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海綿寶寶

下了戲,導演把梅和上杉拉到小黑屋裡,跟她們正式宣佈:“後天拍你們的吻戲。你們準備好了嗎?”

梅看看上杉,上杉看看梅,都不說話。

導演雙手交握在胸前,走到門邊上去:“那好吧,我把地盤留給你們,好好練習。放心,這裡沒有攝影。”說完,就從門縫裡溜了出去。

導演一走,上杉就靠了上來,“要練習嗎?”她們站得極近,上杉一說話,就有氣噴到梅的臉上。梅緊張的點點頭。

上杉的臉越來越近,近到梅可以看清她鼻樑上的一顆小痣。梅突然想起《日裔社》對她的描述——眸若春湖,墜在三月的早櫻裡。

“梅,呼吸。”上杉的臉突然離開了,伸手拍了一下梅的臉,喚回梅她。

反應過來的梅大口呼吸,“我剛纔怎麼了?”

“呼吸。”上杉好笑的看着她,“和我接吻很恐怖嗎?你全程都憋着氣。”

梅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結巴着否認:“不……蘋果,我喜歡蘋果味。”她舔着嘴脣,眼睛上瞅下瞅,就是不敢看上杉。

上杉噗嗤一下笑出來。她拿着從包裡摸出的脣膏問梅:“還想嚐嚐看嗎?”在梅注視下,她微微張脣,將淡色脣膏抹在下嘴脣,再抿脣,粉色的脣瓣晶瑩誘人。

放下脣膏後,上杉拉住梅的手,把它們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握住梅的腰梅的手,親在她的左臉頰上。

右臉頰,額頭,下巴,最後親脣。

微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帶着蘋果的清香。溫潤的脣在她的脣上碾磨,若即若離。

“啊!抱歉!我以爲這裡沒人……”突然門被打開,又被迅速關上。

兩個人剛進入狀態,被這一嚇,趕緊分開,撇開頭去。

梅食指點脣,這裡還存留着蘋果味。她不覺舔了一下。上杉注視到這一點,眼色一暗,又迅速恢復正常。

她輕咳一聲,“今天就這樣吧。我想出去走走,要一起嗎?”

梅快速掃她一眼,又低下頭去。她的心跳個不停。“不了,我還想背下臺詞,等會兒再出去。”

聽到上杉離開的聲音,梅終於支持不住,靠在了桌子上。她張口深深呼吸,然後慢慢吐出一口氣。她從來沒有和女孩子親吻過,原來女孩間親吻,是這樣的感受。

梅失神的看着地面,一雙牛皮靴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男性的氣息迅速籠罩了梅,將原來混雜在空氣中的蘋果香一點一點擠走,最後只剩下草木的苦味。

梅閉上眼,仔細享受這一刻。半晌,兩人分開,梅靠在西弗勒斯的肩上喘氣,“對面有家酒店,我在那裡租了個房間……”

不等她說完,西弗勒斯就堵上了她的嘴,拉着她起來。兩人摟在一起,磕磕盼盼的往門外走去。

早上,梅從西弗勒斯的懷抱裡醒來。西弗勒斯的手指遊走在她的肩上,最後落在梅耳後,一個溼潤的吻落在了這裡。

“早安。”

一聲低沉的問候,帶着早起的沙啞,格外迷人。

“早安。”梅睡眼惺忪,似是覺得有些冷,又縮回被子裡面。昏昏沉沉間,竟覺得自己是回到了霍格沃茨,躺在陰暗的地窖裡,一隻巨大的章魚從窗子邊滑過。她又馬上清醒了,望向四周。這裡不是霍格沃茨,也不是酒店大牀……

“這是哪兒?”梅抱着被子問西弗勒斯。這裡有很多私人物品,看起來並不像酒店房間,還給梅一種熟悉感。

“我家。”西弗勒斯已經站了起來,他打開臥室的門說道:“來吧,有一點東西想要送給你。”

梅跟在西弗勒斯身後,出了臥室。一出來,她就知道自己在哪兒了,房子的格局和樓下博士家有點相似,但裝飾都以簡潔爲主,正門對着的那面牆被漆成了深綠色,上面掛着一個牝鹿頭標本

大概是她看的時間有點長西弗勒斯走過來,說這是他有次打獵的戰利品:“還不錯,是不是?”

“沒想到你還會打獵。”梅挪開了眼,跟着他走進儲藏室裡,“你想給我看什麼?”

西弗勒斯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蓋子,裡面有一顆水晶球。一陣特屬於魔法的波動傳了出來,但梅自從失去了魔力,就再也感受不到了。所以她看到的只是一顆普通的水晶球。但這是一顆魔法界特有的記憶球,有類似錄影機的功能。

西弗勒斯晃動了一下魔杖,一段錄像展現出來。

在斯萊特林的地窖裡,梅向他請教呼神護衛。

“我拒絕。”斯內普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梅的請求,“現在回到你的臥室去,不然我記你晚歸,扣你的分。”

魔杖在梅的指尖翻動,突然它掉了下來,梅彎腰去撿:“爲什麼?你是我的老師,我有了問題,你應當回答我。”

“如果你的腦子留着還有用的話,就該知道,我是魔藥學老師,而不是什麼拿着棍子傻乎乎輪揮的傢伙。”斯內普露出譏笑的表情,說得他好似真的不在乎黑魔法這門課似的。

梅被嗆了一聲,在和斯內普的相處過程中,順着毛捧也不是,逆着毛直接上更是要不得。對於他不上心的人,他總是冷冰冰的,不給人親近的機會。梅當然也不是一遭打擊,就放棄的那種人,她往前走了一步,“你在施用呼神護衛的時候,想的是什麼?”

這個魔法施用時,施法者必須想到人生中最溫暖的回憶。

爲人師表這一套放在斯內普身上一點用都沒有,他甚至有些生氣了,指着門說道:“你給我出去!”

梅把玩着球問西弗勒斯:“你留着這個做什麼?”記憶播放完了,沒有了魔力,水晶球又變回了原樣,和普通的水晶球沒有差別。

西弗勒斯拿過球,放回盒子裡:“你有這一段記憶嗎?”

“當然。”她只是記不得畢業後的那些事。完全無法相信她成功勾搭上了斯內普,還一起生了孩子。這樣一想,她都打了個寒顫。

“你的守護神是什麼?”

此時,西弗勒斯背對着梅,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也捉摸不透西弗勒斯給她看錄像的原因,又想到客廳牆上的牝鹿頭,說話不免衝了點:“當然不是牝鹿,也不是牡鹿。”

西弗勒斯有片刻的沉默,把盒子重新放回架子上,“你今天要去拍戲嗎?”

梅一愣,之前被守護神打岔,她都快忘了這件事:“幾點了?”她找到手機一看,潘妮正打電話來。

“你走哪兒去了?”電話一接起來,潘妮着急的聲音就傳來,“說好九點到,你都遲到了啊喂!”

“怎麼了?”梅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拿帽子扣在頭上準備出門。

西弗勒斯還準備送她去,結果被她一手搶過車鑰匙,對他做了個兇狠的表情,表示回來再收拾他,然後一手拿手機一手去摸鞋的拉鍊,跳着腳穿好了鞋從門裡跑出去。

手機那頭潘妮還小小感嘆一下:“還以爲你在緊張吻戲,沒想到是真的睡過頭啊……”

“吻戲”一詞強烈刺激着梅的神經,她腳下一打滑,差點甩出去,幸好有人從後面及時抓住了她。

西弗勒斯拍拍梅的頭,拿過車鑰匙,走在前面:“走吧,還是我送你去。”

到了片場,梅拉着臉拿着一杯咖啡大步走在前面,西弗勒斯打着方向盤,把車開走。進到錄影棚裡面,潘妮一把拉住她,把她拖進化妝間。

化妝師嫌棄的看着她額頭上的痘痘,想這顆痘痘得用多少粉才蓋得住啊……還有這差勁的臉色,一想到這位昨天走那麼走。嘖嘖,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海倫走進來,她也一眼看到了痘痘,看化妝師努力了半天都沒能蓋住痘痘,她索性叫停,打算改劇本,還拿了一個海綿寶寶創口貼拍在梅的額頭上。

“啊!”梅吃痛,伸手捂住額頭,她往鏡子裡看,慘白着臉的她額頭掛着海綿寶寶,真是一個大寫的衰(sui…)

此時鏡子裡還映有另一人的身影,那人臉上掛笑,越走越近,伸手附在梅的手上:“別撕,我覺得挺可愛的。”

梅正要撕創口貼的手一慢,原本撕了個缺口的創口貼又被糊在了腦門上。

海倫也拍手叫好,紅着臉蹦躂出去,一邊走一邊說:“我這就去和梅根商量改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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