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我清涼寺已關閉山門,敢問施主此來有何貴幹?”
沒一會兒,寺廟中的人便傾巢而出,不滿地看着宋清書他們這些不速之客。
如今江南的門派大多已經關閉山門,這個節骨眼跑過來拜山,意思就跟上門鬧事差不多,哪裡會給宋清書好臉色。
“我乃逍遙派掌門宋清書,聽聞江南倭寇橫行,特意前來相助。”
“哪知過來之後,才聽聞江南各大門派,一個個竟然都緊閉山門,不管江南百姓死活。”
“此乃我武林之大恥之事,所以我特意前來拜山,想問問,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他們的態度不好,宋清書的態度更加不好,就差指着他們的鼻子開罵了。
“施主請自重,我清涼寺做事,不需要你這個外人置喙!”
清涼寺僧人聽了宋清書的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感覺很是難堪。
“不需要外人置喙是吧,那就按規矩辦,我逍遙派前來拜山,敢問哪位大師敢出來賜教?”
宋清書見這些僧人雖然感到羞恥,但還是不爲所動,更加生氣了,直接進入到了挑釁的步驟。
“阿彌陀佛,清涼寺知源,請宋掌門賜教!”
宋清書如此直接,清涼寺不接招都不行,很快就有人主動站了出來。
“就憑你,有資格跟我打嗎?”
“丁春秋,去會一會這位大師。”
宋清書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向站在角落裡的丁春秋示意道。
“是,掌門!”
丁春秋聞言,覺得自己改變宋清書印象的機會來了,一臉振奮地跳了出來。
兩人開始對打,丁春秋一招就把他給打趴下了。
“還請各位大師繼續賜教。”
宋清書揹着雙手,淡淡地看着清涼寺衆人說道。
“我來!”
清涼寺被丁春秋一招制敵的強橫實力給嚇到了,但爲了清涼寺的臉面,還是有人硬着頭皮出戰。
結果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照樣被丁春秋一招給拍到地上去了。
如此循環幾次,清涼寺的僧人,已經躺了一地。
“還請各位大師繼續賜教。”
每次把人打趴下了,宋清書都是這麼冷冰冰的一句話,讓清涼寺衆人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
“宋掌門,你到底想做什麼,非得把我們清涼寺上下所有人都羞辱一遍嗎?”
清涼寺的人終於受不了了,憤憤地看着宋清書說道。
“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們不願意出山對付倭寇,那我們就一直打下去!”
宋清書依舊淡淡道。
“你……好,出山,我們出山打倭寇去!”
清涼寺僧人見宋清書態度執着,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咬着牙點頭道。
現在這情況,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與其被宋清書不停地羞辱,還不如去打倭寇。
即便死掉的人可能會很多,但至少清涼寺的名聲可以保住。
“各位大師果然通情達理,那我便先走了,還有很多家門派要去呢。”
宋清書聞言,臉上終於浮現了淡淡的笑容,轉身便走。
逍遙派的人,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從來沒來過一樣。
“逍遙派,好一個逍遙派,不曾想江湖上竟然多了這麼一家霸道的門派!”
“收拾東西,準備出山吧!”
清涼寺的人,算是把逍遙派給記到骨子裡了。
宋清書仿照在清涼寺的做法,一家一家地上門挑釁,要求他們出山抵抗倭寇。
不過倒不都是派丁春秋出手了,函谷八友等其他人,也給了他們不少機會。
江南偏安一隅,安逸富饒,所以江湖門派的整體實力,比其他地方是要弱上那麼一點的。
而逍遙派論高手的數量,跟那些名門大派比,那也是不虛的,所以不管派出誰,基本上都是穩贏。 wωw ⊕Tтkan ⊕℃O
就算那些門派,真的有什麼隱藏大高手,有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坐鎮,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所以宋清書他們一家一家掃過去,一點障礙都沒有,那叫一個順利。
而逍遙派的高手如雲,也給江南各大門派,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逍遙派的名聲,可以說正式開始在江湖上打響了。
而隨着宋清書他們的不斷行動,在他行進路上的江南門派,一家家都開始瑟瑟發抖了。
有的甚至都不等宋清書走個流程,人家就直接承諾會出山抵抗倭寇。
還有的甚至都不等宋清書他們趕到,就已經傾巢而出打倭寇去了。
反正不管如何,他們都得出山,那還不如趕在宋清書上門之前就出山,名聲可就比被宋清書逼出山好聽多了。
這一路上,還是有些小插曲的。
比如,他們在路上,碰到了帶領大隊人馬的黑白雙劍,石清和閔柔。
他們本就有心要對付倭寇,聽聞宋清書的做法之後,也有樣學樣,一家一家地上門拜山。
最終,憑着他們的實力和名聲,一口氣帶出了十多家門派的人手。
雙方相逢之後,石清閔柔主動前來相見,對宋清書是推崇備至。
而宋清書面對他們,就有些尷尬了。
畢竟,他和憐星,曾經假冒他們二人的名義,去跟水母陰姬見面。
也不知道,水母陰姬後面有沒有去找他們。
“我看二位神色間似乎有些疲倦,不知是否碰到了什麼苦惱之事?”
宋清書旁敲側擊地問道。
“確實有些事情,之前水母陰姬不知爲何找上我們,說要與我們共謀大事,建立一個只有女人的地方。”
“我們自然不答應,結果就被她給纏上了,三天兩頭來騷擾我們。”
“那個只有女人的地方,還真被她給弄成了。”
“倭寇想去侵擾,直接被她給打了回去,雙方目前是僵持不下,也算是爲江南做了點好事。”
石清說出了近期的遭遇,神色很是複雜。
被水母陰姬騷擾,他們肯定是很不爽的。
但是現在,人家水母陰姬可以說是站在了抵抗倭寇的最前線,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還真是奇怪哈……我得繼續去拜山,就此別過。”
宋清書瞭解完情況,很是心虛,立馬就準備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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