞧西望,充滿好奇的看着衝到他們面前叫嚷的中年夫婦。

顯然,兩對夫婦處於激動的辯論中,爭得面紅耳赤。

“瞧,他們就是克瑞斯的父母。”休爾指着畫面上年紀稍大點兒的中年夫婦笑道,“是不是與克瑞斯一點兒都不像呢?”

“那一對就是林瑞翔夫婦?”之臣蹲在沙發上,仰頭望着電視。

“哇,打起來了。”

“好好,打打,使勁!!”諾梅依蹦了起來,幸災樂禍的手舞足蹈。

若寒眼睛盯着液晶屏,一手往嘴裡塞着爆米花。畫面上,那兩對夫婦混亂的揪住對方,樂此不疲的遞送着拳頭。

突然間,背對屏幕的方向出現一道頎長的身影,中年夫婦臉上連續閃過驚訝、喜悅、興奮的表情。

“嘁,他到來得正是時候。”若寒哼哼一聲。

“嗚,克瑞斯果然有夠帥的。”伊蓮蹲到屏幕前,兩手支着下巴呵呵笑道。

“哪個男人在你眼裡不帥?”休爾沒好氣的撇撇嘴。

“你!蒼蠅~~滾!”伊蓮不耐煩的揮着手。

若寒沒心情理他們,只顧望着電視,眼看那婦人戲劇化的衝了上去,摟住克瑞斯嚎啕大哭的蠢樣,不禁勾勾脣,疊起修長的腿兒搖晃道,“就這樣?這算什麼爆料?”

“這樣還不猛?他們一方是首富,一方是政府要員,爲搶個女兒搶得動手,還不誇張?”休爾瞪大眼。

“唔。”若寒點點頭,隨手抽了張餐巾紙抹抹嘴,“也對,如果把這段東西播出去,一定有許多人等着看笑話。”

“老大,你不會真想……”

“看,看,快看!哈哈,克瑞斯豔福不淺哪。”諾梅依指着大屏幕笑得東倒西歪。

若寒回頭瞄了一眼,只見畫面上,那小女孩像只無尾熊似的攀在克瑞斯身上,狂親,嗯,用口水,替他洗臉。

“這個好,這個好,把這剪下來,發給基地的兄弟們瞧瞧。”休爾雙手叉腰,指着電視狂笑。

驀地,一道幽冷的氣息在他頸間吹拂了一下。

休爾猶以爲是冷氣打得太強了,哆嗦了一下,想着要去把冷氣調高些,轉過臉,陡然睜大他的鬥雞眼,怪叫一聲,“克瑞斯?!”

“克瑞斯?”若寒如臨大敵的轉過身,雙腳一蹦,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嗯。”他雙手環胸,斜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望着一羣表情各異的人類。

“你……你怎麼進來的?”休爾口吃的問道,轉眼瞧了瞧落地窗前飄飄蕩蕩的窗簾,“咕咚”吞了口口水。“你這傢伙該不是從那裡……爬上來的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裡好像是五十八樓!

“你是不是人呀?”大家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歪着頭,笑吟吟的望着他們,果斷的點了點頭。

若寒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算是向他打個招呼。

“你來幹什麼?”休爾跳到他面前,戲謔的目光在他身上瞄來瞄去,“大頭娃娃呢?”

“什麼大頭娃娃?”克瑞斯莫名其妙的望了他一眼。

休爾轉身指了指定格的畫面。

寶寶的後腦勺躍然入眼。

果然是顆大頭~!克瑞斯暗暗好笑的勾脣相望,“喂,做人別那麼缺德,會遭報應的。”

“你有報應我也不會有報應。”休爾氣呼呼的皺了皺眉頭。

“你來找我?”若寒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嗯。”克瑞斯點點頭,環視一週,“我要單獨和你談談。”

“你想把我們支開,好對若寒做什麼嗎?”伊蓮緊張的摟住她“未來的大嫂”,一臉惡狠狠的表情。

“做什麼?”克瑞斯向她眨了眨眼,“我要做什麼,也得對着你這美女呀。”

伊蓮的目光一觸上他那魔幻似的黝黑深邃的眸光,整個人立刻傻了。

諾梅依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克瑞斯面前晃了兩晃,“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知道招惹花癡的下場嗎?爲你的後半生祈禱吧。”休爾當胸劃了個十字,搖頭直嘆。

“他習慣了。”若寒翻翻白眼,“他應付女人的招數,層出不窮,用不着你們爲他瞎操心,是不是呀?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克瑞斯。”

對這個稱謂,克瑞斯不置可否的撇撇脣。

“對啊,話說回來,你也真夠狠的,好萊塢當紅大導演肯迪南都敢耍,不怕他老人家發飈嗎?你這樣一個玩失蹤,外面找你找得翻天覆地,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缺德不?”之臣捧着心愛的馬克杯,踩着拖鞋慢吞吞走來。

“算了吧,他要是有良心,豬都會上樹了。”若寒沒好氣的揮着手,“我敢打包票,這傢伙從不看報紙的娛樂版塊,所以不曉得自個天天上娛樂版頭條。”

克瑞斯摸摸鼻子。

人家沒時間嘛——這也好拿來當話題批鬥?

“你呀,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你當特工就當特工嘛,還跑去玩導演?現在還引起娛樂圈恐慌。很多報紙雜誌都在揣測,你怎麼突然就失蹤了?關於你的失蹤,還流傳着N個版本,最逼真的一個,就是說你竄得太紅,遭人妒,被黑社會綁去,猥褻不成,殺了。”

………………

他無辜的看看他們,“真的?”

“蒸的,我還煮得咧。”諾梅依哼了哼。

“雖然你是爲了出任務,逼不得已混入娛樂圈,但也不必做得那麼絕呀。出逃好歹打聲招呼嘛,你這樣子不是想讓肯迪南撞牆身亡嘛。”休爾不能苟同的搖着頭,“再說了,你那部反響超熱烈的《鬼屋麗影》,據說已經創了票房紀錄,雖然目前還在歐美地區熱播,但不表示將來不會引入國內,你認爲你還有多少天安穩日子好過?”

“不會,他會去整容的,是不是呀,克瑞斯?”若寒諷笑着瞟了他一眼。

“我幹嗎整容?”他照舊擺出那張無辜的俊臉瞧着他們,“我已經讓傑斯卡去處理了,他說能搞定,絕對不會讓那東西流到東南亞地區的。”

“哼。”若寒發出一記鼻音。

“哼。”休爾聳聳肩,陰森的哼了下。

“哼。”緊跟着,諾梅依又怪里怪氣得哼了一聲。

若寒隱忍着笑,一本正經的掃視着克瑞斯,“怎麼?看你這架勢準備放大假了嘛,什麼時候,連牛都學會摸魚了?”

“嗯,我有話要單獨同你說。”克瑞斯抱着雙手,一掃嬉皮笑臉的神情,正經八百的注視她。

“哼,你要求單獨跟我會談,我就得答應你嗎?”若寒冷笑一聲。

“咻——”克瑞斯脫手拋去一樣事物。

若寒疊起雙腿,慢條斯理的伸手一接,攤開掌心細細一望,原是個金燦燦的徽章。徽章刻得很別緻,小巧玲瓏,上面印着一個老人頭,白花花的鬍子如真似幻得隨光線變幻而起伏。

“幹嗎?”若寒的眼底浮上一絲興趣。

“現在,我們可以單獨談一下了吧。”

若寒凜然的目光掃視一圈,之臣、諾梅依、休爾暗暗嘀咕一聲,拽着猶自處於神遊中的伊蓮,老實退場。

“什麼事,在他們面前都不好說嗎?”她的語氣中添了一抹懷疑。

“嗯。”他在她面前坐下,輕輕的叫了一聲,“若寒。”

“幹嗎把徽章給我?”她拋了拋手裡的金色徽章,瞄着他的臉,“安得什麼心?說吧。”

“我……”

“喲,什麼時候UNC的老大說話開始吞吞吐吐啦?”若寒找準機會猛臭他,“該不會又要我出面,處理掉哪個女人吧。話說,這類狀況太多了,我有點應接不暇呀。”

“不是不是,你不要胡思亂想。”克瑞斯急忙擺手,“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十年沒回去了,我Dady媽咪說,都快不記得我長什麼模樣了……那個……”

“放大假嘛,批了,去吧。”若寒擺出領導的模樣,揮了揮手。

“不是不是,不是放大假那麼簡單。”克瑞斯低下頭,小小聲的回答。

“那是什麼?休公假?一年?”若寒猛地瞪大水泡眼,“不會吧,老大,會出人命的!”他的事撂下來,還不得她頂?

“不會不會,傑斯卡說,會把保羅他們十一個人調到你下面,聽憑你差遣。”

“喂喂,你搞搞清楚,那老頭是你的領導,不是我的領導,我幹嗎要聽他的?”

“寒寒……”克瑞斯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沒提防住偷襲,若寒玫瑰色的小臉被擠壓在他的胸前,氣得都快變形了,一口濁氣更是哽在喉嚨裡,半天發不了聲。

好半響,才用力推開他,掃黴氣似的揮拍全身,“我警告你,有話好好說,還有,不許再叫那麼肉麻的名字。”

什麼冰冰啊,寒寒啊,一概不許用!

“寒寒怎麼啦?不是挺好的嗎?”

“去去去。”她揮趕着他,“你到底想怎樣?說!”

“其實不是一年。”

噢,那還好!她鬆了口氣,失去這頭苦幹、實幹的牛,她會哭死的好不好。

“是八年。”他聲如蚊吶。

“什麼???!!”她用歇斯底里的尖叫來表示她此刻的心情。

“你說什麼你?”她掏掏耳朵,再次用看怪物似的眼光看着他。

“我說,我向總部遞辭呈,總部不允許,後來批了我八年公假。”克瑞斯用最流暢的語速說完他要說的話,立刻垂下頭。

“碰!——”若寒跌倒在沙發上,睜着驚恐的大眼,死死盯着天花板,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眼看若寒受激過度,克瑞斯心裡到有些過意不去了。

他抓住她的手,輕輕揉了揉,擡起左掌在她面前晃了兩晃,“若寒,魂兮歸來。”

“你果然是我的孽,我的劫,我的債!”雲若寒激動的揪起他的衣領。

“別激動別太激動。”

“我呸!”她衝着他的臉“呸”了一口,結果,一口口水盡數噴到他避之不及的臉蛋上。

“天爺。”他擦着臉上的口水,皺眉瞧着她,“若寒,我不曉得說過你多少次了,你每次都這樣,一失去冷靜,就狂躁的不得了。你叫冰冰,不是叫火火,懂不?真奇怪,你兩年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大家混熟後,你突然間就變了呢?”

“現在不是談我的時候。蠢蛋!”她惡劣的揪住他,“你說,你要放八年假,幹啥去?”

“我Dady說,只要我在八年時間裡,練就足以接任他事業的本事,就放我自由。”

“廢話,練就好,他就把整個財團丟給你了呀,你笨不笨呀,丟給你之後,你還有屁個自由啊?”若寒板起臉訓斥道,“我說,克瑞斯……”

“我們訂合約吧,我先休八年假,然後再換你。”

若寒瞪起眼,“你當我傻子?八年,多大的變數呀,姑且不說你會不會一去不復返,就說這八年,我要接手你那麼多狗屁爛攤子,你是想我死嗎?”

“可是,那天我見到我Dady媽咪,真的覺得他們老了許多。你說,如果換作是你,良心能安嗎?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呀。你說,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年呢?自從我八歲加入基地,除了訓練、出任務之外,沒回過一趟家。你說我容易嗎?”

“行了行了。”若寒哭笑不得的揮着手,“你別在我面前裝了好不好?你不是巴不得不回去嗎?我說,這十年來也不是沒機會讓你回去呀,你度假都度到哪裡去了?嗯?西伯利亞,非洲森林?”

克瑞斯整肅面容,“從沒度過假。”

“你七歲被人綁到國外,八歲進UNC,爲期十年是不錯。可我聽說,你七歲被人賣到類似於花街的地方,第二天你就自個兒跑出來了,在加入UNC之前,你都在幹嗎你?一年喲,時間老長,你又不回去?相信憑你的天才,回國很容易的不是嗎?可你老大在黑街玩的樂不思蜀,與衆混混同樂樂,事隔十年纔想到要回家,是不是頂晚了?”

克瑞斯輕咳一聲,“你爹地要求我加入汐花社。”

“這個不是理由,這是近兩年來的事好不好?”若寒瞪起眼,“我跟你談的是十年前的事兒,你不要把這兩樁事兒扯到一塊兒。我是問你,七歲到八歲這段期間,你幹嗎去了你?”

“在黑街。”他老實的回答。

“幹嗎呢?”若寒哼着氣兒說道,“還是我來替你老大回答吧。打架,打羣架,是不是?”

“嗯。”他悶悶的迴應一聲。

“那你有什麼理由爭八年公假?你荒廢了一整年的時間學打架去了!”

“那……七年吧。”

“嗯?”她眼睛擡了擡,眉毛動了動,兩手環胸,冷颼颼的望着他。

“六年……”

“哼。”

“五年!”克瑞斯伸出右手五指跳了起來,“再也不可以降了!我會在五年內學完所有企管系課程,再接下我爸的事業,然後,你休假,我來做事。”

“你半年內就可以修完所有課程,頂多一年。”

“若寒——”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情緒激動的晃了晃,“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幫我?”

“很簡單,把你所有的證件都交給我。”

語落,克瑞斯把一個牛皮紙袋快遞到她懷裡。

X的,他到是準備好了!雲若寒皺皺眉頭,“五年,多一天都不行!你要時刻與我保持聯絡,不可以不接我消息!還有,你得答應替我辦五件事。”

“好好,你說。”

“目前還未想好,等我想到了,自然會告訴你。”若寒哼了一聲,看他似有懷疑,急忙補上一句,“當然我不會叫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懂不?”

“哦。”克瑞斯很乖的點點頭。

“你妹妹的官司打贏沒?”

“嗯。”克瑞斯點點頭。怎麼也想不到,那次在俄羅斯救的大使女兒,居然會是自個妹妹。

世上的事就是那麼奇妙,聽父母說,妹妹被拐了好幾年了,要不是那次俄羅斯事件,在電視上露了個小臉,被父母認出,還不知要尋到何時呢。

說來慚愧,那麼久都沒回去過,只是每年發個電子郵件問候下二老,居然不曉得何時多出個妹妹。

“你的家族史還滿勁爆的,聽說,你不止有個妹妹,似乎還有個弟弟?”若寒揚了揚手中的八卦雜誌,“這上面說,你七歲遭人綁架,事隔四年,你三歲的弟弟和妹妹又雙雙給人偷走了,經受三重打擊的母親一度患上精神分裂,克瑞斯,你不覺得這事很蹊蹺嗎?爲什麼你們家會發生那麼多離奇的事?”

“嗯。”

“你知道你弟弟長啥樣嗎?”

克瑞斯搖了搖頭。

若寒哼了一聲,“真是個負責的大哥呀。我說,就算要當聖人,也不該忘記家人呀……”

“若寒,拜託你。”

“什麼?”

“替我打聽一下弟弟的消息吧。”

“我上哪兒打聽,我連他長的是圓是扁都不曉得……”

“我會把他三歲時的照片發傳真給你瞧瞧的。”

“你自己爲什麼不去找?”雲若寒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有沒有搞錯?還想得寸進尺咧?臭傢伙。

“拜託拜託,就這樣說定了。”克瑞斯站了起來,“我得走了,遲點兒得陪我媽吃飯。”

“等等,我問你,你是真得與傑斯卡稟告過這事兒了嗎?”

“嗯。”他用力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往她面前一呈,“籤個字吧。”

“什麼東西?”若寒撫平紙張,皺着細眉迅速閱覽一遍,“這算什麼?合約嗎?”

條條框框十數條,看得她眼睛都花了,無非是離職期間,由她代勞具體事宜,以及把所有檔案、資料交給她代爲保管,包括若干年後履行對她的所有承諾。

他到是預先準備得十成十嘛。

料準她必定會答應?若寒心中轉念,氣兒不禁往上冒,“我說……”

“你什麼都不必說啦,總之,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先簽吧,籤吧。”

她怎麼就覺得他笑得十分古怪呢?

“五年啊。”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眼看他堅定的點了點頭,猶猶豫豫的提筆,在那張合約上畫了押。

“那我走了,不妨礙你,你繼續吃吧。”克瑞斯急忙收起和約,向她揮了揮手,轉身向敞開的落地窗走去。

“喂——你可不可以正正經經的……”從電梯下去啊?話才說一半,便見他已投身於黑暗中,迅速消失在窗外。

若寒脣角抽搐了兩下,自言自語道,“該死的,就不能表現得像點兒正常人類嗎?”

五年,罷了罷了,既然傑斯卡老頭都答應了,那就由他放蕩五年去吧。

忍下這五年,便可把一堆破事全部丟給他,哈哈,到時,大把的時間,就任由她揮霍了。

只是,若寒小妮子算盤打得精妙,卻未想到,放出去的鳥兒,要想再捉回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不過,等到她與老頭各自想通這一點,也已經事隔經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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