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江俏耳剛纔的種種表現,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白恬平淡說道,“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只要孫子喜歡,我們就得喜歡。再說了,剛纔俏耳的表現不是挺好的,一直乖乖地聽我說話,我是挺喜歡的。”
宮涵霜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但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態度冷着臉進了房裡。
白恬看他這個樣子,也不願多說。或許他們都需要時間來接受彼此吧。
從宮天裕主殿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外面燈火輝煌,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江俏耳想到明天就可以去歐洲玩,悶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出去散散心,心情大好。
於是對着宮御臣說道,“我們走着回去吧,正好可以散散步。”
宮御臣寵溺的目光看着對方說道,“只要你不怕累,當然行了。”
夜色這麼美好,一起走一走也很舒服,對於他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好時光,正好可以放鬆一下。
兩個人沿着邊上的石子路往前走,宮御臣將江俏耳護在裡面,伸出手攬着她的腰,慢慢的走着。
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江俏耳都覺得十分喜歡,似乎這裡的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
“這次去歐洲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要是能多呆一陣子就好了。”江俏耳對於此次的歐洲之行十分的期待
宮御臣挑了挑眉毛,看向她,“和我在一起還不夠有趣嗎?你還想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江俏耳白了他一眼,“自戀鬼,你除了自戀還會什麼?”
雖然他有足夠的資格自戀,但是看他這副傲嬌的樣子,就是不爽。
宮御臣一臉笑意,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我可是你老公,有這麼說自己老公的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俏耳耿直了脖子,看着他道,“我就這麼說了,看你能怎麼樣?”
仗着自己是孕婦,知道宮御臣拿他沒辦法,江俏耳的膽子越發打了起來,就是要好好欺負他一下。
宮御臣越發大力的
揉亂她的秀髮,又伸過手來捏着她的小臉,將她的五官都捏在了一起。
看着她這副可愛模樣,宮御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更加的俊朗,“我能這樣。”
說着,薄脣已經湊了過去,作勢要吻下去,只是另一隻手還護在她的身後。
沒想到他會使出這種招數,看來還是低估他了,江俏耳竟猛地掙脫他的束縛,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完全忘了自己還是個孕婦。
宮御臣本來只是想撩一下她,逗逗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跑走。
這下,宮御臣可急壞了,趕忙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喊,“喂,小心啊,你現在不能亂跑,不知道嗎?快停下啊。”因爲擔心她的安全,宮御臣變得十分焦急。
“我就不,誰讓你欺負我了,你得給我道歉,不然我就一直跑下去,看咱倆誰先服軟。”
江俏耳一邊往前跑一邊回頭威脅對方,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宮御臣沒了脾氣,連聲說道,“好好好,我道歉,我道歉行了吧,對不起,老婆大人,你原諒我吧。”
看到宮御臣這副樣子,江俏耳這才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等着宮御臣。
“這還差不多,以後要記住,不許欺負我,知道嗎?”
江俏耳眉開眼笑,不信治不了你,她現在可是有了制勝法寶,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讓宮御臣先服軟。
宮御臣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扶着江俏耳,像照顧一個珍藏的寶貝一樣。
但是墨眸裡已經顯現了不悅,嚴肅的看着江俏耳說道,“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要是一個不小心摔倒了,到時候怎麼辦?”
剛纔看到江俏耳一直跑着,他真的怕了,他很害怕她有危險的時候,自己不能夠及時出現,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所以聲音也嚴肅了起來。
江俏耳靠在他的懷裡,柔聲說道,“我跑的時候注意着呢,我不會讓孩子有事的。”
江俏耳其實一直很小心,看起來好像沒在意的樣子,其實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被宮御臣這種批評,江俏耳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越發靠近
了對方,想讓他能心軟下來。
宮御臣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很溫柔,“不光是孩子,你也不可以有事,知道嗎?對我來說,你甚至比孩子還要重要百倍。”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江俏耳心裡一暖,最近這些日子,總覺得所有的人的關注點都在孩子身上,沒想到,宮御臣是這麼想的。原來,他還和從前一樣,還是那麼的喜歡她,關心她。
所有的疑慮都煙消雲散了。
“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雖然已經知道他的心意,還是忍不住反覆確認,像一個不停討要糖果的頑皮孩子。
宮御臣柔聲繼續說道,“當然是真的。”
這下,江俏耳總算心滿意足了。
宮御臣繼續摟着她往前走,夜色溫柔,身邊的人卻比這夜色還要溫柔。
大概幸福就是這個樣子吧,看來懷孕中的女人是最幸福,這句話真的沒錯。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珍姨和宋佳等在了大廳裡,一見到江俏耳,珍姨和宋佳連忙迎了過來。
“宮少,太太該洗澡了。”珍姨對着宮御臣說道。
已經有些晚了,是該好好洗個澡休息了,宮御臣點點頭。
珍姨就走過來扶着江俏耳進了浴室,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珍姨幫着江俏耳脫了外衣,江俏耳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對着珍姨說道,"珍姨,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洗的。"
珍姨卻不肯,"那可不行,這是宮少吩咐的,你現在可是我們全家的重點保護對象,一點都不能大意。"
江俏耳拗不過她,也只能由着她了。
宮御臣沒有事做,就等在外面的沙發上,雙腿悠閒的交疊在一起。
聽着浴室裡傳出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宮御臣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笑意。
等待的時間應該是漫長的,可他卻不這麼覺得,好像每次等她,都覺得是應該的,是幸福的,因爲她是自己的女人。
很快,珍姨又扶着江俏耳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江俏耳已經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白色睡衣,出水芙蓉一般的出現在他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